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说:“看来我的女儿已乖乖就犯了。”曼娜突然大笑起来,为自己这个说法吓了一大跳。“你怎知道?”星宇问。曼娜咯咯咯笑起来,向爱华示威似的。
“爱华在xìng_gāo_cháo的时候也情不自禁地有这么一招。”曼娜说:“以前我还以为就我能想到这种烙刑,我有次跟她说了后,她也先是批评我无聊,可又忍不住在胳膊上试了试,果然很灵。”星宇微笑着,若有所思。“你们母女的心狠得很,宰割起男人眼都不眨一下。”他讪讪地说。“既然这些天你跟爱华都夜夜春宵,怎还这么猴急。”曼娜说,星宇眨了眨眼:“妈妈跟女儿不同,妈妈有种女儿无法企及的风韵。”曼娜开怀地大笑,星宇也笑着,以为这是她一种收复失地般的愉悦所致。没想曼娜却说:“星宇,你要好好善待我的女儿,爱华是好孩子,我不想她像爱云那样。”“我会的,爱华说过——。”星宇顿了顿,说:“她想马上就跟我结婚。”“好事啊,我也巴不得你们快点把事办了。”曼娜说,星宇吱吱唔唔说:“可是,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不怕的,别忘了你还有个妈妈,我来给你们操办。”曼娜说。星宇听着,那根还在她里面的yáng_jù又坚硬了起来,他将曼娜翻了个身,让她骑坐到上面来,曼娜快活地大喊着:“你又来了,怎就没见你疲软的时候。”
3。直到开庭判决的那一天,曼娜才见到了阿生。阿生穿着深蓝色的带着白杠的囚衣,脑袋刮得精光。他可能没想到曼娜会在这地方出现,见着她时,他的目光是躲躲闪闪的,但是仔细捕捉可以发现一种怨艾和焦躁的神色。曼娜也一样,她身体深处便有一种被啄击的痛楚,那是一排尖利的罪恶的牙齿,残酷咀嚼着她的贞洁,她的名誉以及隐秘难言的种种幻想。庭审只是一个程序,判罚对梅姨来说早已是意抖中的事。但他还是在法庭上嚷啕大哭,做出了很悲怆的样子,阿生朝她张望着,神色有点奇怪,那张脸憔悴而不失英俊,枯裂的嘴唇好像受了惊似地张开着。曼娜看见他颓然坐到椅子上,后背在急促地颤动,可怜的男人,她自言自语他说,她犹豫了一番,还是走过去对他说:“阿生,就三年,很快的。”
曼娜的安慰让阿生欣喜若狂,而她的装束更让他恍恍不安,曼娜穿的是上白下黑的普通衣服,衬衣紧裹着她窈窕的身子,短裙及膝黑色的丝袜光滑细腻。
法庭的审判极其简单,接着阿生便被带走了,他频频点头依依不舍地向曼娜和爱云道别。爱云上前去,将手中的饮料喂给他喝,每当阿生喝了一口停歇,跟爱云面面相对的时候,大厅暗淡的灯光稀薄地映在爱云瘦削的脸上,她的表情丰富而晦涩,一半是世故沧桑,另一半是浓厚的忧伤。他简直快要疼得出泪了,好像一生都没有受过这般体贴,这般顾惜似的,爱云的一举一动总好像带上了感情。
审判大厅零落的几个人陆续离开,爱云的手搭在门框上烦躁地滑动着。她在等待着吴为和曼娜,有男人擦着她的身子走进门里,他的肘部在她的胸前很重地碰了一下,她觉得他是故意的,她冲着他骂了一句,畜生,走路也想走出个便宜。爱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傲慢轻侮的微笑,这在她是罕见的。曼娜看看她,又看看四周,她对爱云的表现深感迷惑。
梅姨在县城最大的酒家宴请了他们一家人,临别的时候,梅姨紧紧牵住了爱云的手,让她有空回这里看望她,并给了爱云一大叠的钞票。在车上,吴为悻悻地说:“梅姨今非昔比了。”“她确实这几年挣得不少。”曼娜懒懒地回答,闭住眼养神。半路上,爱云说要小便,车子便在一间路边的饭店停下,爱云上了卫生间去,吴为问曼娜:“你真的乐意让爱云嫁给阿生?”“不同意又能怎样,爱云让人蹂躝的事弄得满城风雨的,你让她今后怎办,只好将错就错地嫁阿生了。”
曼娜说,吴为叹了口气,他说:“阿生没得说的,可是他是梅姨的儿子,这让我咽不下这口气。”见着爱云过来了,两人便打住了话,爱云笑着说:“没想误进了男厕,我没惊着,倒把里面的男人吓得跳起来。”说完,哈哈地大笑。曼娜叹了口气,心里只是委屈和纳闷。如今的爱云就连误入了男厕所也是十分的坦然。
别人的嘲笑一点不被她理解,至于男女之间的避讳,早已是撕得粉碎。任何男人在她眼里都是赤裸的,一眼便看到了最隐秘的部位。
回家之后的爱云安份了一段日子,有时也跟曼娜上服装店帮忙打理,事实上,她那时正处在一个养息的,初愈的阶段,心灵上的创伤和身体上的疲劳刚刚消除了,可元气尚未恢复,身体仍然是虚弱的,微醉般懒洋洋的,软绵绵的,似睡似醒的。本来这确是一个心旷神怡的境界,可为时却极为短暂,甚至是转瞬即逝的。
紧接着,一场更为汹涌澎湃的波动将会来临。曼娜将会发现,先前的一切仅只是暴风雨之前掠过天空的闪电,远方滚来的雷鸣,是一个序幕,一个序曲,一个引子,一个预言。渐渐的爱云就有了朋友,都是些看起来很不正经的男女,爱云跟着他们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夜不归宿。他们的生活一如既往的放纵和快乐,爱云的红唇边永远挂着迷惘而谄媚的笑意,没有什么可以改变她生活的内容和情趣。那时她学会了风靡一时的拉丁舞,有时候独自在客厅里练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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