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师身边的椅子上打起了瞌睡。
「医师!3床的病患心跳停了!」
我在护理师的惊叫声中被吵醒,几位护理师围了过来,把我推到一旁,然后
紧急把我身边的病床,也就是老师的病床推往加护病房!我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赶紧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在这同时,我的手机和皮夹子从我手中飞出,原来我睡
着了,做了一个无法想像的恶梦,以致醒来的瞬间,反射性地丢出手中的物体。
我按捺住心中惊魂未甫的情绪,当着隔壁老先生、还有不远处护理师似笑非
笑的眼神,赶紧站了起来,把我的手机和皮夹子捡了回来。
捡回东西后,我关心地看了老师一眼,却只看见老师清丽的脸庞上已经盖上
了白布,旁边的几位护理师面无表情地整理着老师的床位、拉着老师的衣角,想
让老师恢复最安详的姿态。
「老师llip;」
虽然无法接受,但我毕竟是个19岁的大男孩,并不是不知世事的白痴,已
经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事。
我怔怔地呆站在急诊室两排床位中间的走道,眼泪汩汩地狂流不止,眼前逝
去的不只是花样年华的少女生命,同时也是我学识渊博、充满正义感的大学教授
,也是夺走我第一次男女经验的初恋情人,更是我生命中无法取代的角色。
想到我和老师之间的种种美丽回忆,不管是学习刑法时遭遇到、荒谬乖诞的
犯罪类型,甚至是在学习刑法时一起骂过的那些人渣败类,我都觉得好像只是刚
刚发生的事;更不能接受的是,掌握国家绝对权力的那些衣冠qín_shòu还在消遥法外
、享受民脂民膏的供养,而这人格毫无瑕疵、个性坚强的完美少女竟然已经香消
玉殒。
我忘记我还在急诊室,身边也有许多可能情况危急的病人,我竟然悲愤地丢
出手中的手机和皮夹,就要发出悲伤的长啸。
不过我才刚发出短促的「呜」
声就被飞出去的手机、皮夹,还有我自己的悲鸣声吓醒,手机和皮夹在急诊
室地板发出刺耳的碰撞声,碰撞声和从我嘴巴发出一半就勐然止住的声响一起惊
醒了我隔壁的老先生,也吸引了不远处护理师们的注意。
我一边哭红着双眼一边向大家道歉,赶紧捡回手机、皮夹,还有散落一地的
证件,然后坐回老师身边。
「你做恶梦了喔?」
我才刚要擦乾被那个过分至极的「梦中梦」
吓出的眼泪,身边的老师忍住自己身体的不适,勉强张开水汪汪的眼睛,把
头转了过来,关心地看着我。
「老师!」
我不顾身边还有不时走动的护理师,也不管隔壁床才刚被我吵醒的老伯伯眼
光,我竟然就拉起老师没有注射点滴的左手,一边紧紧地五指交扣,要确定老师
确实没有离开我,一边竟然伏在老师身上忘情地吻着老师的嘴唇,只希望他们没
听见我对床上这少女的称呼,别对我狂吻自己老师的行为感到惊讶。
我把老师以外的其他人都当成死了一般,毫不在意别人眼光地吸吮着老师的
舌头,直到我的泪水佈满老师的脸庞,被冷气一吹同时为我和老师的脸蛋带来冰
凉感,老师和我这才从梦境般的氛围中清醒,她别过头去,不让我再在公开场
宣扬我俩之间禁忌的爱,但她却仍慈爱地把我的上半身轻轻拥在怀中,轻抚着我
那不知道比她厚实多少的背部,平复我激动的情绪。
「老师,我没事,您好好休息。」
确定那骇人的梦境果真是虚幻,我这才打起精神,擦乾了我和老师脸上的眼
泪。
「打了那麽久点滴,我想上洗手间。」
老师坐起身子,我则拿了点滴架,把老师的点滴挂到点滴架上,然后一手搀
扶着老师好像随时会倒下的身子,一手推着点滴架走到洗手间门口。
等到老师上完厕所,走出女厕,在四下无人的情状、昏暗的环境,她终于卸
下平日的武装,像个普通柔弱的小女人动把头埋在我怀裡,一手挂着点滴,一
手则环着我的腰,不住地把头在我胸膛上磨蹭。
在昏黄的灯光下,我俩不用再承受旁人侧目,享受了几分钟的温馨时光。
等到老师头也不痛,身体也不再忽冷忽热,老师决定不再佔用病床,早点回
宿舍准备上课。
我对老师还要准备上课这件事一点也不意外,毕竟她的敬业、对学生的关心
是毋庸置疑的,我只希望她别太勉强自己。
老师从凌晨一点多进急诊室开始,打了4个小时的点滴,批价领药时天已经
亮了,不过还没到交通队开始拖吊的时间,老师的奥迪还在原地。
「小平,我的奥迪怎麽在这边?」
银色奥迪不算稀有,老师直到确定车牌号码是自己的无误,才蹙着蛾眉,一
脸不解地问。
「难道是我在无意识状态还能开车?我又不是台大的车神黄荣坚老师llip;」
老师轻轻晃着头,想回忆起凌晨的状况。
拜託不要,您千万别以为您这种病体还能开车,嘉义的三宝已经够多了,如
果您真的变成三宝,绝对是李蒨蓉那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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