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刘射天总算是醒了。
华佗就蹲在他身旁。
当时艳阳高照,刘射天早被华佗拖到了岸边的树荫下。
如此算来,至少过了一天时间。
“华神医,感谢您不弃,没有丢下我。”
刘射天这一觉睡得总算想通了,男子汉什么没见过,闯不闯得出一番事业就无所谓了,至少得活着回去吧,为此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首先要沉着应对,遇事不慌张,抓住华佗这根救命稻草是最有必要的。
“看你说的,天下人管天下事,我被奉为医仙,别说你一条人命,就算是畜牲我也不能眼睁睁看它在我面前死去吧,否则传出去我的脸面往哪儿搁。”华佗说。
“你才是畜牲,哼!”刘射天暗暗叫骂,脸上却陪着笑,嘴里道着谢。
“孩子,你家是哪儿的?”华佗关切地问。
“我……”刘射天迟疑了一下,指着河对面的高山说:“我是被仇人从那山崖上打下来的,其余我不记得了。”
“好残忍的手段!”华佗又说:“这山脉是我们天下第一镇和古侠镇的分界线,看来你是古侠镇的人了。”
“古侠镇?”刘射天略一迟疑,心中暗自嘀咕,上面不是丽江旁的高山?那我怎么回去?他苦笑一声,说:“好像是的。”
“古侠镇我之前去过一次,古侠镇金庸村有个叫杨过的,人送外号神雕侠,你应该知道吧?他的一条手臂断了,还是被我接好的。”华佗说。
刘射天险些又听懵逼了,努力回了回神,“金庸村?杨过?我知道,我就住在他家旁边,我们还是邻居呢。”
“哦,是吗?杨过居住在窑洞里……”华佗说。
刘射天忍不住打断道:“是活死人墓。”
“对对对,就叫死人墓,看来你还真是他家邻居。”华佗不解道:“那死人墓旁边好像是道士院子,莫非你是道士?既然是道士,你的父母又怎么……”
“我父母被仇人杀死后我才躲进全真教的。后来踪迹被发现,那仇家又来全真教追杀我。”刘射天说。
“斩尽杀绝,好残忍的手段。快说,那仇人是谁?我一定要会会他。”华佗说。
“李莫愁!”刘射天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在金庸武侠里,他最恨的就是这个女人。
“哦……”华佗沉默了。
“华神医,有问题吗?”刘射天问。
“没,没什么,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有机会我一定替你主持公道。”华佗此时的语气较之之前,简直是天差地别。
刘射天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叩谢道:“多谢师傅!”
“哎,你起来,我几时说要收你为徒了。”华佗说。
“李莫愁那个女人心狠手辣,全真教的道士都不敢替我出头,您虽为医仙,受万人敬仰,终究是手无缚鸡之力,竟也有这般藐视天下的气度和爱憎分明的胸怀,晚生着实钦佩得紧。师傅,我现在无家可归,既然你都答应让我跟着你,不如就收我为徒吧!在您有生之年,徒儿必定鞍前马后,对您言听计从,绝不敢有半点违拗。”
刘射天侃侃道来,情真意切,马屁拍得贼响,果然将那神医华佗说得动了心。
“好吧,好吧,我就收你为徒,快起来吧!”
“多谢师傅。”刘射天蹭一下翻起身来,殷勤地取过华佗肩上的行囊,挎在自己肩上。
“以后当着外人的面,可不要再称呼我为医仙。”华佗说。
“这是为何?”刘射天不解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日后你自会明白。”华佗又意味深长地叹道:“人生总被虚名误呐!”
刘射天不敢再多言,只得连声允诺。
华佗又问:“徒儿,为师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年方几何。”
“我叫刘射天,今年二十一岁,在上大三,土木工程专业……”
刘射天像是上了招聘会一般,又开始滔滔不绝。在他的那个世界,正值初秋,各大学都在开招聘会,他不知面试过多少回,简历早就背得烂熟,情之所至,险些误了大事,总算悬崖勒马,及早停住。
“刘射天?”华佗眉头紧锁,“射……天,这名字上不和天地,下不和阴阳,有违lún_lǐ纲常,若以此名行走江湖,迟早要被人打死的。”
“师傅,这名字乃父母所赐,小徒不敢妄加篡改,今日得遇恩师,不如就由师傅给我重取个名字吧!师傅与父母平齐,料想我那可怜的父母在天之灵,也不会责怪的。”
刘射天心中则在暗暗叫骂:呸呸呸,刘射天你也太不是东西了,怎么能如此咒骂自己的父母亲,他们还健在,怎么能说他们死了。他良心不安,又暗暗祈祷起来:老爸老妈,儿子也是为了活命才编瞎话的,你们一定不要怪罪于我,保佑我早日回家。
“既然你父母都过世了,这名字是他们留给你的唯一东西,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谁知道是福是祸,名字就留着吧,不改了。”华佗说。
“可是师傅,万一我连累了你怎么办?”刘射天问。
“既成师徒,谈何连累,咱们当同舟共济才是。再说了,大丈夫行事当光明磊落,你一不偷人,二不抢财,更不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因为名字霸道点还能构成大罪责不成!”华佗说。
“谨遵师命!”刘射天至此才被华佗的高尚德操所慑服,打心底对其暗暗钦佩。
“我的行囊里有件旧衣服,快穿上遮遮羞,免得被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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