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噗」的一声轻响,一股cháo_chuī液射在哥哥的白衣上!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格莱特!呃!」
因shè_jīng而敏感的yīn_jīng受到腔内的压力,更多jīng_yè被榨取了出来。他趁着妹妹
松弛的间歇从yīn_dào里拔出去,结部位发出「啵」的如敲开酒桶木塞的声音,妹
妹也「嗯」地发出一声娇喘。他们弄得太激烈了,都出了不少汗,尽力调整着呼
吸,直到渐渐平复到了可以说话的程度。
「哥哥我弄脏了你的衣服」
「是的格莱特,你这个不讲卫生的坏孩子。」
「这就是哥哥嗯嗯处死我的理由吗?」
「是啊,我将处死你,以『在我身上cháo_chuī之罪』。」
「哈哈!嗯!哈哈哈」
「哈哈哈哈」
兄妹两人都笑起来,快乐地笑着。妹妹爬起来用嘴清理哥哥的yīn_jīng,哥哥也
拿起手帕再次轻抚妹妹的私处。擦掉外面的液体之后,她的下面看起来和刚才没
什么两样,依旧犹如纯真的chù_nǚ,谁也看不出她的洁白的小缝里面裹着一腔亲哥
哥的jīng_yè,一滴也没流出来。
「如果让你活下去,你一定会怀上我们的孩子。」
「是啊哥哥,我也很肯定,尤其是你真是挑了我这个月的好时候。」
互相清理完私处,女孩擦擦嘴,依旧坐在铁床边沿,抚摸自己的小腹,就好
像那里已经孕育出了新生命。她闭上眼睛,一言不发地微笑着,似乎正在安心等
待命运的裁决。哥哥坐在妹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任由妹妹的脑袋依偎在自己
怀里,轻轻哼着儿时的歌谣。
地牢外面一片骚乱,女孩先把哥哥推开。弄臣走进门里,看到他们并排坐着,
又看一眼染血的白色手帕,抬了抬眉毛,弯曲的脊背挡在门口,直到王子穿好裤
子才喊了声:「把她带进来!」
「遵命!」
卫兵押进一个女仆,大约和王子同岁,虽然说是女仆,但她穿着相对华贵的
连衣裙,盘着发髻,面容白净,看上去就像哪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她是王子
的贴身侍女安德莉娅。
「禀告陛下,她就是刚刚企图暗杀您的刺客。」
王子惊讶地摇着头:「不!这不可能!从我八岁安德莉娅就在我身边,她就
像我的第二个妹妹!你说她是刺客!?弗雷治,我更宁愿相信刺客是你!」
弄臣用沙哑的声音笑起来:「哈哈哈哈,我也希望刺客是我,而不是您身边
最亲近的侍女如果这能让您感到好受一点的话。但是看您衣服上的血迹,刺
客行刺的时候被卫兵割伤,流出大量的血,我派人沿着血迹找过去,然后非常意
外地,找到这位刚刚穿好衣服的女孩家里。如果有什么佐证的话,那就是她身上
一道明显的新伤。」
王子仍然不相信,颤抖着说:「安德莉娅,脱掉衣服,向他们证明你不是刺
客!告诉我你不是!」
但是看到侍女的表情,再看到他的亲妹妹的黯然的脸,王子已经看到结果了。
侍女不会等待卫兵扒光自己,动脱掉全身衣物,腰间果然缠着绷带,当她再把
绷带层层揭开,即将露出皮肤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到了血。
「王子殿下,看来我要让你失望了。」
她转过身,左侧臀部俨然被割开一道比手掌还长的大伤口!
弄臣说:「陛下应该记得,她在弯腰刺杀您的一瞬间,您迅速翻滚到了床下,
同时卫兵用剑砍伤她的屁股,听到年轻女孩一般的惨叫」
王子当然记得,他没理由忘记刚刚发生的事。
「格莱特,亲爱的妹妹,如果我没来得及躲开,此时的你是否正在玩弄我的
尸体?」
妹妹不说话,依然保持着笑容,也依然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年轻的侍女说:「快点杀了我!这是现在我为女王效忠的唯一方式!」
弄臣却说:「陛下,我注意到这个女孩的剑法很好,一定有人培养过她。公
殿下短暂的十几年生命可来不及做这种事,这个女孩一定知道公的其他追随
者!卫兵,把她捆到行刑柱上去!」
侍女坚毅的自己走到行刑柱旁,她不打算吐露半个字,但是公终于保持不
住自己的表情,流下两行泪水:「不要虐待安德莉娅,求你们了!我不指望你们
能够放过她,只求你们别再给她更多痛苦,她已经受伤了哥哥,想想她对你
的多年照顾」
「是啊格莱特,安德莉娅受伤了,因刺杀我而受的伤!她甚至不打算向我道
歉,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而你,我的妹妹,你看起来也丝毫没有!」
弄臣下令:「卫兵!切割这个刺客的rǔ_fáng,直到她吐露出至少一个公的追
随者!」
侍女的双手被反绑在铜柱上,一个卫兵拿起匕首,刀尖顶住她的rǔ_tóu,也许
刺激到了什么神经,女孩轻轻呻吟一声。
「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绝不!」
卫兵左手捏住她的一侧rǔ_tóu,向前用力拽起,把她的rǔ_fáng拽成尖锥形,女孩
的身体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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