近几日闲来无事,我便叫冷霜寻了几本书给我看,但古代女子都只能习什么《烈女传》、《诗经》、《女则》教导女子相夫教子,可我毕竟是个现代人,思想也不至于那般腐朽,在这儿,亦想跟随自己的本心,随性而为在此地本非易事,毫无疑问,这些书不能引起我丝毫的兴致,我从小便对兵书、兵法有浓厚的兴趣。这几日也有意去了解着赫赫扬名的宰相府,也算是熟悉了。寻思着该去书房走走,寻几本兵书来阅,正欲离开动身时,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二小姐,老爷到了”我想着,这名义上的父亲总算是来看这个早些时候几乎垂死的女儿了,想着我昏迷这般久,他现今才来,只怕探病不是真,至于何事,大抵关乎我这个未来五王妃的身份。
现今朝野分派,关系纵横交错,外界皆道,大将军皇甫雷霆与其子宰相皇甫霆鸢密不可分,自然是辅佐一人,而今皇甫二小姐将嫁入五王府,那么兵部,户部势必将归入五王爷麾下,只是不为人所知的是,自古用来牺牲的女子不计其数,我在府中的境遇旁人不知,我自己却清楚明白,若我嫁给五王,父亲兄长并不一定辅佐他,这障眼之法,恐怕不能做数。现今朝野分派,关系纵横交错,外界皆道,大将军皇甫雷霆与其子宰相皇甫霆鸢密不可分,自然是辅佐一人,而今皇甫二小姐将嫁入五王府,那么兵部,户部势必将归入五王爷麾下,只是不为人所知的是,自古用来牺牲的女子不计其数,我在府中的境遇旁人不知,我自己却清楚明白,若我嫁给五王,父亲兄长并不一定辅佐他,这障眼之法,恐怕不能做数。
我敛了敛神色,对着来人恭声说:“女儿给父亲大人请安,不知父亲今天前来有何要事?”我面色沉静,他的大将之风虽在平时有所隐藏,但是那不怒自威的气息却丝毫无降。“葶瑄,前些日子的事为父已闻,是络欢年幼不知事,你身为长姊,理应多担待些。”我心想,这大将军真是太过厚此薄彼,幸好我不是他的女儿,否则,心下必然十分难过。“父亲大人言重了,葶瑄虚长络欢几岁,自然懂得齐家之理,断然不会与妹妹计较。”他似是不敢相信我会有此言,毕竟我的性情与皇甫葶瑄有极大的出入,他应该也会希望原本皇甫葶瑄是个识大体的女子。我说“父亲,如若没什么事,那女儿先行离开了。”皇甫雷霆仿若灵魂出窍一般,但听到这句话,便马上回过神来,突然开口道:“葶瑄,过几日五王便会驾临府上,你且好生准备一番,切莫怠慢了贵客,再者,他毕竟是你未来的夫君,莫失了体统。”“父亲,女儿知道轻重,自会好生准备,万万不会失了丞相府的颜面,如若无其他事,女儿便要出去了。”不等皇甫雷霆说完,皇甫葶瑄便退下了。看着皇甫葶瑄远去的背影,变得越来越模糊,有些往事涌入脑海,皇甫雷霆沉浸在自己的回忆当中,只是仆人来通报,王爷驾临,皇甫雷霆收敛神色,旋及出门。
四下静籁,屋里只剩下淡淡余香,恍惚间,有个黑色的影子若隐若现。
行至花园小径路,这里可真是榆树林立,只听见稀疏几声树枝颤动,一个头突然从树上探了下来。我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待我缓过神来时,却发现树上那人,已缓缓落地。面前这个男子,应该说是男孩更为准确,我细细打量着他,想着将我所学之语用来形容他,不外乎是:白衣黑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话说,这古代人的肌肤还真是好的,可能是无污染,见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
他的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漂亮的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他正好穿件白袍子,若是脑袋上头加个环,就会觉得像个天使,真真是可爱地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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