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但他好像说出后就后悔了,“当我没讲过,这个菜每个礼拜要吃三次。”他边说还边摇头。
“你话都说了当没讲过什么意思,我也会好好做饭的,说不定我进步了呢,说不定你那水平还不如我呢。”
“就你这个只能把菜烧熟的水平,我还不如你?”路向北指指桌上的菜。
“我又没吃过你煮的,你说什么都可以了,我给你煮过螺狮粉是不是,这个也可以下咽是不是?”
“许佳音,我刚是看你辛辛苦苦忙了半天不好意思打击你,我才说可以下咽,这是委婉地表达你听不出来?”
“哦,听不出来,我就是没辨别能力。”我赌气说。
“所以因为没辨别能力出问题就把责任往自己肩上扛。”这个我倒是听懂了,他说兴荣那事。
嘿,前三分钟我们还其乐融融坐着吃饭,怎么三句话不到两人就杠上了,我干脆收走他面前的碗,再端走菜到厨房,全倒进垃圾桶。
“许佳音,你什么拧巴脾气啊。”路向北在后面喊,我当什么都没听到。
“我又没说难吃,许佳音,有你这么浪费粮食的吗?”
“我自己花的钱,你管我浪不浪费。”我出来拿起拖把拖地。
“许佳音,你怎么比我还幼稚。”
“我为什么不能幼稚,谁规定年纪大就要成熟。”我把拖把塞到他手里,“剩下的一半你拖。”
放完拖把我就气呼呼跑楼上去,我跟一小孩赌什么气,我的铁齿铜牙跟路向北吵起架来就没一点发挥的余地,而且我肚子还饿着。
第二天一早我下楼,路向北在吃早饭,我自尊心上觉得我们昨晚刚吵过,我维护下自尊就冷漠地出门,但我饿了一夜的肚子指挥着我的腿前去坐下,视路向北为空气不要为难它,饭还是要吃的。
于是吃早饭的时候我们谁都没看谁,出门的时候谁也没搭理谁,走去地铁的时候也谁都没跟谁说话,地铁进站了,人群总是迫不及待的挤进去往目的地的列车,谁都不想再等下一班,我这种身高体形都不占优势的经常享受等待的煎熬,我看到路向北上车想到他往常对我得意地摆摆手,切。
然而在我思索之际,他迅速把我拉上车,并且一手拉紧我手臂往里靠好让地铁门都安全正常关闭。在他拉我的那一刻我是懵的,等抬起头来看到是路向北时有些感动,只是盯着他看了几秒,喉咙里谢谢也说不出,说出来反而会觉得有些尴尬。路向北也没多少表情,也不说话,我就正常的把视线平视了,其实我的视线平视也只在路向北的下颚以下,眼睛稍微扫一下,就是他的喉咙,眼帘低一下就是胸口。我知道路向北是个男孩子,可这种性别的意识,在我强化了年龄差的思维被淡化了,我只当他还是个孩子,一个快22岁的男孩子。其实22岁已经是个男人了。
我因太过靠近的距离和发觉他身上性别的荷尔蒙而局促起来,于是想换个方向,稍移动看到旁边是位粗壮彪悍的男人,天哪,这压迫感更让人难受,所以我又想再次调整。
“喂,你别乱动。”路向北低下头小声跟我说。
一站到达,身后和旁边要出站的乘客推搡着要挤出去,我别过手臂侧过身子想让出点空间,路向北一手臂拦在我的身旁,手掌护着让我在他面前,我心脏突然抖动了下,连头不敢抬,生怕被发现我的脸红了。
几站后车上的空间宽敞了,我立即跟路向北保持距离,路向北要先我下车,他在快到站时到我身边,在我耳边说,“许佳音,夏天到了,地铁sè_láng也多,裙子不要穿这么短。”
说完地铁到站,他就洒脱地迈了出去,轻快地走在人群里,留给我个年轻的背影,我低头看了自己的裙子,哪里短了,正常长度嘛。
☆、发炎的智齿,心动的开始(1)
我在要下班的时候收到路向北的消息,内容很短,回来吃饭。
我看着这四个字乐了半天,想想昨晚我们俩为什么原因闹我都忘记,路向北给我发这几个字就跟认输似的,我能不乐吗。其实他这人我算知道一点了,就是嘴硬,嘴上这个不愿意那个嫌弃你,心里跟塞了似的,软得很。
沈珺珺约我晚上吃饭,年轻貌美女企业家寂寞的夜晚只能找我来陪伴,平常我保证二话不说立即朝她飞奔过去,天涯沦落人还不抱紧彼此互相取暖。可今儿我真对不住沈珺珺了,我得回去吃饭,路向北主动示好,我不也得给人家一热脸,咳,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为自己狡辩,概括一下,就是重色轻友。跟着,我刚出门遇见顾里安,他也说我妈叫你晚上去我们家吃饭。今天这什么日子,我一下子就热门了,个个叫我吃饭的,而我把顾里安也拒了,你妈叫我吃饭保不准是说那小陈的事,就你妈和我那关系,我还不清楚,顾里安说就你会猜老年人的心思。
我到一楼,顾里安往地下车库去,我出电梯的时候顾里安电话响了,他接起来我好像听到了他说白小姐。
我到家看到桌上的菜我就傻眼了,到处找路向北,找到他房间了,我在门口敲敲门恪守我们的公约,脚不敢踏进去,我说向北,是不是可以吃饭啦。路向北见我在门口那么做作的样子,合上书,“哦”了一声,仿佛那饭是我做的一样,我等他到门口才一块走,路向北扭头看我一下,吃饭啊。
我把筷子拿起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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