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的民警来得及时,制止了这一行为,也没有给东哥还有钟父狡辩的机会,一律带走处理。除了这两人人,连受害者肖岚姐弟两也一并带了回去。旁观的三个青年根据自己的所见所闻,配合着民警做完了笔录,就离开了。
肖岚被钟年扶着扶了警车,钟年赶紧从拿了纸巾还有创可贴给她止血。
“姐,疼吗?”
肖岚摇摇头,拿过纸巾捂着后脑勺的伤口,给了钟年一个虚脱的笑容,转过头不再看钟年。两人一路无语,气氛压抑。
不是没有话说,而是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的话语都成空。钟年始终不能理解,为什么钟父就这样轻易的把肖岚给卖了。相对于钟年对亲人的失望,肖岚的态度从上了警车就很平静,不吵不闹,很温顺的侧靠在了车椅上闭目养神,没有人可以知道她已经在计算着钟父被告要判几年刑,债主东哥要赔多少钱了。
更没有人知道,从一开始,肖岚就是故意的……
时间过得快,从肖岚晚自习回来之后,再经过一系列事情,已经到了半夜。晚上的派出所没有休息一说,只是里面的警员很少,空荡荡的。肖岚与钟年分别被带到了不同的休息室,分开询问。
民警给了肖岚热毛巾,有一位热血的女民警帮肖岚处理了伤口。等到一切就绪,确定肖岚缓过来后,他们才开始询问。肖岚坐在椅子上,对面的短发女民警边问边记,简单的过一边个人信息后,才到重点。
“抓你的那两人你认识吗?”
“认识。”肖岚点头,继续回答,“一个是我爸,一个我不认识,他是我爸的债主。”
“事情的经过是怎样的?”短发女民警继续问。
“我上晚自习回家和我弟弟回家,我让我弟在外面等。我进了门后,我爸和那个男人就在家里等着。我爸想要把我交给那人抵债。”肖岚回答。
女民警观察了一下肖岚身上的伤势,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的问:“你身上的伤是那个男人打的吗?”
“不是,是我爸。”肖岚回答。
“你爸经常打你?”
肖岚点头回答:“恩,还有我弟弟。只要他喝酒或者不高兴就打。”
“他有给你抚养费吗?”女民警继续问。
“从我上高中以来就没有了。”
解决完了一个问题,了解受害者的家庭好情况,女民警继续问:“另一个男人有动手吗?”
“没有。”肖岚摇头。
……
简单的询问过后,女民警就让肖岚在休息里面好好休息,处理完事情后会送他们回家。肖岚在休息室里等待,钟年也经过询问后,也来到休息室,坐在了肖岚的旁边。
“姐,你准备怎么办?”钟年一坐下,就问了肖岚。
“他要坐牢。”肖岚面无表情,脱口而出的字句也变得冷酷无情,“我会告他。”
钟年暗暗地抓紧了拳头,心里面难受。钟父再怎么说都是他的家人,但事情已经变得无法挽回,钟年对钟父的感情也消失殆尽。相对那种父亲,姐姐对钟年更加重要。
察觉到肖岚的情绪不对,钟年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其实,肖岚之所以心情差还是在于钟父,她本以为钟父会对自己的女儿有那么一点点感情。可是经过前面发生的事情后,她就彻底明白了。在当时钟父是真的要把自己的女儿打死,不留一点余地。如果不是她保护自我得当,想必现在她已经内脏大出血死去。
肖岚对钟父很失望,对钟茗感到不值。
两姐弟等了很久,民警的处置结果终于出来了。债主东哥选择赔钱私了,肖岚接受。对于钟父的后果,肖岚没有任何退缩。于是钟父因为虐待子女,获得刑事拘留两年的后果。
肖岚与钟年回到家后,已经是凌晨了。门口的锁已经被撬开,无法再关上,钟年企图把门修好,被肖岚阻止了。
“我们明天就搬家。”肖岚说。
“为什么?”钟年下意识询问,“因为爸?”
“很多原因。”肖岚摇头,否认了他的猜测,继续说,“明天我请假养伤,顺便去找房子。”
肖岚已经不想再住这里,一是怕其它债主的追债,二是想逃离钟父,开启一段新生活,只要生活在这里,钟年就不会有安全保障。
钟年听后,无法理解,却没有反对。
……
肖岚再次请了两天的假,加上一日节假日,一共三天。再此期间,债主东哥私了汇款两万元,钟茗申请的贫困生补助也到账,钟父至那之后就没有出现过。肖岚在学校附近租下了两房一厅的简易出租房,自带家具,方便上下学,剩下的存款也足够姐弟两的一年的日常花销,等到上了大学再另想办法。
肖岚因为后脑勺头上的伤去医院缝了两针,防止伤口感染,随便剪了个头发,两天的休息也让肖岚缓过神来,解决了家庭问题,预备高考。对于,怎么完成任务,肖岚心里还没有底。她暗自认为没有任务并没有她想像的那般简单。
再次回到学校,钟茗的裸照风波已经过去,再加上肖岚剪了头发,很多人也没有认出她。
可事情不可能总是一帆风顺。她来到自己座位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书本都不见了,整个座位空荡荡的,连一只笔也给她留下。
肖岚下意识看向了叶宇恺的方向。叶宇恺也发现了肖岚的不同,剪了头发,绑着纱布,脸上也有擦伤。正是肖岚这副大病初愈的样子,叶宇恺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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