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风待武灿离去之后,用力的掐了掐自己,暗道:我没有做梦吧,突然给我一个兵器铺,让我打理,还误打误撞拜了一个如此厉害的师傅?
此时的岑风才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只见自己全身沾上的铁水已经被剥得干干净净了,只不过皮肤表面还有些红肿,岑风试着下床走动,但是正当他把脚放在地上准备站起来的时候,突然就软了下去,瘫在地上。
岑风倒在地上吃力的想站起来,但怎么都不行,不得不靠两只手爬到床上,此时他仔细打量自己这被烫伤的身体,虽然表面看起来只是一些红肿,但是经过这一折腾后,岑风明显感觉到体内还有一股灼烧之感,好像是在肉里面燃烧一般,而且疼痛也越来越厉害,岑风躺在床上盖好被子,把数颗灵石捏在手里,再放到身上试着慢慢的把灵气融入到身体里面,岂料,这灵气一入体就感觉好像是在火上浇油了一般,岑风一声惨叫,痛得昏了过去。
一阵敲门声在门外响起,岑风悠悠醒过来,问道:“谁啊,有什么事?”
只听得外面那人答道:“岑少爷,是我,二旺,那武知堂派人来说有消息了,让您去一趟!”
原来这人是武威兵家的一个家仆小厮,名叫二旺,还没到筑基期,是武灿当年来黑市收留的一个流浪小子。
岑风一听,心里一高兴,准备翻身爬起来去武知堂,谁知当他想用手掀开被子的时候,发现手不听使唤了,而且除了头,全身都不能动,岑风大急,道:“二旺你进来!”
二旺来到岑风床前,见岑风只露出一个头,被子盖得好好的,疑惑的问道:“岑少爷,你怎么了?”
岑风道:“你过来吧被子给我掀开,我动不了了。”
二旺上前一下掀开被子,顿时傻眼了!
见二旺直勾勾看着自己的身体发愣,岑风疑惑的问道:“二旺你怎么了?”
二旺指着岑风的身体,结结巴巴的说道:“少——少——爷,你——你的身子——怎么了?”
这时岑风才抬起头看着自己的身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自己的双手双脚消失不见了。岑风大惊说道:“快来把我身上的衣服拔掉,让我看看怎么了?”
二旺赶紧把岑风身上的衣服全部撕掉,露出来的身体更让岑风惊讶了:除了头还是头之外,整个身躯已经变成一根棍子,完全分不出来手脚。眼前的一切让岑风想起当年在禁地深渊的一幕:自己被那邋遢道士给熔炼成半根棍子时候的情景!
看到眼前的一切超出了认知,二旺咽了咽口水对岑风说道:“少爷,你怎么变成一根人棍了?”
岑风也被自己吓到了,但是当年有过差不多的经历,他想那时候都能复原,现在也应该可以,便强装镇静地对二旺说道:“我没事,就是在练一种功法,没想到睡着的时候练成了,过段时间就好,你别声张,还有告诉武知堂的人,我空了就去拜访他们。”
二旺哦了一声转身出门,岑风望着自己的躯体,黏成一块,就如一根巨大的棍子长出一个脑袋,心道:不知何时才能重新变回正常的手脚,总不能一直这样做根人棍吧!
岑风慢慢地在记忆里搜寻,当年金叔公和邋遢道人为了让自己复原,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他记得最后离开深渊之时,那道士很快就让自己完全复原了,那时候不知道邋遢道人是怎么做到的,但经过自己对铸造之术的研究和武灿的指导,他现在已经能够明白其中的奥妙,应该怎么样让自己复原。
当年最初是由金叔公把自己体内的铁质成分给吸出来,可最终没能完全复原,只是恢复了一大半,而邋遢道人则是直接把自己用丹火给包裹焚烧,体内的所有铁质便融入到了身体各部分。
而如今的情况,应该就是被那道人熔到身体各部分的铁质,在体内与新沾上的铁水形成了一道桥梁,自己又阴差阳错的把灵气给输送到身体各个部分,导致最后自己好像就在把自己当成是一件灵器在铸造一般!
想到这里的岑风,脑海里出现一个大胆的想法:反正我也不能正常修炼,如果我把自己真的铸造成一把灵器,再把自己铸造的有成长根基的灵器熔在自己身上,或者直接抓些妖兽熔到自己身上,不单可以获得多种技能法术,而且还可以不吸收灵气也能修炼,只需要不停的去战斗就行!
越想越兴奋的岑风,突然看到自己这尴尬的身体状态,心里又一下子降到冰点,当年有金叔公吸掉部分铁质,现在却没人帮忙吸出来了,而且那邋遢道人用的是丹火把整个铁质熔入到身体的,我现在哪里去找那丹火一样的高温火源来熔炼自己?
在床上躺了数天的岑风,有点着急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办?至今还没想到办法解决目前遇到的问题,岑风把心一横叫来二旺,对他说道:“二旺,你跟在我师父身边也几年了,你会不会一点铸造之术啊?”
二旺点点头,说道:“会一点点基础,老爷说等我根基牢固一点就教我更深层次的铸造术,可是现在他都离开了。”
听二旺的语气,岑风知道这小子也期待能够学到真正的铸造技艺,只不过因为武灿的离开显得有些失望,便对二旺说道:“没事,师父走了还有我,你以后就跟着我学吧。”
二旺大喜,道:“谢谢少爷!可少爷你这样怎么教我啊?”
岑风道:“你先把我背到炼器房,我说你做,我先教你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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