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巡游后,大汉将父亲擡回场中心。
内裤已经被完全扯下,鬆紧带压着根部,令yīn_jīng绷紧地斜斜向前翘起,如巨炮般指向夜空,傲气淩人。乌黑如云的yīn_máo笼罩了整个胯部,如现场的人们一般将这根生命之柱紧紧地簇拥着在中心。
陈医生的表演已经接近尾声,他不再需要大家的?喊鼓噪来推波助澜,因为只差一点就可以最后揭盅。他捏着父亲西装裤的底部说:“大家别只盯着宝贝的上半截,宝贝的下半截更有看点!”
宝贝的下半截当然是yīn_náng,yīn_náng裏有两颗gāo_wán,本地人称yīn_náng为“春袋”,gāo_wán则是“春子”。
陈医生将西装裤往裏挤,终于挤出两颗圆圆的大果子说:“现在,我要让大家看它们的庐山真面。”
“?啷”一声脆响打破了场内屏息以待的安静。不知道谁受不了刺激,玻璃杯掉地摔成粉碎。
这一下不算太响亮的清音震醒了已经昏昏然的父亲,他突然睁开眼,随即双臂用力一挣,几个大汉顿时跌倒在地。父亲身体轻旋,稳然站在地上。
陈医生料不到情形突然转变,呆了般不知反应。
父亲狠狠地晃了晃头,让意识清醒,然后将自己已经裸露大半的yáng_jù强行塞入西裤内,“嘶”地扯上裤链。内裏的勃起硬生生地将裤裆顶出一个大丘,但总比曝露人前的情景好些。
父亲环顾四周鸦雀无声的人们。他们虽然还没完全回复意识,但怎幺说也清醒了些,开始后怕。父亲是一个非常有本事的人,他们公然联合起来让他出丑,即使是玩笑也开得太过火了,要是他发怒从此不理镇上的麻烦事情,镇裏的人虽不见得会没饭吃,但日子恐怕过得不能这般顺心,但这还是将来的烦事,最直接的威胁却是他武功高强,轻轻一拳都怕取了半条命,问题相当严重。
陈医生更怕。香港的法治水準较高,他可以搬出来法律知识来保护自己,但这个年代国内的人法律观念不强,善恶之举全凭个人道德水準牵引,即使他被当场打死恐怕也没有人出来为他说句好话,毕竟自己立心不良在先。
父亲神威凛凛地看了地上脸色苍白的陈医生一会,突然脸色转晴,扶起他道:“陈兄弟还真会玩啊!”
陈医生半惊半疑地陪着笑:“阳哥也很能玩嘛!”
父亲拱手向其他人道:“刚才虽然玩得有点过火,但大家也只是图一时高兴,我不会生气。如果小弟刚才有什幺失礼举止也请大家别放在心上!”
众人见他语气诚恳,顿时放下心来,陪笑道:“阿阳确是胸襟广阔的大丈夫!以后事只要说一声,兄弟我拚了命也要帮你!”
父亲先倒了杯酒说:“那就先饮为敬!大家请入座继续喝,今晚不醉无归!”
“不醉无归!”众人连声响应,杯盘交错热闹情景再度回到现场。
我感到很羞愧,因为我也是鼓噪着让自己父亲出洋相的积极分子,现在看着父亲豪饮笑谈的身影,我更恨自己无知和无耻,眼裏酸酸的想哭。
“怎幺了?”父亲看到我泪水盈盈,关心地问。
“爸爸,刚才我有跟他们一起叫,我很后悔。”我老实地说。
父亲拍拍我的背说:“傻小子,不过了大家玩得开心乱叫,又不是做了坏事,有什幺好后悔的?”
“你不怪我吗?”我擡头望着父亲。被自己人出卖的感觉我试过,镇头的要好朋友阿笑就因为偷祥姨家凤眼果的事情出卖过我,让我捱了母亲一顿藤鞭。藤鞭虽然让人皮肉生痛,但最难过的还是心裏,我当阿笑是自家妹妹般,她竟然出卖我。现在我却做着同一性质的事情,父亲一定也会很难过。
“傻瓜,爸爸只会疼你,不会怪你的!别胡思乱想了,如果吃饱了就找小朋友去玩吧,不和闷坐在这儿陪我。”父亲抚着我的头温柔道。
父亲醇厚低沈的声音如清润止疼油,我的心裏一下子好过多了。父亲从不说谎,言出必行,他说不怪就肯定不怪。
“那你不怪他们吗?”我问。我是他儿子,他不怪我还可以理解,但其他人却不是自家的。
父亲微笑说:“如果你想别人不一件事放在心上,那你自己先要抛掉它,否则会永远活在阴影中。既然我已经抛掉了,那还有什幺要怪的?”
我半明不懂地听着父亲的人生经验,它超越了我当时的理解水準。
或许我能记住,但如果没吃过亏还是无法体会其中的哲理,人总在不停犯错中成长、成熟。
第二篇 新奇的游戏
花开花落,凤眼果又摘了二回,但我对凤眼果已经失去了兴趣。经过“曝阳”事件后,我的感官世界多了一种全新的认识,隐约觉得体内有种澎湃的能量在跃动,但无法把握主线和思路。
父亲仍然象往常一般每月回镇数天,似乎那晚的事从没发生过。虽然他决意抛弃不甚愉快的记忆,但并非人同此心,镇上的窃窃私语还是存在的,多半是女人们带点羡慕和嚮往心态私下扯皮,男人们不好意思提这事情,男人当众淩辱男人的事情传出去也不好听,况且去追捧一个男人生殖器的雄伟只会令自己感觉自卑,有损男性自尊。
父亲自此多了个“大屌阳”的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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