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已经把粉条含进了嘴里。“嚯!”滚烫的美食立刻就烫到了他的舌头。他赶紧吐了出来一点点,一边咂着嘴,一边还说道:“嗯,味道不错呢。”
“还不错呢,都烫着自己了吧?”我笑着回答道。“没事,再来,我小心点。”他依旧不想放弃我喂他的方式。就这样,我们在路上你一口我一口地解决了晚饭的事情。车驶入旧金山湾区的时候,已经将近半夜一点多了,我却丝毫不感觉到困倦,反而觉得,这样和自己的爱人一起开夜路,很有意思。
······
如今再次看到同样的餐厅,熟悉的牌子,心头不禁涌现出一丝丝暖意来。只是,从阳光明媚的加利福尼亚,到了面朝红土背朝天的德克萨斯。很多事情,也早已经变化得让人认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也许是因为在婚礼上实在没有什么心情吃东西的缘故,此时我感觉到肚子还真的是有些饿了。推开小店的门,我才发现,这个“大厨”和我原来去过的并不是完全一样的,是一个比较大的餐厅,里面也有很多顾客在吃饭,以至于服务员一开始都因为太过忙碌而没有注意到我的出现。
我依旧是依照原来的习惯,找了靠窗户的一个角落里静静地坐下来,享受一小会儿难得的安静。一个服务生给我递上来了一份菜单,我完完整整快速看了两遍,都没有找到“牛肉河粉”的一点影子。
果真,记忆里的东西,就要随着记忆永远去了呢。
我随便点了一点小菜,坐在那里百无聊赖地看着不远处电视里正放着的一部电影。电影的具体名字我现在已经会想不起来了,但似乎正在演一个小女孩和自己爸爸妈妈在一起的故事。很吸引人,我盯着看了老半天。这时候突然有人切换了电视信号,前一秒屏幕里温馨地一起在花园里做着园艺的一家三口,转眼间就变成了一大群穿着乱七八糟衣服的“男”“同志”们在芝加哥游行,要求“婚姻平权“。
我有点嫌恶地转过脸。这时候听见我背后传来一声:“cross!“我转过头去,看见却是那个有点有趣的老头,jones。只见他依旧穿着那件德州农民特有的长袖衬衫和背带裤,带着一个圆边的草帽还是布帽子之类的,坐在那里一边喝着啤酒,吃着盐水花生,一边在那里破口大骂道。
就如我之前所说,德州相比美国的其它州来说,因为cian的传统,”反同“的氛围要更加浓厚一些。而jones又是”反同“人士中更加激进的一个。其他人有时候看到大街上的同性恋人群,最多是眼神中流出一点点不屑,侧身而过也就罢了。但jones直率的性格决定了他只要在街上遇到有两个男人牵着手,就要上去”辱骂“一下,有时候还会因此险些和人家打起来。
我之前几年的时候曾经和jones也争论过一次,那时候年轻气盛,本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我不知天高地厚地去和他大谈”平权“与”平等“,结果不仅仅没说服他,反而还被他狠狠地羞辱了一番,碰了一鼻子灰。
如今我自作自受,落得如此下场,倘若被他知道了,还不知道会被怎样嘲笑和奚落呢。趁他还没发现我,我赶紧把头转了回去,低着头,尽可能避免所有可能的冲突。
菜很快端了上来。还是和那天在警局一样,我点了一点美式麻婆豆腐和扬州炒饭。匆匆吃完了这些东西,我结了帐,三步两步就低着头快步离开了餐厅。
外面依旧刮着凉凉的风,吹在刚刚吃完热菜的肚子上,有点不太舒服的感觉。我只好拿双手抱着肚子,往回去走。
”andy!“后面突然有人开始叫我的名字。我转过身,却发现是jones开着他那辆旧皮卡车到我旁边来了。“你们上次去我农场做研究的时候把我养奶牛的围栏给弄坏了,你过来帮我修好了给。”
“什么?他们给您弄坏了?”我还是有点奇怪,一般来说我总共就带三四个人每次一起做一个项目,而且这固定的三四个人都是我手下的得力干将,每次做活儿也是非常干净利索,绝对没有任何一点点的不妥当之处。我们小组,也是整个所里效率最快,并且做出的成果最高的组。
“我说了有问题就是有问题,费那么多话干嘛?”jones有点不耐烦地说道,说着他就下了车,一把拉着我就往车上拽。我本来想挣脱,但他力气实在大得有些惊人,也只好就跟着他上车了。沿着小镇的路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周围两边就开始出现连绵不绝的玉米地,在晚霞的照耀下反射着黄灿灿的光芒。再过了一小会儿,几座小屋出现在视线中,并且越来越大。
“到了。”jones一边抽着一根粗制的雪茄,一边对我说道。我看向车窗外,一栋两层的小楼旁边,是一个应该是用来放工具的仓库楼,还有一个比较大的矮棚子,应该就是养殖动物的地方了。
我下了车,站在一旁松软的土地上。这里相比较小镇上的风景来说,更能显出一番别样的“美国风情”,一种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复古感,也是我所喜欢的一种感觉。
“这边。”jones在远处和我招手到。我跟着他往那间大棚走去,一进门,便看见整个棚子被分成了两个区域。左边一片隔成小区,分别散养着猪、肉鸡什么的。右边的话有两头奶牛,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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