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让女人不由得把脸贴到他怀里,这样一来,她更加体贴到了他的雄性yù_wàng和伟岸。
“你不想要…要人家?”女人问,她虽然没有一点性欲,但如果他坚持,她愿意给。
“要,一辈子都想要。”张云彪道,“不过今晚暂时不能要。”
“为…为什么?”苏梅仰起头看他。
“因为小乖乖今晚流的眼泪也太多了呀,外面汹涌澎湃的滔滔江水都自愧不如。我怕娇娇嫩嫩的美身子已经干了,没有水,要是弄坏了,那我可是打死都舍不得哟。”男人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
“你讨厌!”女人的心头流过一股被人怜惜的暖流,心情竟多云转晴起来,她啐起来,“今晚你就是想要人家也不给你,就憋死你这油嘴滑舌的东西。”
“谢谢娘子开恩。”张云彪却莫名其妙地表示“感谢”。
“……?”
“因为小乖乖想得周到呀,说‘今晚不给你’,意思就是等娇娇嫩嫩、鲜花般的美身子多酝酿、多储备些花蜜,等明晚回到别墅里,再来个美人出浴,‘侍儿扶起娇无力’,再让侍儿我领赏啊。”
“呸,想得美!人家今晚先捶扁你这死皮赖脸的。”
转晴的女人心已经变得阳光明媚了,雨点般的开心粉拳都狠狠地落到了张云彪身上。
苏梅不得不承认,当张云彪把他的机智用于取悦女人时,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挡得住。
一顿长时间的好打,苏梅心中的郁闷仿佛都宣泄完了,轻松愉快起来。她趴到男人身上,喘着道:“其实人家以前不爱哭的,就是和女同学们吵架,都是别人先哭,人家最后一个哭。可一遇着冤家,人家就好软弱,你欺负人家,人家要哭,你让人家开心,人家也要哭,人家也不知道为什么,真的。”
“说明小乖乖爱我,真的命中注定是我的女人”张云彪得意地笑了。
苏梅点点头,嫩脸微红,道:“人家第一次去你那里见到你时,人家也忍不住老在想,要是你是人家的同事或朋友,可能你就是不主动勾引人家,人家说不定自己就把持不住。”说着她不由得又狠狠地掐了一下身下的男人,“人家就是弄不明白你这冤家坏蛋,本来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偏偏要去做罪犯?”
得到美人如此倾诉心声,张云彪真是乐得心花怒放,不过他是个强悍、精明且老到的战士,懂得攻下阵地后首要的任务是巩固工事。
“在国内时,小乖乖是警察,我是该死的罪犯,这个我不否认。不过,现在,在这里,要说我的所作所为是在犯罪,那我可不服。”张云彪笑道。
“可你们生产的毒品,在外面残害了好多人,怎么不是犯罪?!”苏梅脱口就道。
“那各国的那些兵工厂,那些获得国家授权的军火商,他们是不是在犯罪,那些厂长、总经理,还有工人们,他们是不是罪犯?!”
“这……”苏梅一下就卡了壳,顿了一下,反驳道,“制毒贩毒是违反《联合国禁毒公约》的。”
“小乖乖是不是说,因为没有哪一条国际条约禁止贩卖军火,倒卖军火就心安理得?那好,明天我们不种罂粟了,转产军火,然后由小乖乖去吆喝,‘卖手榴弹、卖机关枪、卖大炮咯,改善生产国人民的生活,联合国特批,合理合法,你们快来买哟!’”张云彪半玩笑半认真道,“可就在你小乖乖‘合理合法’、‘理直气壮’的时候,在非洲、在中东、在南欧、在前苏联的高加索、还有在南美洲,就是你小乖乖挺着迷人的胸脯,扯起优雅的脖子,敞开动人的嗓音叫卖出去的各种武器把那里成千上万的人们打得脑浆迸裂,炸得血肉横飞,你怎么说?!”
看着被问得一愣一愣的美人,张云彪轻啄了一下她涨红的嫩脸,然后得意洋洋地笑道:“傻了吧?!小妞。”
“你狡辩!”本来哑口无言的苏梅被他最后来这么一句激恼了,“别的人家不懂,人家只问你,难道除了罂粟、除了军火,你们就不能干别的?!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们自己牟取暴利?!”
张云彪笑得更开心了,他觉得美人就是美人,模样俏了,脑子就得欠点,否则上帝就太偏心了,“小乖乖,你就知道晃动嫩脸,转动俏舌头,做鸵鸟瞎说一气,也不睁眼看看现实,这是什么地方,是‘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鱼米之乡?还是伊甸园、‘香格里拉’?”
“……”苏梅被他问得出不得声。
“我且问你,我们坐车过来时,你那圆圆美美的小屁股为什么老被颠来颠去,不能安稳地贴在车登上?”张云彪边说边伸手轻轻地揉着苏梅圆润精致的美臀,“因为这里山高沟深,地没一分平,如果种稻米,一亩能打几斤?别说供养军队,我看乡民们糊口都难。”
“可…可这里阳光充足,雨水充沛,你们完全可以种水果之类的嘛。”
“听起来像是个好主意,可你小乖乖帮卖呀?!哎,对了,”张云彪笑得更厉害了,“就说前几年吧,谷志安,就是小乖乖你说的云南警方已经帮他培训缉毒警察那个,这小子没有一点市场经济的经验,却想当然地和国内那帮同样不懂经济的官僚闭门造车,搞出了个用柑桔替代罂粟种植的发展计划,开始在国内的帮助下搞试点,这里柑桔树结果倒挺快,收下的果实国内也帮他销了,这下他姓谷的屁颠屁颠起来,以为真的找到了出路,就让大面积地铲掉罂粟,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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