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停止了喊叫,惶恐地看着我,浑身打着哆嗦。
我扫了她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休闲装和休闲鞋,忍不住又大骂了起来:“你看看你这个德行,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么年轻,你就想死。你也不想一想,你死了,你的家里人怎么办?你的父母怎么办?告诉我,你家住在哪儿,我送你回去。”
女孩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她抽泣着说:“大哥,我求你了,你让我下车吧,我真的不想活了。我没有家,我的父母都死了,我的男朋友跟了别人,把我的工作也挤兑没了,哥哥嫂子不让我进家门,我真的不想活了,我要去找我的父母。”
女孩的哭诉使我体内膨胀的怒气在瞬间化为了同情和怜悯,一种保护弱者的心态使我变得很宽容很大度。我一边开车一边温和地说:“天无绝人之路。听我的话,还是活着吧,真的死了,你会后悔的。”
面对一个无家可归铁了心寻死的女孩,我唯一能做的是把她带回自己的家,保护她的安全。
第3节多个器官骚动了
这是一个完全属于我自己的家。这套两室一厅的楼房是我凭着自己的劳动赚来的钱买下的,本意是送给我的父母,但是父母说什么也不肯搬进来。他们说,他们已经住惯了他们的老房子,他们舍不得离开他们熟悉的环境和邻里。事实上真实的理由我很清楚,那就是:父母不忍心让他们的儿子太劳累,他们要把这套新房子留给他们的儿子,作为他结婚之用。
这个女孩的处境使我变得很细心很周到。回到家里之后,我的第一项任务就是到洗手间调好了洗澡的热水,然后小声对女孩说:“打开你的箱子,拿出一套干净衣服,去洗个澡吧。”
女孩站在客厅中央,浑身上下透露着凄楚和茫然,全然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她仿佛已经快要死了,她的感知神经在海边已经被死神掠走了,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怎么样,才能尽快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被她的茫然和凄楚打动了,我的爱心在我目光触及到她身体的同时也在我体内无限地升腾了起来。
我扯了一下女孩滴着水的衣襟,当然我的动作是那种对待弱者的怜悯动作,尽量压低了声调说:“去洗个澡吧,换上干净的衣服,你会舒服些。”
我这个人从来不会温柔,我想温柔的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压低声调。但我从不滥用这种压低了的声调,在此之前,只有在父母面前,在爷爷奶奶面前,在姐姐面前,在小外甥面前使用过它。
我对自己说出的这几句话感到很满意,最起码,我没有骂娘,没有说脏话。了解我的人都知道,从我嘴里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能不带点黄色成分是何等困难。
我也不想这样,但是说脏话、骂娘几乎已经成为我身上固有的一部分,也可以说是我的一个特色。它们曾经兴致勃勃地跟随我很多年,现在觉得无用了,想要摆脱它们,谈何容易。
正当我沉浸在出色的表现之中时,女孩开口说话了,她说:“你先洗吧,不然会感冒的。”
她平静下来的说话声非常柔和,非常好听。尽管,那声音里依然充满了绝望和悲悯,但她那句“不然会感冒的”着实让我很感动,仿佛一股清澈的甘泉正在慢慢地流进我干涸已久的心田,使我感到无比畅快。
“啊!多么愉快!”我正在体会并享用着来自女性——年轻女性的特殊关爱,我浑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因为她这句话而涌动了起来,我对爱情和性的幻想也随之涌动了起来。
我像接受御旨一样乖乖地去服从女孩的命令。可当我走进洗手间时,忽然想起她想自杀的事,又急忙跑了出来,冲着女孩小声地说:“你到我的卧室里去,我在外面把门锁上。”
女孩看着我,目光有些惊诧。
我连忙解释道:“我是怕你再跑到海边去寻死。”
女孩略微苦笑了一下,走进了我的卧室。她的苦笑使我本来就很愉快的身心突然间产生了一阵强烈的兴奋。这一丝略带凄苦的笑容宛如丁香花散发的清馨侵入了我的心脾,使我身体里的多个器官都随之骚动了起来。
第4节两道长长的伤疤
重新走进洗手间,我在心里安慰自己说:在我洗澡的过程中,她是安全的。我的窗户外面安装了防盗网,不用担心她从五楼的窗户上跳下去。
我脱掉了湿淋淋的休闲装,右臂和前胸上那两道长长的伤疤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它们像魔鬼一样狰狞着向我示威,使我的神经细胞里由于丁香花的清馨刚刚充盈的轻微的浪漫在刹那间萎退消失了。我的自卑感迅速地在体内扩张,我急忙用毛巾挡住伤疤,任流水肆意从我身体上滑落下去。
流水冲击着我的下体,打在我的性器官上,那种从女孩身上散发出来的丁香花的清馨又顺着性器官一点一点地回到了我的体内。我感到我的下体正随着流水的抚摸在发热,在膨胀,我的性器官在充血,在勃起,在向我呐喊,向我提出要求,它要进入,要进入女性的体内。
我闭上眼睛,幻象的xìng_ài画面中出现了那个正在被我锁在卧室里的女孩。尽管,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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