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碧空一览无余,火辣的阳光照耀大地,正是一天正午之时,灼热的夏日让人汗如雨下。
繁忙的街道上,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不绝于耳。两个铁甲兵士从县尉府邸走出,径直走到菜市口张贴告示。自有好事之人越聚越多,团团围拢。
“今黄巾作乱,朝中兵力不济,特邀天下豪杰共襄盛举,讨贼伐逆。换天下一个太平盛世!
——江夏太守刘焉宣”一好事男子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哎,这太平道举事朝堂居然无人能挡,哎,我等百姓苦矣,苦矣!”
不远处,有一人头戴斗笠,身着素衣,见此榜登时愁容满面,不由得长吁短叹。想我大汉天下,自高祖以来何曾想如今落得如此境地,小小太平道士,都能祸国殃民。当初以霸王之勇都未曾令汉家退让半步,子孙不肖,子孙不肖啊!
“哼,大丈夫不死为国效力,只知晓在此叹气!”在他身后,一高大壮士见他如此叹气,豹目圆睁,怒斥道。那人回头打量着暴怒之人,只见那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端的是铁铮铮一好汉!
“敢问壮士姓名!”细看那戴斗笠之人,长得颇为奇特,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此人乃是中山靖王刘胜之后,汉景帝阁下玄孙,姓刘,名备,字玄德。
昔刘胜之子刘贞,汉武时封涿鹿亭侯,后坐酎金失侯,因此遗这一枝在涿县。玄德祖刘雄,父刘弘。弘曾举孝廉,亦尝作吏,早丧。玄德幼孤,事母至孝;家贫,贩屦织席为业。家住本县楼桑村。其家之东南,有一大桑树,高五丈余,遥望之,童童如车盖。相者云:“此家必出贵人。”玄德幼时,与乡中小儿戏于树下,曰:“我为天子,当乘此车盖。”叔父刘元起奇其言,曰:“此儿非常人也!”因见玄德家贫,常资给之。年十五岁,母使游学,尝师事郑玄、卢植,与公孙瓒等为
友。此时刘备已经二十八岁了。
“哼,某乃涿郡人,张飞是也!”那威武壮士不屑道,“你这厮长得也算雄伟,不去投军报国却在这里唉声叹气,哼!”
“哎,壮士有所不知。”刘备又深深叹了口气,讲述起了自己的经历,“我本汉室宗亲,姓刘,名备。如今听闻黄巾倡乱,有志欲破贼安民,只恨有心杀贼却无力回天,因此长叹啊。”
“哦?兄台既有此志,某正要去打了酒回宅与几位英杰畅饮,不若同去?”张飞听到刘备如此说辞,又见他面色诚恳真切,不似作假,想来也是个忧国忧民好男儿,平日最喜结交天下豪杰,同是报国之士,今日家中正巧又有贵客临门,欢聚一堂,岂不乐哉!
“但所愿耳,不敢请也!”刘备大喜,整顿一阵草鞋摊,便随张飞回了家。
二人走着,不多时,一豪气庄园映入眼帘,一阵花香扑鼻,走进一看,早有几人在桌旁坐定,自顾饮酒作乐,见张飞回来,各自抱拳一礼,又埋头吃酒去了。
“几位兄台久等,某家为你们添酒来了,今日,不醉不归!”张飞豪放大笑,提着十几大坛子美酒望地上一放,招呼刘备入席。
“我说大个子,这位又是哪里请来的豪杰?”酒席之上,张飞尚未坐稳,对面一白面小生嬉笑问道,“先前你说打酒我道你不胜酒力自个躲起来了,不曾想你真打了酒回来,找了这么个人物莫非替你挡酒来了?!”
“你这斯又来打趣某家!”相处几日,对这几人的脾性也有些了解,张飞无奈的摇摇头,这位宁公子,才学无双,更是擅长各种奇淫巧技,手段层出不穷,就说自己院中的十八木人桩,这几日可是教自己吃进了苦头,只是这武艺增长却是蹭蹭直上,虽口上叫苦不迭,但心中很是欢喜,对这位公子自然是崇敬之极。只是这位公子却是个惫懒之辈,好吃懒做不说,口头上从不饶人,自己这几天练武可是被人家从头笑到尾,饶是脸皮够厚,却也架不住人家如此嬉笑。
“某姓刘名备,自玄德……”刘备见主人家似是有些难堪,不由得想自己介绍一番以解气氛之尴尬,不想话刚出口对面却早有人接了下去。
“乃汉室宗亲?中山靖王之后?汉景帝阁下玄孙?”那白衣公子身旁一俊俏佩剑少年抢着说道。
“正是某家,兄台何以知某?”刘备不解,自己这一支到自己这一代已经是没落到贩履为生,此刻居然被人当面点穿了起处,岂不怪哉!
“哥,他还真的是耶!哥,快告诉我你怎么算到的!”那少年听得刘备的回答居然与在家之时那白衣如雪的哥哥与自己描述的别无二致,不由得好奇心起,紧紧搂住兄长胳臂,双目之中的求知之欲已经呼之欲出!
“小羽别闹,人家看着呢!”那白衣公子见众人目光纷纷投注到了自己身上,连忙抖了抖手,一手把臂上搀着的手臂甩了开来,“老大不小了,让人看了笑话去!”
“哼,什么老大不小,娘说羽儿今年才满三周岁!”宁羽不服气的嘟嘟嘴,老大不小,你才老大不小呢,明明就是小孩子嘛。
“你!出来的时候怎么说的,再多嘴我让大舅送你回去!”宁麟怒不可遏,麒麟幻境的十年间合着你丫都白过了,三周岁?你家三周岁长这么大!真真是不可理喻!
一听要赶自己回去,宁羽连忙识相的闭上了嘴。这一群客人正是麒麟山中的宁麟等人。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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