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怜才更不能告诉他啊。”洛青北一脸苦闷的说道,“且不说我们该如何向这孩子解释,就连我们也不知道这孩子的身世。”听到洛青北的话,洛心舞便看着洛廷云。
洛廷云挥挥手,说:“你也不用问我,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这孩子就是我也不清楚。”洛心舞忍不住道:“父亲,这件事难道你要瞒着我们一辈子吗?就算我们不能知道,可是那孩子应该知道啊。”洛廷云叹了口气,缓缓从椅子上站起来,望向洛廷尉,后者只是摇了摇头,洛廷云负手而立,娓娓道出那段他们不愿提起的秘密。
十六年前的一个冬夜,洛廷云在书房中看书,而武痴弟弟洛廷尉则依然在练功房里。忽然洛廷云听得外面有一丝异响,当时的洛廷云还没现在这么的老,当即走出房门查看,屋外没有任何东西,在屋外站了一会儿的洛廷云还是发现了不对,他感受到了一丝不属于这里的故意声,洛廷云纵身而起直上屋顶,却发现空无一人,就在此时洛廷尉从练功房中冲出来,同洛廷云一样一跃而起来到屋顶,兄弟俩默默对视了一眼,用眼神短暂的交流一下,洛廷云明白,洛廷尉也感觉到了不正常,而这屋顶上确实白茫茫一片,空无一人。
短暂的沉默后,洛廷云终于发现了这个神秘的来客,后院里的一丝声响还是暴露了这个不速之客,起落间,兄弟二人闪到后院,洛廷尉二话不说寒光一闪,一柄剑离这个不速之客不过一寸,剑尖闪着点点寒光。
“阁下深夜造访是为何事?我洛家概不管江湖之事,若阁下不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今夜就留下吧。”洛廷云大声说道。洛廷尉持剑的手又紧了紧,死死盯着面前之人。
来人身着夜行服,干瘦的面容看不出任何表情,而此人洛廷云也毫无影像。来人抚过衣袖,洛廷尉一声冷哼,错步上前,剑尖直指咽喉。这时一声婴儿的啼哭声打破了雪夜的寂静,洛廷云兄弟不自主的将目光瞟向来人的身后。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洛廷云冷声道。
“这个孩子,我希望你们洛家能够收下。”这个不速之客终于出声了。洛廷云瞟了一眼,说:“阁下这是在戏耍我兄弟二人不成?深夜带着一个孩子而来,只为要我们收养他?”
“不能说是收养。”神秘人说道,“因为这个孩子,极有可能是洛家的,说不定他身体流的就是洛家的血液呢。”
“什么意思?”洛廷云仍然不为所动。
“老实说这个孩子我也不知道从何而来,我是在来沧州的路上捡到的,当时这个孩子的母亲已经奄奄一息,估计是被仇家报复吧,她看见我垦求我把孩子带到洛家,说给你们看了这个就会收下这个孩子。”说完,神秘人掏出一个布包扔了过来,洛廷云接过打开一看,脸色大变,收起布包,沉声问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无缘无故帮一个素不相识之人,这其中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神秘人哈哈大笑,说道:“我就是个爱管闲事之人,人家叫我送来洛家,我不送过来难不成自己养着不成?那包里东西我也看过,据我自己的推断,很有可能是你洛家剑决的心法吧?!而且就凭你兄弟二人,今夜还留不住我!人我已经送到了,告辞!”说完单手夹住洛廷尉的剑,拨开剑锋,转身几个起落间,便消失在这雪夜当中。
“大哥!”洛廷尉急忙道。
“不用追了。”洛廷云说,“老二你看,此人精通飞檐走壁之术,踏雪而过只留一道浅薄的雪痕,要是他拼尽全力,我们还真不一定追得上,而且你看这个。”洛廷云将刚刚的布包递给洛廷尉。洛廷尉打开一看,大吃一惊,里面有一块布帛,看样子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上面用血写着几行字:剑之奥义,意形合一,剑诀无心,万剑归宗……
听完洛廷云所说,洛心舞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洛青北沉声道:“父亲有没有调查过这个神秘人的背景呢?”
洛廷云摇摇头,说:“我知道你们所想的,当初只和你们讲凌之这孩子就算是我们洛家的,没有对你们说出其他的就是因为我们什么也没查出,在这江湖上,轻功上乘,且能从二弟的剑下逃脱的人基本没有。”洛心舞听出了一点不对劲:“基本没有?!那也就是说还是有的?”
“有!”一直不出声的洛廷尉说道,“漠北魔教教主皇甫奇,不仅轻功一流,而且其武功修为不在我和大哥之下,甚至有过之无不及。”“皇甫奇为什么要将这个孩子,送来我们家啊?我是说凌之。”洛青北说道。
洛廷云说:“没有证据说明那个神秘人就是皇甫奇,但更为重要的是,就算他没有说谎,孩子是他从一个母亲那里接过来的,可这个孩子的母亲为何会知道我洛家剑的心法?当初我将族人召回商讨家族对外交好的事情,其实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把你们都召集回来,看看有没有人出事了,或者说是那个臭小子在外面欠下孽债,抛弃了自己的妻儿,事实证明我是多虑的,这个孩子的身世依然这样不明不白,这个问题不仅你们头疼,同样困扰着我和二弟,洛家剑从不外传,为什么一个看似与我洛家毫无关系的孩子他母亲能知道洛家剑的心法?”
一屋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忽然洛廷尉起身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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