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比起排队等那惨兮兮的陈澜,自然是好上不少。
孙断话音刚落,几个土匪立刻眼露凶光,快步抢上前去,趁方母磕头未起,
直接将她双手反剪背后抓住,撕拉一声扯开她的裙子,亮出肥肥白白的滚圆屁股。
方母抬头尖声高呼,喊出口的,却还是为子女求饶的话:山大王,您放过
我的孩儿吧求求您放过他们我给您做牛做马为奴为婢,来世结草衔环,
必定报您大恩大德啊!
她嘴里凄厉求情,身后那五大三粗的汉子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
往她臀后一个马步蹲开,双手扒开腚沟,一口唾沫吐在褐红玉门,扶住jī_bā往里
狠狠一戳,便顶到她数年不曾不被夫君碰过的松软甬道之中。
一边前后摇晃,一边被撕开衣襟掏出软软垂下的奶子,她一边仍在高呼求饶,
仿佛此时此刻,脑海中已仅剩下保全儿女性命这一个念头。
方仁礼跪在地上,心如死灰之际,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往母亲被撞的不住波荡
的雪白屁股那边看去,瞄了几眼,腹中一热,竟又觉得裤裆有些发紧。
那个小子。你识字么?孙断靠在竹椅上听着方母连绵不断的凄惨求饶,
突然开口问道。
仿佛抓住了一线生机,方母忍耐着体内来回冲撞的摩擦痛楚,忙高声道:
他识字!我们为孝儿请过先生,先生还夸他聪颖,他识字,真的识字!
方仁礼汗出如浆,连点头都快要不会,最后急忙抬起右臂压着脑袋上下动了
动,跟着立刻反应过来,那孙断是个瞎子,哪里看得到,忙带着哭腔喊道:我
识字!我我和爹都识字!
一个识字的就够了。孙断冷冷道,老夫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两个识
字的,在那婆娘身上的男人出精之前,分个死活出来,活着的我带走,帮老夫读
后半本秘笈。若是到时候两个都活着,就全杀了,若是有谁自杀,老夫就帮他杀
另一个。
方父一双老眼顿时瞪如铜铃,抖抖嗦嗦看向方仁礼,道:孝儿这
这
去,给他们一人一把刀。孙断冷笑道,操那婆娘的,你也快些,你能
赶在他们爷俩杀起来之前出了精,马车里的两个嫩雏儿,老夫采罢阴元,便先赏
你。
那汉子双眼红光更盛,牢牢卡住方母丰腴腰肢,啪啪撞上屁股,大腿肌肉都
绷成一块。方母完全傻在地上,没想到会换来这么个结果,可一想如果这么下去
那父子两人都要没命,赶忙拼死挣扎,盼着能延后点时间。
她猛一使力翻过身来,险些把那汉子甩脱,他一咬牙搂紧她腿强压上来,双
手抓住rǔ_fáng用力掐住。
其他土匪都退开乐呵呵看起了热闹,一时间半裸美妇和精壮汉子厮打成一团,
胯下还偏偏连在一起,倒也颇为好看。
方仁礼手里拿着沉甸甸的鬼头刀,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刀尖点着地面,说
什么也抬不起来。
他老父涕泪交加扶着马车站起,扭头看了看正为他们性命和歹人搏命拖延的
爱妻,凄厉地惨叫一声,将手中鬼头刀举了起来。
爹你你方仁礼从小被宠溺到大,无论如何也不信父亲竟要
对自己下手,颤声几个字说出口去,满脑子却尽是母亲扭动挣扎的luǒ_tǐ和面前越
来越近的狰狞脸孔。
动!手!啊!察觉到yīn_hù中的那根jī_bā越涨越粗,方母被压在下面卡住
脖子动弹不得,只得长声叫道,凄若夜枭。
哇啊啊啊啊方父猛地跑上两步,高举的鬼头刀晃晃悠悠砍了下来。
方仁礼退开了一步,那沉甸甸的刀砍在他脚边的一块石头上,火花四射,映
亮了他死灰一样的双眼。
他的瞳孔骤然缩紧,手指死死握住了刀柄。
不要!不要这么快再操我!再多操我一会儿!我是欠日的女人,土匪
大爷!你再多日几下啊!
随着耳边传来母亲彻底不顾廉耻的呼叫,方仁礼的手终于动了。
沉如泰山的刀,突然变得好似没了重量。
那土匪抽出湿淋淋的ròu_bàng,耀武扬威的站起身来时,方父枯瘦的身影已经倒
了下去。
那张充满惊惧的老脸上,在人生最后的时刻,流露出一丝凄楚的微笑。
方仁礼看着刀口上缓缓流淌的血,呆若木鸡。
孙断的唇角勾起一丝狞笑,冷冷道:不行,你慢了。是那边先出来的。
方母一愣,喘息着喊道:没有!没有!是我儿子先先先
她连说了三个先字,却发现之后的话她怎么也讲不出口。
弑父,大逆不道。
孙断冷笑道:不过你下手这么果断,老夫很欣赏你,决定再给你一条活路。
方仁礼的目光已经浑噩一片,看着四周的尸体,只觉世上再没有比死更可怕
的事,茫然道:什么活路?
能与弑父相提并论的逆伦之事,还能有什么?孙断哼了一声,屈指弹出
一道真气,正中方母颈侧,让她喉中一窒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接着道,你去
奸她一次,出精进去,老夫就饶你母子二人不死。否则,她这么一个不可能再生
孩子的婆娘,老夫留之无用。
方母啊啊呀呀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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