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射完精,便闻到了一股新鲜的臭气。铁牛吸了吸鼻子,翻开女人的大腿来
偏着头看,只见得女人pì_yǎn上一星黄黄的水光,便倒在女人的胸脯上满意地笑了:
金狗啊金狗!叫你睡俺姐,你婆姨被俺肏的屎都出来了哩!
第十三章o警告
茅厕不是久留之地,两人心里都明白。铁牛向红玉讨来草纸,潦潦草草地抹
干了胯里的水膜,出了茅房才觉着两条腿酸软,走起路来晃晃荡荡的。金狗的婆
姨真带劲,比在田间地里干一场活还要累上好几倍哩!他想。
回到屋里,翠芬已经睡下了。铁牛像只大猫一样,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躺进
去,女人的手早游了过来,在胯裆上抓了一把,「咋又是根软家伙哩?!」她不
悦地咕咙着,自打翻出年关以后,铁牛软得越来越惯常了。
「你没看见?多喝了几口,头有些儿昏哩!」晚饭时铁牛抿了两小杯,就装
起醉来,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
「你的酒量!平时都能喝两三斤,几口就醉了?」翠芬不肯信,爬起来摸了
摸男人的额头,果然烫乎乎的,「哎呀!雨水淋淋的,叫你天不黑就爬墙头上去,
活该着凉哩!」她心里急,在黑暗里摸了火柴划亮来点燃了柜台上的菜油灯盏。
「俺担心偷儿窜家里来,墙头上看着,谁还有胆子?」铁牛遮掩着,女人早
下床到外屋去倒来了一杯开水,翻箱倒柜地寻出两片白色的药片递到他跟前,
「莫事!莫事!是药三分毒,你看俺甚时候因感冒吃这些东西?」他挡着女人的
手,死活也不肯张嘴。
「不识好的犟货!」翠芬骂了句,嘟着嘴儿将水杯往柜子上笃地一墩,水花
溅出来漫了一大片,蜿蜒到边沿上「滴滴答答」地朝地上落。
见女人生了气,铁牛就是想睡也睡不安乐的了,只得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拉了
拉女人的手掌,假模假式地央求她:「药俺是吃不下的,你给俺揉揉,揉揉便好。」
「哼!」翠芬甩开他的手,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别着脸儿不搭理他。要在平
时,囫囵囵抱了来乱日一气,所有的问题都会烟消云散,可在茅厕射了好多在金
狗婆姨的逼里,今夜里怎么也硬不起来的了。铁牛想不出讨好女人的法子来,兀
自躺平了身子闭了双目,使劲儿想睡过去。
睡意还未上来,翠芬忽然改了念头,俯下身去按着丈夫的太阳穴温温柔柔地
揉起来,「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娃娃一样,幼稚!」她倒来这样说他。
铁牛睁开眼「嘿嘿」地笑了,眼珠子却落在深深的乳沟上,便顽皮地伸出指
头来顺着插了一下,「你也是关心俺哩!可是俺真的没着凉,真的!」他说。
「没病就好!」翠芬说,也不气恼,反而抓了男人的手掌紧紧地按在胸口上,
「这天暖了,马上又要种下包谷去,你可是全家人的顶梁柱,俺不敢让你病了。」
铁牛心里一阵甜,「咚咚咚」地敲了敲结实的胸膛,满不在乎地夸耀:「你
看看,俺这身子骨,被你养的,一般的小小感冒能奈何得了俺?」
翠芬咧开肥厚的嘴唇笑了笑,钻到被子里来就要脱他身上的衣裤,「你这身
衣服,潮乎乎的,睡得倒自在?也不知晓脱了舒服些……」她柔声说着。
铁牛慌起来,嘴里直嘟囔:「作甚哩?作甚哩?今黑好困的了,明早再……」
衣裤却被一件件地扯了下来,被女人一一甩出被窝飞到了柜子上。
「困!……你一擦黑就蹲墙头,就不困?!」翠芬鼓着腮帮说,三两下扒落
自家身上的衣裤,裸着个白花花、温温热的身子缠贴上来抱定了不放。
铁牛心虚,下头更加软了,低声下气地哄她:「娘哩!俺管你叫娘哩!歇…
…歇一宿行不?」金狗婆姨的骚味儿还留在他身上,他怕女人闻出来。
「不行!好几夜,都这样说!」翠芬强硬起来,断然拒绝了男人的请求,马
趴在上面伸着湿漉漉的舌头舔他的脸、眉眼、脖颈、耳根,还把铁牛口中的舌头
翻搅裹卷进嘴里,「唔唔唔」地哼着咂出了声。
女人的面烫得似火炭,在铁牛的胸口上滚动着、蹭磨着,酥酥地痒。灵活的
舌尖似一条滑不溜秋的小鱼鳅,绕着他的奶头不断地划圈,划着划着……就划到
他的肋巴骨上、肚皮上、肚脐眼儿上、毛丛里……最后,竟一嘴含着了他的命根
子。
「哎呦!」金牛闷哼一声,软软的肉条子便被女人火热的口吞没了去。一时
间,舌尖缠在guī_tóu上簌簌地刷个不住,坚硬的齿轮刮擦出一簇簇蚀骨的痒,铁牛
全身上下就止不住地抖颤、扭曲起来,晕晕乎乎叫唤着:「心肝!心肝!长时节
没洗个澡,不干净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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