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也到达七楼时,我发现公众走廊里没有充足的照明系统,好像不知何时
会有人出现进行抢劫,除了害怕外还有担心欣怡的安危,几经搜寻,我看到欣怡
停在一个单位的门前,敲门说:「是我,开门!」
没多久,我看到一个满脸须根、光着身的陌生胖汉出来应门,看到他一身肥
肉上的纹身,使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感到无比厌恶。心想:「欣怡怎么会认
识这群不三不四的人呢?!」
我把耳朵尽可能地贴紧在门边,听到欣怡不耐烦的说:「不要摸我!我是来
报仇的!上次我打麻将输了三万!……本姑娘今次要你们赔我老本……不……上
次你们把我脱得光光的!……今次我要你们输得连裤子也没有!」
有一把男性粗犷的声名笑着:「小浪货,你想我们脱裤子是吗?我们现在给
你tuō_guāng光也可以!……」接着又有两把男性淫秽的笑声传出。
我知道里面至少有三个男人以言语挑逗我的妻子,同时也知道原来欣怡的赌
性竟然是这么强烈!
一夜输了三万还被他们脱得光光的!我快气晕了!气得不是钱的问题,尽管
我那年尾三万元的花红都给她输掉呢,妻子的luǒ_tǐ被陌生男人看就已经教我气难
下。
可是当我想继续把故事的底蕴听下去的时候,我听见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如
果有邻人走出来,见到一个人戴上一顶鸭舌帽、跪在某家的门口鬼鬼祟祟东张西
望,你会认为他是哪种人?
哪人就算不是人见人抓的小偷,都会是偷窥狂。
我真的很担心欣怡的安危,同时我也很担心要是被人家发现我是偷窥狂。由
于在下是一位会计师,做事都讲求公信力,在权衡眼前的形势后,我决定先到楼
梯避开一下好了。
尽管我只是爱妻心切,然而被人误以为偷窥狂的话,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
清呢!
单位内旋即传来一阵麻将洗牌的声音,那些声音你们会打麻将的都知道是很
大的,我再不能单靠窃听而得到任何消息,为了得到在那单位内更多的数据,我
唯有给欣怡打了一通电话。
欣怡良久才接过我的电话:「是谁?老公……我在哪里?……我在可恩(朋
友)家里打麻将啦!人家知道了!不说了,到我抓牌了!」
我听着,也想着为什么欣怡无故要骗我在阿美家里打麻将呢?不过我也温柔
地提醒欣怡:「别玩得太晚,你打完麻将给我一通电话,我驾车来接你吧!」
没听到欣怡的回复,我便听到电话给挂掉的声音。瑟缩于楼梯的一角、像是
准备抓奸的私家侦探“监视”那个单位的我,开始想着很多千奇百怪的「虚构」
的情景:例如欣怡被三人强暴,欣怡输光了钱,再次在他们面前tuō_guāng光,想
着自己心爱的妻子有可能受辱,我竟然感到莫名兴奋,看来我也许应该找一找那
位当心理治疗师的朋友好好谈一谈。
可是我想着,我在“监视”什么呢?基本上听不到房间任何声音,也看不到
单位内的情况。我可不知道他们何时才打完麻将呢!而且我还得要在欣怡之前回
家,现在自己没有藏身之所,所以我决定先行离开,然后再谋定而后动。
可是我感到这趟是没有白走的,要不是自己跟着妻子来,我怎会发现她那么
多的秘密呢?我想也许自己有一种想看到别的男人凌辱妻子的犯贱心理!
(二)
往后的日子我发觉,那几个男人仍然时常找欣怡外出打麻将,他们是不是打
麻将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的跟踪是没有办法帮助我知道事件的真相,所以我
想了一个方法,就是瓮中捉鳖,与其让他们在自己地方跟妻子「打麻将」,不如
反客为主让他们来自己的屋子「打麻将」,好让我知道事件的真相。
为此我向欣怡讹称我接了一宗「大生意」,最少要在日本工作一个月。欣怡
听到我这样说好像有点兴奋,一丝妩媚的浅笑悬在醉人的樱唇,水汪汪的凤眼显
得不太自在,看到娇妻脸上流露复杂的表情,我忍不住嘲笑她说:「我这个老公
不在,我看你可以叫可恩搬到家里打麻将了!」
欣怡如常扁着小嘴,往我胸膛打出粉拳说:「人家才不会呢!大不了便是叫
可恩来我家里打一夜麻将吧!坏相,你就是爱数落我!」
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或许我此刻摸不清欣怡是否对我这丈夫不忠,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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