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拉下他的亵裤,柔软的手指轻轻抚上了那肿胀成一根粗棍的肉茎,白术低头将脸埋进她颈间,身体紧绷。被子下,白术硬的发疼的yīn_jīng笔直的挺立着,紧紧地贴着小腹,他yīn_jīng周围的耻毛几乎摸不到,皮肤很光滑,那药物用久了以后,这处毛发的确是长得越来越慢,手感便是越来越好。月初的手握住他下面两粒囊袋,轻轻揉捏着,便是引得白术忍不住低哼出声。月初很清楚,褚师朝缨一定在醒着,她就不信这样还折磨不了他。
兴许是抱着的感觉不太舒服,白术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探入了月初的衣襟口,扯松了之后,大手便是钻入她的胸前,轻轻的揉捏起来,他的指腹时而按压着乳粒,时而揉捏着柔软的乳肉,月初伸手替他撸了撸肿胀的发疼的yīn_jīng,引得他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褚师朝缨眉头紧锁,但是依旧无法控制住自己慢慢觉醒的下半身,他比谁都清楚月初的心思,他也明白她就是故意的,可是情欲所起不由他控制,他半边身子盖着被子,整个身体像是掉入了火炉中一般,下腹的欲根将裤子顶起了一顶帐篷,他忽然翻身,让白术倏然睁开眼睛,两人对视了一眼,白术很快别开了目光。褚师朝缨也并未与他交流,伸手揽住月初的腰身,低头抵在她的后颈,“你一定要这么逼我?”
白术的手从她衣襟口抽了出来,微微眯起了眼睛,月初已经抽回了替他纾解的手,缓缓翻了个身,笑道,“你若是不说你的目的,那我们便一直这般耗着。”
“我能有什么目的?”褚师朝缨自嘲一笑,“一个罪臣,都流放到传说中的死亡之地,你说我还有什么目的?”
月初的脸色骤沉,伸手隔着衣衫掐住他的命根子,让褚师一瞬间白了脸,“别把我当三岁小孩,如果你以为仇恨蒙蔽了我的眼睛,我告诉你,这种想法还是趁早打消的好。”
“刚入宁山镇,我便察觉到不对,只是暂无证据,想来就算我不去将你捞出来,你也不会真的进入平古塔。我当时未想明白的事情,你真当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吗?在宁山镇等我,你还真是好算计。”
褚师朝缨摇了摇头,将她往怀里抱紧了些,“我不是在等你。”
“等太史津?”月初冷笑道,“你想试探他是不是真的想要得到天下四墓令主?”
褚师朝缨的身体一僵,认真的看着月初,“你怎么会知道天下四墓令主?”
“我怎么会不知道?”月初推开他,冷哼道,“我不仅知道你想得到天下四墓令主,更是想要推翻那昏君,吞并萧国,打下南凉。你的野心,比谁都大。”
褚师朝缨没有说话,因为他清楚月初说的都是事实,他以退为进,感觉成为青丘君王试探太史津的棋子,不过是想借由别人之手先将青丘皇都搅成一滩浑水,水至清则无鱼,浑水才能摸到他想要的东西。太史津与微生苍渚的侄女有婚约,微生家族又是历代传说中,拥有天下四墓钥匙的家族,所以这其中的关系,只要长点脑子都能推出来。
只可惜,太史津没试出来,反倒是把她给试出来了。
月初笑的有些讽刺,“想要拿捏太史津,你和他明争暗斗,又和他虚与委蛇多年,怎么就猜不透他到底是真的无心天下四墓令主,还是早已知道这是一个局,就为了请他入瓮呢?”
“让我猜一猜,你敢引他入瓮的条件,是找到天下四墓的墓址了吧。”
月初猜得每一条都是对的,褚师朝缨心底也不得不惊叹,如果当初真的不把月初送去,他很有可能早就成了一条爬存不久的废人。现在她还没查出更多的东西,如果她再动一些心思……褚师朝缨心里已经很明确了,有些真相月初如果真的知道了,大概他们这辈子就永远是不死不休的敌人了。
褚师朝缨的缄默让月初心底越发的冷硬,事关天下四墓之事,就算是她亦不会放过。
所有人都在找天下四墓令主……只是可惜了。
可笑。
月初翻身面对着白术,将头靠在他怀中,伸手替他纾解。
白术微微咬牙,低喘了几口气,伸手将她压在怀中,“不用了,忍忍就过去了。”
今非昔比,月初当初教他的事情当真有用,药效不会减弱,但是人的耐心却是会变强,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日能够这般忍耐。月初收回手,掐了一下他的胸口,“好心帮你,自己不用便算了。”
白术苦笑,这种时候不停下来,到时候真的引火烧身那才是完蛋。
他根本不相信褚师朝缨会无动于衷,这个男人比他想象的要厉害的多。
月初皱眉,平躺了一会儿,忽然皱起眉头,倏然抬手袭上了褚师朝缨,白术起身愣了一下,看着昏睡过去的褚师,原本因为忍耐而汗涔涔的脸,顿时带上了些包容的笑意,“你还真是……”
“你就不怕他半路再醒了。”
月初摇了摇头,“就算他醒了,也会装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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