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回去,又怕将翠芬弄醒转来,醒转来必抓着白日的事问,这觉就甭想睡踏实了
——他到底还是忍住了,在黑暗里睁大个眼,却再也睡不着了。
女人的手掌乖乖地伏在胯里,既不抚弄也没按压,一动也不动倒是铁牛的命
根子,得了热气便不安分起来,像条蛇一样地开始舒展、伸长……竟慢慢儿地将
酥软的手掌顶了起来,越来越高……「咦……」女人在侧边轻轻地哼了一声,声
音中还带着些浓密的睡意,手掌却如摸着了火炭似的,飞快地从裤裆中窜出来缩
回去了。
「你醒了?」铁牛哑声问,女人却没回答他,呼吸声似又重新恢复了均匀的
节奏,「这是故意的哩!不想干,俺还不愿意哩!」他想,一边翻转身子去将背
对着女人,刻意将鼻腔吹得「呼呼」地响。
果然,就在铁牛的呼吸真要变得匀均起来的时候,那手又过来了,轻轻儿触
了他的腰眼地一下,极快的一下似乎在试探他究竟是不是睡着了,倏忽又缩回去
了。过了片时,又伸过来了,却大胆了许多,似条光溜溜的蛇一样环过他的腰,
颤抖的指头贴着小肚子,迟迟疑疑地蜿蜒着要往下钻,弄肚皮上痒酥酥的,打消
了涌上来的睡意。铁牛迟疑着,女人的手掌早鬼鬼祟祟地越过了毛从,指甲刺着
根部的一刹那,铁牛不由得轻轻地「噢」了声。
ròu_bàng虽然勃过一回,本已慢慢萎退,此时被柔软的手指盈盈一握,立时警醒
回来恢复了先前的刚硬。手掌绵绵软软的温热,笼着卵袋轻轻地按压,上面就像
长了眼睛似的,从根底到根茎再到guī_tóu,一路柔柔拿捏着玩了一遍才握着上上下
下套弄起来。
「这手法,越来越长劲了,活似换了个人哩!」铁牛觉着有些意外,一时肉
棒怒涨起来,再也不能再涨大一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再也受不下这要命的摆
弄,不自觉地褪了裤子,猛地里一个翻转,却摸着个光赤赤的身子,「sāo_huò!睡
觉也不穿衣服?!」他嘟囔着,一边把女人的身子拨转过去,搂了肥满的屁股过
来窝在胯里。
女人只是「嗯咛」地哼了一声,却闭了口再也不出声说话了,只听得见「呼
哧哧」的喘息声,上边的腿抬了抬,手从胯下穿过来抓了ròu_bàng就往逼里塞。
铁牛掰着上面那扇屁股,任由她牵了ròu_bàng过去抵在女人的潮热粘滑的皮肉中
央,「突」地一挺腰,女人「啊呀」地一声尖叫,吞了大半截ròu_bàng进去,只觉内
里水汪汪、暖洋洋地一片舒坦。
「这水……比平日多哩!」铁牛勒了女人的腰,附在耳边满意地夸赏她,底
下就马不停蹄地抽起来,扯带出一串淫靡的「嘁嚓嘁嚓」的碎响。
要在平日里,女人早高高低低地呻唤起来了,可今儿却有些不寻常:无论铁
牛插的多深,撞上去多大的劲,顶多也闷哼一两声,多数时间里「嗯嗯呀呀」地
就是不开尊口,兀自翘着屁股往ròu_bàng上撞。
「俺肏得好不?快活不?!」铁牛闷声问,抓了奶子狠劲地扯,底下「噼里
啪啦」地响成一片,可女人就如昏死了一样,连声「嗯」也不愿给,这可激恼了
他,硬起心肠来没天没日地一顿狂肏,「啪嗒」「啪嗒」……yín_shuǐ四溅,湿了铁
牛的yīn_máo和卵蛋,「叫你忍!叫你忍!看你能憋到甚时节?!」铁牛低吼着,
「嗷嗷」直叫。
女人知晓他发了狠,连连撤开屁股,铁牛哪里肯让?紧紧将滚圆的屁股搂在
胯里,雨点般地撞进去,女人终于受不下了,松开牙关颤声央告道:「轻些儿,
轻些儿哩!铁牛……俺……俺是你的亲姐姐呐!」
铁牛猛地一顿,就如当头挨了一记闷棍,脑袋里稀里哗啦地炸开了花。他不
相信自家的耳朵,附在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了,慌里慌张
地说:「你……你咋钻到俺家被窝里头来了?翠芬呢?」
彩凤还来不及应声,靠墙的那边爆出一声噗嗤的笑,翠芬开口就骂道:「好
个瞎牛!肥瘦都分不清,一根骚jī_bā见洞就打,肏了亲姐姐的逼都不知晓!」
完了!铁牛心想,大气儿也不敢透一个,只有ròu_bàng不知情,在姐姐的逼里突
突乱跳。倒是彩凤大胆,摇转着屁股不住地挨磨,还反过手来拉铁牛的屁股:
「日呀?痒得心儿慌,咋就不日了哩?」
铁牛搞不清状况,哪里还敢贸然开干?只是不动,心里乱糟糟的不是滋味。
翠芬早爬到床头点了灯盏端过来,一把掀翻了铺盖来照,粗壮黝黑的大腿贴了白
团团的屁股不分离,就格格地笑了:「你家姐弟俩倒是黑白分明呀!俺就这样看
着,看你们干,好看!」
翠芬羞得不行,用手遮了脸小声地催促铁牛:「叫你干你就干嘛!木着做甚?!」
平日里,两个女人见了面红眉毛绿眼睛的,今黑里却一唱一和的,铁牛一下
就明白了:「这是孙权伙同了刘皇叔,要收拾俺曹阿瞒哩!」心下便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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