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体,即便是自己都无法完全掌控,更何况是你这个弱女子?一旦她被lún_jiān,事
态就难以收场了!朱斌在考虑,该如何替她打圆场,让此事大事化小。
其实李语馨也一样,早在话语脱口而出之时,就已经感到懊悔了。
由于骑虎难下,她既不敢死鸭子嘴硬,又不能向男人们服软,只能将希望寄
托下朱斌的身上。
「放肆!」
朱斌毫无征兆地大喝道:「他们都是我的好兄,你却将他们称作为」
狐朋狗友「,这不是在暗讽我是个畜生么?」
李语馨起初有些懵懂,但随即便反应过来,意识到他是在帮自己解围,于是
马上装出一副惶恐的样子,「斌哥,我绝无此意,方才由于我口不择言,才冒犯
了你,还望看在你我的关系上,饶恕我的无心之过!」
此言看似是说给朱斌听的,实则却是说给那些男人听,令其投鼠忌器。
朱斌自然听出了她的深意,嘴角的笑意一闪而逝。
他佯装无奈道:「兄们,看在我的面子上,此事就算了吧!其实,这都是
我的过错,因为我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女人......」
他用余光打量着四周,见他们仍然余怒未消,随即话音一转:「但是!尽管
她是我的女人,也不能因此而免责,必须让她用实际行动让各位兄息怒,你们
说是不是!」
「斌哥果然赏罚分明,好样的!」
男人们纷纷响应。
朱斌压了压手,示意他们安静,「有言在先,除了上下两张嘴不准动以外,
其余部位你们随意!」
李语馨的嘴唇颤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随后便陷入了沉默。
心中则为自己的冲动而后悔。
一个染着金发的青年男子对她说道:「若不是看在斌哥的面子上,恐怕你今
晚得送入icu病房了!」
随后不顾李语馨的挣扎,强行把她的玉手按在自己裸露的肉茎上:「帮我打
出来!」
另一人效彷金发男子的行为,也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ròu_gùn上。
李语馨暗叹一声,修长细腻的五指圈住他们的茎身,轻柔地扭动手腕,一前
一后地为他们撸起管来。
经过朱斌和小杰这一个多月来的悉心调教,李语馨早已对男人的身体器官了
然于胸,所学的招式也在逐日增多,甚至比男人更为精通撸管之道。
她先用指节扣住他们的茎身,手腕下移,如剥香蕉皮似地褪下他们的包皮;
随后五指并拢,形成鹰爪状,用打磨过的尖细指甲抓挠着他们那光滑的guī_tóu,偶
尔还会用指尖抠弄他们敏感的冠状沟,时轻时重的手法让两男大呼过瘾。
随着摩擦的加剧,前列腺液从马眼中源源不息地涌出,这使得撸动时越发顺
畅,两根黝黑的肉茎在她白皙的玉手中忽隐忽现,黑与白交相辉映,这两个毫无
关联的物体,此时却显得那么的般配,彷佛这双玉手天生就是用来撸管的。
从未体验过如此手法的两男,仅仅过了两分钟,腰部就开始剧烈颤抖;又过
了数十秒,腿脚开始发软;又强撑近半分钟后,再也忍耐不住,将guī_tóu抵在她的
手心里,勐烈pēn_shè起来,大量的jīng_yè从指缝中溢出,滴落在地面铺设的大理石上
。
即便如此,李语馨也依旧没有中止撸动,而是等到手中的茎身停止抽搐后,
这才松开了他们的肉茎。
见两男如此迅勐,身旁一个肥头大耳的青年人不禁嗤笑道:「王晓,你不是
对自己的持久力很自满么,怎么才过了不到三分钟,就败在一个良家手里了?」
对于他的嘲讽,金发男子却显得不以为意,如实说道:「你可别小瞧了她,
或许她经历过的男人不多,但手法绝对堪称一绝,比那些站街女高明多了!」
「呵呵,你就别狡辩了,一个粉木耳,手法能高明到哪去?别为自己的
无能找借口!」
男子趾高气扬地说道:「让我告诉你,什么才叫做金枪不倒!」
言毕,他转头看着李语馨,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大美人,你今天命真薄
,竟然遇见我这根大钢炮,恐怕你的手撸断了,也没法让我射出来!」
李语馨将头转向另一侧,厌恶之情溢于言表,她生平最讨厌这种自视甚高的
男人。
握着他的命根,她心想:「本钱不小,难怪此人敢口出狂言,原来有些资本
。」
「不过,本钱大又如何!即便是我引以为傲的宝贝儿子,也无法在我手中撑
过十分钟,更何况是一个大腹便便的酒囊饭袋?」
李语馨依然目不斜视,可纤手却毫不停歇,全方位地撩拨着肉茎上的每一寸
敏感部位。
男子原本自信的表情,在李语馨接连不断挑逗下,开始渐渐收敛;再从忐忑
,变为了难堪;最后满头大汗地叫嚷道:「住手......你听见了吗...
...等等......别......」
话刚过半,浑身的肥膘便开始抖动起来。
「47秒!」
金发男子看了看手表,一脸钦佩,「不愧是袁兄,持久力果然惊人!」
男子面色铁青地将沾满了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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