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也不相信什么chù_nǚ膜,什么第一次流血,要么是前戏不足,水不够多,要么是男方又太过粗鲁,再就是女方年纪小,还没发育完全,承受不了那么大。
如果老太婆以后要擅自给她安排婚事,她一定会提前逃离程家。
糟心事不再去想,索性再次拿起小黄漫继续看。
新的一节更加羞人了。哥哥趁着四下无人,和妹妹在车里车震,甚至…甚至觉得不够尽兴,把妹妹抱出来,压在轿车后备箱上狠狠地操弄。
xiǎo_xué里的蜜水越来越多,又…又想要了。
手指反复的chōu_chā怎么也满足不了yù_wàng,程芽有些失望。看来,她真的需要工具。
漫画里的兄妹野合,让她大着胆子赤身luǒ_tǐ地往楼下走。
家里空荡荡的,她坐在刚刚清洁过的地面。冰冷的瓷砖紧紧贴着她的yīn_hù。
冷得想哆嗦,又有些过度暴露的羞耻感,慢慢的,成了隐秘的快感。
她后背靠着楼梯侧边,咬着粉唇,手指再次探进花穴。这一次因为坐着,甬道内的层层褶皱不断地挤着指尖,进入得格外艰难。
yín_shuǐ更多了,比以前都要多……
家里的窗帘是她一早就拉上的,不怕被人看到。门也上了保险,就算小叔叔突然回来,她也能应付好。
从所未有的疏解,酣畅淋漓。
清理完瓷砖,回房间的时候,程芽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变态……不然怎么会喜欢裸着身子待在客厅呢。
睡前,她打开一部看电影。
法国军官真的很有味道。法国的女人也是,rǔ_fáng丰腴挺翘,浅金色的yīn_máo很稀疏,私处粉白诱人,臀瓣肥美。
程芽的手指又忍不住探到私处,拨开花瓣在穴口揉弄。
那天夜里,她做了一个梦。
自己被压在一个身穿法国军装的男人的身下,躺在上汽车后备箱上大口喘息,狰狞粗长的巨物不由分说地进入她。
梦里的她难耐又痛楚地呻吟,很快又被快感吞没。初血被yín_shuǐ稀释成淡粉色,顺着硕壮的茎身被带出来。
最后,那个男人闷哼一声,抽出性器,浓浓的白色jīng_yè全部射在了她的腿心。
她终于如愿,看清了男人的脸。
程温严。
她的小叔叔。
作者的话:
随手铺垫一下luàn_lún情节。你们的珍珠留言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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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掉 他的小兔子(叔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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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掉 他的小兔子(叔侄,甜h) ( 江水井井 )湿掉
潜意识依然迷迷糊糊,春梦里的她双腿间流下淫秽的浊白,隐隐约约的酥麻在小腹停留。
她穿着法国女人最爱的黑色吊带袜,纹理白净的大腿根部淌着处子血。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指尖皮肤细腻,划过黑色茂密下的花唇,揩去新流的血。
现实的程芽已经醒过来。
程温严。
程芽。
她看见暗粉色的窗帘,投进一点晨曦的微光。或许还是凌晨四点。
想起老太婆总说的话。她妈生她的时候才十七岁,十五岁就和她爸搞在了一起。差了整整十岁。
以程家的条件,找个什么女人不好,非要找个那么小的姑娘。十几岁都下得去手,不耻。
老太婆还说,她爸就是遭报应死了,活该。
程芽不可否认自己的梦境。她的指尖碰着床单,双腿弯曲,一勾一拉,褪去湿掉的内裤。
她和程温严只有两三分相似。梦里的东西叫她不寒而栗,或者说……不敢想象。
再合上眼,睡意全散了。只有老太婆喋喋不休的咒怨,聒噪、重复、恶毒。
怎么也睡不着了。
不过,天快亮了。程芽起床刷牙洗脸,然后拎着洗衣桶,把一堆衣服倒进洗衣机里。
早上七点,她拉开窗帘,重见天日。再把一沓试卷铺开,一道道往下做。
学校自己印的试卷,题量越来越大,做得嫌烦。前面的她都会,每次只有最后两题才有点意思。
临近中午,收到程温严发来的消息。按部就班的,让她记得吃饭、写作业。
程芽订了外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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