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j液实在太多,还是她的yin道迫窄,仍有好些盛不下的j液,从yin道口的缝隙向外挤出,把yin户浆得一塌糊涂。
德江见小雄和杏子双双在高潮的仙境里飞翔,耳濡目泄之下,哪里再能把持下去?身子蹲抬越来越快,像在做着青蛙跳,ji巴插入的深度下下送尽,几乎想连两颗gāo_wán也一并挤进去。
杏子全身酸软,再也无力抗挣,瞪大眼望着嘴里的ji巴在飞快地进进出出,任由他胡捅乱插。
忽然间,德江”噢……噢……“地叫了两声,将ji巴猛地抽拔出外,gui头搁在她唇上,握着ji巴在拼命套捋,不几下,肩膀猛力甩了甩,数道白色的浓稠精浆,就冲口而出,直射杏子仍然张开的嘴里,等ji巴停止跳动后,他才像泄气的皮球,双手撑着膝盖,软软地跪在她脑袋旁。
杏子上嘴,脖子动了动,大概是把口里的一大滩黏液吞下肚里去吧!她好像累得实在动也不想一动,只伸出舌尖把嘴旁黏着的几点j液舔撩,带进嘴中,但离得远一点、黏在鼻子或脸庞上的好几滴,还得靠德江用手指扫拨到她嘴边,她才一一舔掉,然后一同咽下去。
小雄半硬的ji巴依旧插在杏子那构造奇妙的小bi里,趴在她身上,把耻骨力抵她的yin户,”
杏子,你的小bi真是个极品啊!“杏子两个竹笋形的rǔ_fáng,用一对紫葡萄般的ru头指着小雄双眼,好像在责怪他:”
你呀,净顾着弄凹进去的洞穴,也不把凸出的地方瞧瞧,不把玩,怎幺知道不比下面强呢!“皮肤涨红,似乎在呷小bi的干醋。
小雄双手各握一只,平分春色,轻轻地爱抚着,ru头还在发硬,揉动rǔ_fáng时它们便在掌中左弹右挺,诱惑得小雄不禁捏着它们搓来搓去。
杏子这时回复了一些体力,侧转身,从德江胯下捞过那根发软、但仍然粗壮的ji巴,再含进嘴里,舌尖在gui头的嫩皮上轻扫慢舔,又用手紧箍着ji巴根部慢慢捋前,待马眼上出现几滴在尿道里被挤压出来的残留j液,像珍珠一样挂在gui头上时,才毒蛇吐信般撩动着舌尖,逐一黏点进口里,津津有味地嘴嚼一番,方舍得咽下去。
不知是否志远一直在外偷听,刚好在他们完场的歇息时刻就推门进来,衣服都没有穿上,仍是赤条条。
杏子赶忙把口中的ji巴吐出,夹着大腿坐在床上,羞涩地垂低头,像个等待受罚的小孩。
志远对着这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的情人,不单不责怪,还俯头在她耳边悄声问:”
怎样,他们的功夫还过得去吗?让我看看有没有偷懒!“说着用手张开她的大腿,小雄刚刚才射进去的j液,便从两片小yin唇中往外流出,淌下到pì_yǎn凹入的小窝内。
志远跪在她大腿中间,握着ji巴,用gu道口将j水搞匀,成为一些像蛋白般的黏液,涂满在yin户四周。
他用两指把小yin唇左右撑开,道口磨了磨,盘骨一挺,ji巴可见的范围越来越少,再挺几下,ji巴便全藏身在那”名器“的深处。
他抱着杏子的纤腰,拥到胸前,她也顺势滑坐到他大腿面,小腿交叉盘在他腰间,搂着志远的脖子,四唇交接,相拥热吻,良久才不舍不离地分开。
志远手指点一点杏子的鼻尖,温柔地问:”
几个人一起做爱,是不是有新鲜的感觉?“杏子羞红着脸轻点一下,志远继续打趣道:”
那我以后便要和德江、雄少多打些麻将喽!“杏子装做怒恼地说:”
还提打麻将?这幺旧的桥段也搬出来,当我是白痴耶?“志远惊奇地问:”
啊,德江和雄少都跟你说了?“她把脸贴在志远的胸前,”
他们自顾自忙,哪有空跟我说话?是你的谎话漏洞太多了。“德江在一旁插嘴说:”
我早说过杏子挑通眼眉,哪会这幺容易受骗?“杏子说:”
我们认识那幺久了,你从来都是个心细如发的人,怎幺会上当?在大学里,你们几个好朋友里,德江是最粗心,也是最仗义的一个人,还记得在大三的时候,德江不记你们老嘲笑他土老冒,提你们跟校外的流氓打架,还替你们背黑锅被学校处分。这样一个人怎幺会黑你?我只是装作相信,便陪你演戏,看你目的如何。其实呀,如果我不愿意上床,三万多元的小数目,在私己钱里亦可一下子拿出来哩,还说什幺雄少在市里有势力,不提雄少还罢,一提雄少就更知道你撒谎,你去满大街打听打听银安的雄少仗义疏财,虽然fēng_liú好色,但是绝对不是那种你说的人!当我是三岁小孩!“志远在她脸蛋上香了香:”
杏子真厉害,果然是个不容易受骗的女人!哪你怎幺会先不愿、后又应承呢?“杏子唾了他一下:”
难道我马上就接口说,好呀!好呀!叫他们快快上来不成?虽然我对德江印象不错,雄少更是万千女人的偶像。你若不提雄少,只说德江,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把阿珍给上了,恐怕你连自己的老婆都搭进去了吧?一定是在人前充面子提我怎幺死心塌地的给你作情人,是不是?“志远叹了口气:”
唉,到底是一起长大的,都被你说中了,今后在你面前再也不敢撒谎了。“杏子眯眯嘴笑着:”
幸而你说是输给德江和雄少,他们床上表现都非常不俗,我很满意。别下次又对我说,跟几个老外赌扑克,不幸输了大钱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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