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笑没了。
「丫头,过来,坐这,我们说说话!」
李子涵拍拍自己的大腿。
也不知是烛光太过喜庆,还是面气太过蒸腾,明月的腮边流霞欲滴。
这便是自己的相公了呢,师太说了,今晚都要听他的呢!暖玉闻香抱个满怀
,李子涵收拢手臂,钳着不盈一握的小腰。
又凑在她的领口,深深地嗅了一口,梦里徘徊千次的mí_hún香,沁人肺腑,
总算是自己的了。
明月被他闻得发痒,娇笑起来。
「子涵哥哥,你怎么跟小狗似的!别闹,别闹,痒死啦!」
「小骗子,来,我们算算账!咱们说说那次你轻薄我的事!」
「谁是小骗子?谁又轻薄你了?」
「小丫头,你倒是跟我说说,谁叫谢瑾!那会子就在这园子里,你对我上下
其手,就是这,这,被你摸了个遍,还不认账?嗯?」
李子涵捉着明月的手,按住自己胯间已经火热起来的那话儿。
和她耳鬓厮磨着,渐渐地贴着她的耳朵说起来。
饶是明月胆大胡闹,毕竟是未经人事的黄花yòu_nǚ,被男人贴怀抱着,铺面的
气息熏着,早就身子软下来,心儿慌慌的,小嘴巴犹自犟口,:「那时候人家还
小,还不懂事呢,你倒跟人家计较,好不小气。」
「嗯?那时候还小?现在大了没有?那时候还不懂事?现在懂事了没有呀?
」
李子涵语含调笑,握着她的小手,让她绵软的指头,隔着衣服在那话儿上滑
弄,还没真个入巷,这滋味已是妙不可言。
单薄的松陵布,跟没有一样,那话儿顶在明月的手心里乱动,顶的明月心惊
肉跳,口干舌燥,乜见桌上的酒壶,忙道:「好啦,好啦,算我轻薄了你,我敬
你一杯,给你陪个不是,以后再不提了好不好?」
说着抽出小手,把小小的海棠盅斟满,递了一只给李子涵。
李子涵看她着忙,笑着放开她的手儿,横竖夜还长,跑不了。
「傻丫头,洞房花烛夜,酒可不是这么喝的!」
明月有点不解的看他,那眼神,纯真里夹杂着些许迷茫,盈盈水波被她额间
的朱砂痣一衬,变成了漫不经心的挑逗,逗得李子涵辣辣的疼了下。
李子涵托着她的手一扬,把那酒吸在口里,对着她的小嘴儿哺去。
绵厚的酒浆,被火热的舌带着搅拌,挤着滚着,往口腔里每一寸缝隙钻去。
钻到哪,李子涵的舌就滑到哪,诱着,迫着,缠着,哄着她追出来,然后擒
住吮吸,把个明月吸得软做一团。
李子涵拦腰一抄,把明月抱到喜床上,挥落金钩,拔步床自成一方天地。
明月的薄衫本就虚虚的系着,李子涵把它扔到一旁才发现,明月里面就穿了
一件榴绽子的大红肚兜,越发映的肤白似雪。
相同颜色的大红绸裤滚着卍字不到头的云边,脚儿一动,那腿间竟似别有玄
机。
李子涵心里一动,突地把她双腿齐根推起来,果然,这裤儿竟似小儿穿的,
是开档的。
眼底,紫茸掩映下,菱红茭白,桃源芳洁可爱。
子涵手里一掰一的动,那如桃花瓣一样的两片嫩唇,便唯唯诺诺的欲言又
止。
明月靠在迎枕上,羞不可抑,怎的,怎的能这样呢!她却不知,夫妻间还有
更羞人的呢。
「子涵哥哥,好难为情哩,不要这么看!」
明月娇嗔薄喜,小嘴嘟起来,和下面的小嘴一般动作,看的李子涵吞了口口
水,心里头乱跳,了不得了,原来女儿家这样惑人心弦。
明月虽然有妙慧暗里教导房中秘术,可毕竟只限于书上,此刻,身临战场,
未战先怯,哪里还记得一招一式,只由着李子涵摆弄。
李子涵当初受明月所惑,只以为自己喜好男孩,竟从没有和女子交媾过。
虽然知道男女间那码字事,此番也是初初见识女儿家的身体。
「叫相公,相公才疼你!」
李子涵跪在她的腿间,用自己的双腿抵住她的玉股,不让她起来,也不让
她放下来,这般妙景,要时时瞧着才好。
明月拧着身子躲闪,一急一羞,乳溪穴又做起怪来,那些尚未完全吸收的天
地精华,冲着shuāng_rǔ涌去,眼见肚兜被顶的紧蹦起来,绣在石榴上的那些小孩子,
一跳一跳的,活了过来。
.o1bz.「哎呀,相公,月儿疼呢!」
一冷一热的胀痛引得明月呼了声痛,忙用小手去按胸乳。
无风波自颤,日暖峰欲摇,这景致看的李子涵口干舌燥,又怎肯让她遮掩。
子涵把那肚兜推起来,就瞧见两峦玉峰傲然挺立,峰顶红梅映雪,那日他偷
闻到的异香,就从梅蕊传来。
「月儿哪里疼?是这里?还是这里?相公这么着可好?」
李子涵的手随处乱点,那娇乳被日月精华撑涨的鼓作一团,就像妇人涨奶一
般,一碰就疼,哪堪他这般点来点去的戳弄。
明月顿觉委屈,就像对着谢襄梅娘撒娇一般,妙目一红,瞬间凝起泪花,捧
着一对浑圆欲裂的凝乳,嘤嘤嘤的抽泣。
李子涵看的心疼极了,想抱起她轻哄,可心底又别有一种古怪的念头,想把
她弄得更疼,让她哭的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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