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真的是凡人,那么早在四百多年以前她就死了吧,凡人怎么可能会活这么久,也许这铜镜只是她孤独一生留下来的遗物罢了”白苍声音中隐隐带了几分同情说话却无比的理智而残忍,虽然不忍心,但还是不得不提醒眼前这悲痛欲绝之人。
“不可能!不可能!艳姬她绝对不会死!她一定还会在某个地方等我!”那花皇听了这话却是彻底的暴走,从地上一把站了起来却是四处在这二层奔走着,直到看到一些与自己妖殿中一模一样的纸张已经发黄变脆的书籍之时,眼中越发的疯狂了起来,瞳孔中逐渐弥漫了鲜红的血色之意,头发又全数褪成了极浅的银色长发,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全然妖化的模样。
清欢听了这撕心裂肺的声音,心中却也觉得隐隐作痛,试问谁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呢?原来所爱之人居然与自己关在同一座塔中,也许就在自己的头顶,只是自己痴痴的等了她近五百年,她却也同样痴痴的等了他几十年,直到油尽灯枯化成白骨,也许她也是含笑而死,以为自己的爱人至少还平安喜乐的活在这世上。
“我天天将自己的妖殿打扫的整洁干净,将这妖殿布置成她最喜欢的风格,穿上她最喜欢的颜色,只期盼着有朝一日会有奇迹发生,她会浅笑吟吟的推门而入,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那花皇彻底发了疯,仰天长啸了一声,却是完全妖化了,眼中疯狂的神色越发的浓烈,清欢与白苍轻轻一抬手却发现不知何时天空中已经飘满了血色的曼陀罗花瓣。
“我要叫那天帝与太清真人偿命!他们胆敢将她独自囚禁在这孤独至死,那我也要拼了一条命叫他们陪葬!”那花皇一身红衣殷红如血般在空中不停的飘荡着,身上奇异的花香却是越来越浓烈,几乎要叫人窒息一般,清欢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这花皇力量觉醒之时不仅血洗了一座城池还但敢弑仙,实力不容小觑。
“你再也不要说这狂妄不敬之语,胆敢诋毁天帝是要受天打五雷轰之苦,且你说的这番话岂不是要为情弑天?天帝一定不会轻饶了你”白苍却是浑然不惧他那极近癫狂的模样,一双湛蓝色的眸子带了十分的威严望向他说了一句。
“哈哈哈哈!我心中如今已经是无牵无挂,舍掉这条命我也要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为艳姬报仇,你若想阻拦我,第一个杀的便是你!”那红衣的花皇却是双目血红着,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幻出了那把七彩的宝剑指着白苍大声的喝了一句,眼中却有浓烈的杀意不停的翻滚,就在那一瞬间,白苍仿佛见到了自己入魔时疯狂的样子,眼前这人前一秒还笑着跟自己说欠他一个人情一定要还,下一秒却拿着剑指着自己说要取他的性命,实在让他心寒无比。
清欢心中却隐隐的着急,她一直觉得这当中有很多的疑点,天帝不会是这样狠心不讲理之人吧,那艳姬只是一个凡人,纵使是犯了顶替的罪误闯了天庭也不至于要将她囚禁至死吧,可是又要如何解释这面铜镜呢?眼看着那白虎的倔脾气不停的刺激着那红衣的花皇越发的入了魔,清欢心中也隐隐担忧了起来,却是扑倒了那墙角一堆似乎是艳姬姑娘留下来的东西仔仔细细的查找了起来。
突兀的,一封泛黄色的旧信纸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让她心中一动,却是从那几本遍布了灰尘的书籍中小心翼翼的抖落了一些杂物,捂着口鼻,轻轻咳嗽了几声从中间抽出了那一封信纸,仔细打开一看,字迹清秀而娟丽,落款处却是艳姬两个字,让她心中一震,却有几分欣喜若狂起来,这信中绝对记载了很多重要的信息。
“喂,你们两个别打了!快来看这里有一封艳姬姑娘亲手写的信!”清欢不敢耽误却是马上执着那信便兴奋的冲着一旁对峙不下的两人大声喊了一句,纵使灰尘几乎刺激的她眼泪直流,她心中还是觉得欣喜若狂,隐隐觉得这信是解开一切谜底的关键。
“信?艳姬写的信?”那红衣的花皇听了这一句话,眼中原本充满血色的瞳孔却在一瞬间清醒了一些,放下了与白苍打斗的剑便飞快的冲清欢飞奔而去,脸上带着焦急的光芒,却隐隐的有几分期待。
“咳咳,是,且这信的开头还是写的给百悠”清欢捂着鼻子,轻轻咳嗽了几声却是高高的举起了那封信冲那飞奔而来的花皇晃了晃,眼中有着欣喜的光芒。
“太好了,果然,她会给我留信!”飞奔而去的同时,却由于这一惊喜的发现让那红衣的花皇眼中疯狂而恐怖的血红之意又消退了几分,相反的声音却多了几分哽咽,几乎是急切而小心翼翼的一把从清欢的手中夺过了那暗黄而脆弱的信纸。
纵使时间隔的太久,这信上的字迹已经模糊,却还是隐约可以见到字迹娟秀而熟悉正是艳姬亲手所写,他颤抖着执起那封信,一双异色的瞳孔紧紧的盯着那些字迹,生怕看空了一个字,脑中不由的想起了以前自己教艳姬写毛笔字时她那生疏但是又努力学习的样子。
“百悠,如果你有缘能够看到这封信的话,那说明了我大概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其实我一直都忘了告诉你那个夏夜其实一样也永远的存在我的心中,从见到你的眼睛第一次起我就认出了你是那时那个面黄肌瘦的小男孩,我一生都在骗你,骗你以为我对你有救命之恩,骗你相信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你因为我而犯下滔天大罪,我这最后一次骗你却是为了赎罪,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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