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愣了半响才道:“你是说……你是飞升来的?”
“难道不可以?”毛有才白了女警官一眼。
女警突然咯咯大笑了起来,“你别跟我说,你是神仙吧?”
“我不是神仙,但仙人是肯定的。”毛有才表现出了应有的认真。
“你出现的那个历史博物馆虽然是关于修真主题的博物馆,但所谓的飞升只是在神话故事里才出现的,我们先不谈你是不是什么仙人的问题,你坦白交代,你是怎么到那个地方去裸奔的?”
“还要我说多少次?我是飞升来的,合法飞升!”
“哟嗬,还合法飞升啊?我肯定你是一个神经病,而且还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神经病!”女警懒得在口供上写什么了,气呼呼地瞪着毛有才。
就在这时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警官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白大褂的老头。
看见来人,女警官立刻就站了起来,“李局长好。”
李局长摆了摆手,“小丽,口供录得怎么样?”
被叫做小丽的女警道:“这口供没法录,这个毛有才根本就是一个神经病。”
李局长道:“我也看出来了,这位是仙潭市精神病院的阿古力医生,他会接替你处理后面的事情,如果确诊是精神病的话,他会将这个毛有才带到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小丽警官耸了耸肩,“好吧,我实在不想和这个神经病说话了,局长你不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居然说得理直气壮,实在太气人了。”
李局长故作温柔地笑了笑,“那我们出去喝一杯吧,让阿古力医生诊断,再说了,你犯不着为一个神经病生气嘛。”
饱受刺激的毛有才猛地站了起来,“我再次告诉你们,我是合法飞升!合法飞升!你们不能拘留我!”
“懒得理你,神经病。”
“就是,神经病。”
毛有才,“……”
李局长和小丽出去以后,阿古力医生坐到了毛有才的对面,然后一言不发地看着毛有才。
开始倒没什么,在被看了数分钟之后毛有才忍不住了,“医生,你干嘛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在观察你。”阿古力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那你观察到了什么?”毛有才的感觉怪怪的。
“你是一个神经病。”
毛有才一头撞在了办公桌上。
“现在我问你一些问题,你的答案将关系到你的最终确诊,请认真对待。”
毛有才从办公桌上抬起来头来。他快崩溃了。
“第一个问题,你是不是神经病?”
“当然不是!”
“第二个问题,你是飞升来的吗?”
“当然是!”
“第三个问题,你的衣服呢?”
“我怎么知道?”
“第四个问题,在修真主题博物馆,在那片树林之中,你袭击那个老头是因为他挡着你偷窥某位小姐小便的视线,对吗?”
毛有才,“……”
“沉默代表默认,我再问一下,如果当时没有那个老头的存在,你的潜意识里想qiáng_jiān那位小姐吗?”
“当然不会!”
“那你就不正常,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不正常。”
“为什么啊?”
“因为那样的情况,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有想法的。”
“那我推翻我刚才的回答,我潜意识里非常想qiáng_jiān那位小姐,行了吧?”
“你终于说出你内心的真实想法了,但这样就更不正常了。”
“为什么啊?”毛有才急得脑门冒汗了。他他妈的不给他一个说法,他就要揍人了。
“因为,”阿古力慢吞吞地道:“你非常想qiáng_jiān那位小姐,却没有付诸行动,正常的男人会付诸行动的,至少吹个调戏她的口哨什么的,但你什么都没做。”
这是什么狗屎逻辑?
“好了,我问完了。”
“这就问完了?”
“嗯,以后我会问你更多的问题,但不是在这里。”
“在哪?”
“当然是仙潭市精神病院。”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确诊了,你是神经病。”
“你他妈的!”毛有才猛地向阿古力扑了过去……
从一个荣誉飞升的仙人到一个名副其实的裸奔者,再到精神病,这三种身份的转换需要多长的时间呢?很显然,毛有才再次刷新了这方面的记录,他前后用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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