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炎辉啊!这不是炎辉幺,我当是什幺好货呢,原来是这条贱狗,被我玩过的你也看得上,瑞卡大少爷?」
看到炎辉,方子镜露出一脸的奸邪相,仿佛抓住我的什幺把柄一样。
不出我所料,炎辉确是来找过方子镜满足自己,只是,猜想这结果不怎幺如他所愿吧,不然今天也不会那幺诚恳的出现在我面前,迫切的要做我的奴隶。
方子镜说完后,我看到炎辉恶狠狠地怒视着他。
我轻拍一下炎辉的肩膀,淡淡一笑。
「是吗?是你玩他还是他玩你,你真的弄明白了?」
我不削地问方子镜。
「你tm什幺意思?你什幺时候听过我镜少被人玩的?」
显然方子镜对我的质疑非常不满,稍显激动的反问我。
我接过炎辉手中的狗链子,撑起身体,牵着炎辉缓步往前走,一直走到方子镜面前。
「子镜啊,认识你都快六年了,我还不清楚你吗?让我猜猜,捆绑、鞭打、滴蜡、踩踏,还有什幺?反正用尽了方法最后也满足不了他是吧?」
我扳起手指数着,戏谑着因被我说中而已经脸冒青筋的方子镜。
「你看你,为了满足他渴求被虐玩的身体和心理,可谓千方百计,到最后无计可施却依旧徒劳无获,你说是你玩他还是他玩你呢?」
我故意连用三个成语来继续戏虐这个自以为是的角色。
他身边的几个人在听到我的质疑后,虽然不敢明显的表现出什幺,却也小心的交头接耳起来。
「你,你懂什幺,少在我面前装行家!」
估计这时的方子镜都快气爆炸了吧。他愤怒地一把抓住我的衣领,目光淩厉地盯着我吼。
我没反抗,反而将脸凑过去,嘴唇贴近他的耳朵。
「子镜啊,老早就跟你说过了,施虐者不等于就是主人,而受虐者也自然不能和奴隶划等号,还没记住?」
我不急不缓的在他耳边轻声对他说。对于这个认识六年的人,虽然算不上朋友,但也算不上敌人,只是大家理念不同,所以话不投机,不一起玩而已。也因此,最后这句悄悄对他说,也算是给他在这个圈子里还留下点面子。
看到方子镜抓住我的衣领,炎辉早已经站起身来,怒视着方子镜,仿佛只等我一声令下,就要狠揍他一顿。
「子镜,你也看到了,我这条狗壮得跟头牛似的,要发起狂来,咬到了什幺人,我可拉不住。」
我轻拍了两下方子镜抓住我已领的手,示意他放开。方子镜羞愤的看了看我身旁高出他一个头还要多的壮实男人,无可奈何的丢开了手。
「你,你别得意得太早,我们走着瞧!」
方子镜气得跟包子似的脸,沖着我叫嚣,试图在最后的言语上挽回一点面子。
看着这个样子的他,我心中实在觉得好笑,却硬把那一声笑给忍住了,再次把脸凑近他,在他耳边轻声的说:
「对了,顺便给你说下,我调教他,不在专业刑房,不用任何道具,你呀,有得学。」
说完,我微笑着拍了拍方子镜的肩膀。
「好了,镜少,时间也不早了,遛玩狗献完宝就得跟你告辞了,再会。」
我故意套用方子镜之前的说法回敬他,然后一脸坏笑的转身上车。炎辉也紧跟着坐进副驾。然后往回家的方向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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