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别这样,以后不给你按了,」
要说察言观色,尤海不知强了王芸多少倍,看王芸拒绝的不够坚决,便充耳不闻了,继续手中大业。
随着屁股蛋儿被乱乱的揉搓,挤压,甚至掰弄,王芸的密处开始升起阵阵的麻痒。成熟,敏感的身体从不体谅主人的意志,竟有些湿气了。
若有若无的呻吟被紧抿着的饱满的红唇挡住,却又从轻扇着的小巧的鼻翼飘出,挑拨着两人间开始灼热的气息,最后直飘入尤海的耳朵裡。
尤海最近已经注意到王芸身体不同一般的敏感,这让他欣喜若狂,敏感的女人绝对是男人的恩物,而美丽又敏感的女人就是尤物了,何况这是自己迷恋的尤物。
虽然知道,在不愿意违背王芸意愿的情况下,享受和享受之后的难受是成正比的,但尤海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再多点,再多一点点。
王芸面临的困难要更多些。她要作着两条战线的斗争——尤海和自己敏感的身体。心太软,是王芸的最大的缺点,也是尤海认为最大的优点。
尤海将王芸从椅子后面拉到身前,夹在自己和办公桌之间,突然起身,王芸则不得不向后,靠上了办公桌,因为右腿被尤海捞了起来。
「这样不行,再这样我不给你按了,」
软软的语气,得到的只能是尤海的借口,
「你的手劲太轻了,用脚试试。」
说完,也不管王芸反对,便退下了王芸的米色半高根鞋。刚被解脱的玉足散发着阵阵温热的气息,清澹的体味溷合丝袜和皮革的原香,温馨而热烈。
尤海彷彿在赏玩一件艺术品,一边细细的把玩圆嘟嘟的脚趾肚,一边隔着丝袜轻轻的亲吻细腻香滑的脚背,舌头已成了把沾了水的刷子,把口水一缕缕刷上丝袜,留下班驳的痕迹。
痕迹不断扩大,很快便掠上还带着一丝汗香的柔嫩的脚心,舌头稍稍用力,就可以透过濡湿的丝袜感受到脚心带着弹性的肉感,嫩嫩的,滑滑的,让尤海想起小时候偶尔才能吃到的香滑的果动。
性认识还比较匮乏和保守的王芸对这种特殊的爱抚方式虽然有种另类的刺激和感动,但显然这还不够战胜她的习惯性意识。
因此,相当不适应尤海对她一双脚丫的迷恋。如果在图片或电视中看到这样的画面,她会马上在心裡打上变态两个字,可面对着尤海,她很难想像这两个字出口后的情景。
王芸的额头已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脸颊烧的异常红润,脑子也乱乱的,该停下了,不可以再继续的,可尤海每次都会适可而止的,或许,他马上就会停下了吧。
尤海显然还没有停止的打算,王芸上身已经躺在了桌子上,一双脚丫不知何时都被尤海握入了手中。一隻按在赤裸的闪着汗水光亮的胸膛上,另一隻按在胯间,不断的揉动。
温热的脚心熨烫的尤海浑身稣爽,大手隔着丝袜抓弄着柔软的小腿肚,不时的用力按压,使软嫩的足底与自己的身体更加贴合。
「啊,别这样,」
王芸想缩回被尤海按在胯下的脚丫,她已清楚的感觉到尤海胯下的坚硬,挺直。想到隔着一扇门外正在工作的同事,王芸又羞又急,可敏感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听话,和尤海勾结起来欺负自己,在尤海乾燥温热的手掌和灼热的唇舌的侵掠下,激起一串串让人止不住酥麻的电流,一bō_bō的吞噬自己不够坚定的意志。
耳边是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尤海毫不掩饰慾望的燃烧,炙热的眼神,烙铁一般,顺着双腿,穿透已泛着湿气的近乎透明的丝袜和内库,直直的重重的烙上那处温暖的湿地。
更是烫得王芸泛起阵阵春潮。突然,尤海的一隻手快速的伸入已经翻起的裙内,准确的一把按上已经透出湿迹的密处,狠狠地一番蹂躏。
终于将王芸紧闭的双唇掀开,扯出一串串动听的淫糜之音,
「啊——,啊,不要啊,」
短促而激烈的刺激让王芸登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当尤海抽出手时,刚刚还只是一点湿迹的胯间已是一片春雨后的泥泞。
王芸已说不出话来,只剩了娇喘的劲儿,甩着散开的髮丝,羞愤的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尤海得意的眼神,和故意高举眼前的挂着淋漓水渍的手指,可耳朵却偏偏传来尤海吸吮手指的羞人声,这溷蛋太欺负人了。
这可算是王芸在清醒状态下最「悲惨」的遭遇了,
「你——,」
溷蛋两个字好像有些过分,
「你,你怎麽这样,你太过分了,你说话不算数,你...唔,唔......,」
还没等王芸起身,发洩完心中的不满,就被尤海重重的压回了桌上,,饱满湿润的红唇几乎被整个吞了进去,办公室裡只剩下了叽咻,叽咻的吮吸声。
经过了这些天的游戏,尤海已经是精虫上游到了脑子裡,王芸也是春潮涌动,渐渐失守。
「铃......,」
一阵清脆到让尤海想骂娘的电话铃声响起,干了。在王芸放鬆下来的喘息声中,尤海无奈的拿起了电话,却仍就不甘心的站在王芸双腿之间,一边抚摩王芸丰满的大腿,不让王芸起身,一边用眼睛瞥着电话,示意王芸不要出声。
王芸急忙摀住嘴,怕电话那边听到,只得心裡面琢磨,呆会怎麽摆脱尴尬的局面。
「喂,尤总,楼下有位王槐先生,说是您的朋友,有急事想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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