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等著吧。”趙青將他的手一甩,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句,頭也不回地往
門直出。
主任跟護士長,還有那男人的老婆在遠處焦急地等待著,護士長上前挽著趙
青問:“怎樣。”
“成了。”趙青說完,臉就挨到了護士長的肩膀上哭泣著。
趙青回到了家中,跟父母說身體不舒服,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吃不喝整整憋
了一天一夜,她的姐姐趙麗回家看她,她也不敢提起這事,倒是從姐那裏知道,
雪慧要上廣電學院了。
她心裏長舒了一口氣,這些日子裏雪慧就像橫在她和雪森跟前的一絆腳石,
總是踢不開,勁用小了挪它不動,力氣使大又讓自己的腳生痛。這消息如同注入
了她體內的興奮劑,使她暫時忘掉了醫院上的恥辱。晚上就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
展豔光四射,往雪森家裏的小巷去了。
這些年雪森是掙了一些錢,除了上班之外,他不僅替人裁縫衣服,還成批成
批地縫製了西褲,放到街上的成衣店裏,他的手藝本就不錯,而且批量的生產更
省布料。現在家裏也重新修飾了一番,自己也開上了摩托車,成了小巷裏先富裕
起來的一批。此刻他正坐在老吳的鋪前跟著小巷的幾位鄰里喝著茶,剛打完球還
沒回家的三兒就問:“雪慧什麼時候要走。”
“快了,就這幾天的事。”雪森得意洋洋地回答。
張寡婦說:“還是雪慧的命好,都說女人是井底的吊桶命,撈著什麼樣的男
人就是什麼樣的。”
他們見到了趙青,就對著雪森擠眉弄眼一臉的壞笑。夜色逐漸厚重了,和月
光混為一體、碎銀般地潛伏在屋頂、窗前。趙青見眼前那麼多的人,只跟雪森對
了一下眼色,就飄然地進了姐姐趙麗的家,三兒用手捅著雪森的腰,示意他快跟
著,這動作是大了些,引著眾人一陣嘲笑。雪森是起了身,眾目睽睽下也不敢往
麗姐那門裏去,就回到自己家。
揚澄楠把手頭的幾件事處理完,已是晚上九點多了,他拒絕司機送他回家,
獨自沿著種著小梧桐的街道步行,一樹的黃葉子,就像迎春花,正開得爛漫,一
棵棵小黃樹映著墨灰的牆,格外的鮮豔. 葉子在樹梢,眼看著它招呀招的,一飛
一個大弧線,搶在人前頭,落地還得飄多遠.
揚眉替他開了門又單腿著地撲跳地回到沙發上,他就見著她後背中那緊繃繃
的屁股韌勁十足地上下滾動著。
揚澄楠覺得奇怪,仔細看了才知揚眉正朝腳趾甲上染指甲油,剛剛洗完澡的
她頭髮還濕漉漉的,有幾縷還貼在額中。她屈膝坐在沙發上全神慣注地描塗著,
穿了一件引人注目的真絲罩衫,整個rǔ_fáng幾乎全部敞露出來,白晳的肩膀和胸部
在燈光下閃閃發亮,下身卻幾乎縮到了大腿根上,兩條修長的大腿交叉擺放在那
裏.
李抒把作業放在膝蓋上,仰著頭閉住眼正在背誦著什麼,右手輕巧地放在椅
子的靠背中,這樣兩乳間的溝顯得更加深徹,好象還在輕輕的抖動著。她和揚澄
楠打了聲招呼,交叉的雙腿擺動著重新重迭,他的眼光不禁隨著往縱深的地方跟
隨著,艱難地吞著唾涎。
李抒也察覺了他的急迫,寬容地對他送去一個溫馨的笑臉,把手中的本子扔
到了沙發上說:“爸你吃飯了嗎?”見揚澄楠回答已吃了,說跟著說:“我給你
拿衣服,你洗澡。”
她起身就要走向房間,揚澄楠把她阻止了。“別忙,我先喝個茶。”就在客
廳裏坐下來。李抒便在廳中的圓桌上攤開書本取出紙筆,留給他一個會意的微笑
就低首埋頭做起了作業.
他泡上一杯滾燙的熱茶,歪著頭出神著,揚眉又在沙發中擺弄她的腳甲,他
驚訝於她的腿竟這麼的柔軟,將腳扳上來時幾乎要挨著了臉,看那腳小巧玲瓏,
跗高得和小腿沒有過渡,腳心也就十分地空虛,能放得下一枚李子,而嫩得如一
節節筍尖的趾頭大腳指老長老長,後邊的依次短下去,小腳指還一張一合地動,
穿著又很少,只有粉紅色的胸罩和褲衩。
他問道:“眉眉啊,你發啥呆,今天的作業完成了啊?”
“等她來幫我。要不讓我抄她的算了。”揚眉知道她的功課比不上李抒,自
己也懶得費那麼大的勁。就收起她身邊的好些化妝品回到自己房間裏.
揚澄楠對著眼前這兩個女孩近乎敞露的精赤的胴體,心不在焉,就走近圓桌
李抒身邊扮裝看她的作業,揚眉剛一離去,李抒便撲了過去,身子就象下邊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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