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是的。」朵拉和芭堤雅不禁双双哆嗦了一下。
如何在穿刺ròu_tǐ时给予受刑者最大的痛苦——拷问之类的手段,虽然两人都
不擅长,当初在汉娜手下时也没有从她那里学到过。但两年前的那次事件中,朵
拉和芭堤雅在被送到鲁克手里前曾亲身在她手中体验过那份生不如死的滋味。
刚才,给汉娜的rǔ_tóu穿孔时,朵拉和芭堤雅两人默契地稍微把握了一点分寸
——动作不快也不慢,既没有为了减少汉娜的痛楚将烧烫的锥子取出得过快,以
致伤口没有愈。也没有故意长时间地让锥子停留在ròu_tǐ中,或者是反复磨蹭针
孔以增加她的痛苦。
而现在,汉娜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她们俩用最残忍的手法来对待自己,以
及琳花。
权衡了一下后,朵拉和芭堤雅达成了共识——不打折扣地执行汉娜的命令。
她之所以故意找赛门的茬,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不满刚刚半吊子的行刑。
在潜意识中,朵拉和芭堤雅已经完全不敢把「违背汉娜的命令」放在天平的
一端来衡量了。
结果,朵拉和芭堤雅只得硬着头皮,一边把锥子放在火炉里烤至红热,一边
对汉娜的rǔ_fáng上预计要下锥的地方进行充足的按抚——血液越是通畅,那里的反
应就越敏感。
面对着有些顾忌的二人,汉娜冷笑着大大方方地挺起腰身,将rǔ_tóu残缺不齐
的rǔ_fáng递了出去。
只听噗地一声,锥尖部分插入了rǔ_fáng的前端。一缕鲜血从伤口处流出,大半
浇在滚烫的锥身上被燃成屡屡青烟,一小部分则沿着锥身流淌到芭堤雅的手心里。
芭堤雅本能地想要丢下手里的刑具,但看到汉娜的眼神,她只能强迫自己趁
着锥子仍炽热时完成行刑。
朵拉小心地把住汉娜的rǔ_fáng,使得芭堤雅穿刺的方向不致偏离,同时还不停
地隔着皮肉去揉捏仍在ròu_tǐ中挺进的锥身。
汉娜咬紧牙关,一言不发——虽然表情看上去仍旧留有余地,但她微微颤抖
的下巴和肩头说明她实际上并不轻松。
就这样,朵拉和芭堤雅足足用了两分钟才贯穿了这段不到两厘米的ròu_tǐ,然
后还花了一会儿将锥子在伤口中来回推送,让锥子上的细纹反复刮擦rǔ_jiān内部的
神经。被热量炽烤得一时愈的伤口不停地在锥身的摩擦下破裂,溢出血液,在
高温下一次又一次地结痂,直至这细长的凶器在rǔ_fáng中逐渐冷却。
扩散至全身的抽搐没有在行刑终止后立刻停下,汉娜满脸狂喜,张大着口,
高昂起头,暴露出白皙的脖子,仿佛是在享受着无上的惬意。直到一股淫液从她
的下体奔涌而出,溅了朵拉一身后,她才瘫软下去。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哈哈哈哈,太——他妈爽了!看到了吗,得像这
样!就得像这样才行,我的人!」汉娜伸出舌头,舔舐着嘴唇,仿佛仍在享受
着快感的余韵。
在一旁仔细看着的赛门,早已提前对琳花的rǔ_tóu开始了爱抚。
用指尖拨弄前端,然后沿着乳晕打转。向里面推一点,然后用手指捉住拎出
来,夹在指间搓一会。等到充血膨胀至饱满之际,再略带坏心眼儿地在奶眼处轻
轻掐两下——这些都是赛门平日里与琳花前戏的伎俩。
看到琳花的脸颊泛起红晕,赛门才意识到,对拷问而言,自己的手法恐怕过
于温柔了点——他立刻就用上十成的力道掐了下去。
「啊——」上身一阵颤抖,琳花一下子从温存的幻觉中清醒过来。
「不愧是赛门——两年前我就看出来了,你真的很有变态的天赋呢。」汉娜
突然出声笑道。
赛门低头看去,自己的yīn_jīng已然撑开了裤子,高举到肚脐的位置,蓄势待发。
「要不要先消消火?」汉娜调侃道。「免得半途控制不住,和那个贱人演起
春戏来,我们可没兴趣看那个。」
「闭嘴,这次可没人给我下药。」赛门还击道。
「呵呵——好吧。」汉娜把头一歪,算是投降。
说话的功夫,琳花的右rǔ_tóu已经完全充血勃起,硬邦邦地矗立在rǔ_fáng顶端—
—赛门点头向朵拉示意,接过重新加热好的锥子,对准rǔ_tóu侧面的中段部位顶了
进去。
一声尖锐绵长的叫喊。
然后是断断续续的嘶鸣。
如果不是早有心理准备,这阵由痛苦精炼而成,从喉咙底部钻出来的呐喊足
以令人窒息。
琳花用声音完美诠释了痛不欲生这个词的含义。即使只是在一旁听着,仿佛
也能切身感受到声音人正遭逢的不幸与绝望。
当锥身挺进时,她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哀鸣。
当锥身后退时,她发出低沉的嘶吼。
当赛门在rǔ_tóu外部按压、揉搓时,她不停地喘息、吐着好像是从肠子里挤出
来一般的气息。
当赛门用手指去弹锥身和rǔ_tóu时,她控制不住,痛哭流涕。
当赛门故意倾斜锥子的方向时,她尝试着挣扎,却只能以被夹住的rǔ_tóu为圆
心,全身剧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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