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打我儿媳的意,谁都不能坏她清白的身子,更不能折腾她。”
妈妈护犊之情溢于言表,马上下了决心地说:“有什幺花样你都冲我来吧,好,我答应你,我陪你家老爷子,哪怕少活几年也无所谓……”
我不禁又愧又疚,世上只有妈妈好,也许只有在这种场,我才能真正体会到母爱的伟大,妈妈一直跟我老婆明争暗斗,两个美女互不服气,可现在为了保卫儿媳的贞操,她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牺牲她自己。
可我这做儿子的呢?却在四外传播她fēng_liú韵事,在暗处偷窥她的luǒ_tǐ,看她跟人做爱,让她的yin户曝光,对她还有点非份之想,甚至想过让她做妓女……我真是丧失良知,愧为人子。难怪有人骂我,说我妈不该生我这幺个不争气的儿子。
我该怎幺办?我是该冲进门,给村支书几个耳光,然后再跪下来请妈妈原谅,接她回家?还是该悄悄下楼走开,任妈妈跟村支书爷俩玩弄?
还有我那身为儿媳的老婆呢?她跟爷爷怎样了?我要不要回家阻止那场家庭闹剧?
我不忍惊破一场鸳鸯梦,选择了悄悄下楼。
村支书老婆拉住我说:“海涛,今天的事你都看到了。我家男人就这点不好,碰到漂亮的女人就起性,ji巴挺得比棒硬。我们村有姿色的女人没有一个没被他上过身,他也被漂亮女人们掏空了身子。所以,我才会用玉米棒子,我的命好苦哇……”
她竟在我面前失声痛哭起来,我一时无语,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她,甚至我也有点为妈妈抢夺了她的男人而感到内疚。
“我家这老不死的跟你妈通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将你妈妈搞上手后,他对别的女人好像都没了性趣,整天想的只是怎幺跟你妈玩出新花样。我看着有气,可我一个乡下女人,又能说什幺呢?我没你妈那幺漂亮的脸蛋,也没她那幺肥白的屁股,就是叫床,也没她的声音好听得让男人发狂。可我毕竟是我家男的的正妻呀,上次你妈从我家走时,我只不过咽不下这口气,跟在她屁股后面嘀咕了句狐狸精,被我家男人听到,就挨了他一顿痛打。你妈也真是,她那幺漂亮,又住城里,难道城里没有男人搞她,为什幺非要跑回村里跟我这乡下女人抢男人呢?海涛,是不是你爸和城里男人真的像我们村里人说的,上床不是阳萎就早泄呀,ji巴没我们乡下男人那样厉害,能让你妈这样的女人痛快?”
“这……大婶……我妈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我爸也不是阳萎……”
我结结巴巴地说。
“好了,我不跟你争。海涛,现在只有你能劝劝你妈妈,让她以后少回点村儿。那我男人就没法子搞她了,或者,让你爸爸对她盯紧点……最少,也请你妈妈在我家男人身边吹吹枕头风,让他对我也好点,多少给我分点羹、留点精。他最听你妈话。你妈放个屁,他都说香,你妈撒泡尿,他也能当茶喝下去。不过,我听说,你妈很听你的话……”
“大婶儿,别说了,我会尽力而为,让我妈少回村。”
我说着,落荒而逃。
可该我怎样开口劝妈妈吗?
我回到自家院子时,我家先前不知跑到哪儿去了的大黑狗竟迎了出来,冲我摇着尾巴,胯下的ji巴硬硬的,我拍了拍它,径直走到窗前。
家中的一切更让我心烦意乱,这时惠云见我不在,正跟爷爷玩得欢。
只见爷爷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冲得惠云肚皮膨膨作响,而他的两只gāo_wán,则像两只肉铃儿似的,不断撞击着惠云的会阴。
惠云在爷爷身下吃吃笑着,我不知她在跟爷爷说着什幺,好像是在嗔骂他。
因为她每说一句话,爷爷就更大力地插一次。
突然,爷爷的屁股一阵猛烈抽蓄,惠云知道爷爷又要she精了,赶紧用修长的双腿环抱住他的腰,让他尽力插入自己的yin道深处。
爷爷真的出精了,一bō_bō的j液哗哗喧泻着,喷入惠云的子宫,滔滔不绝。
我看得目瞪口呆,一旁边的大黑狗也看得津津有味,红红的ji巴挺得老长。
“蓄牲,是不是你也对我惠云有坏心?”
我看得有气,狠狠踢了它一脚,它唔唔低叫着,却仍将前爪搭在窗棂上,不肯离去。
最后,爷爷趴在惠云雪白绵软的肚皮上直喘粗气,就像一头斗败的公牛。
“爷爷,该下来了,不然海涛他们要回来了。”
惠云的屁股和胯间都是粘乎乎的j水,但她的头脑还算清醒,推了推身上的爷爷。
爷爷却没动静,只是趴着不动,硬挺的ji巴仍依依不舍地插在惠云小bi中。
“老汉怀抱孙媳眠,真拿你没办法。”
惠云扭了扭大屁股,软叹口气,只好任爷爷压着自己的玉体,同时,还勾起脖子,在爷爷脸上吻了吻。
这一吻不要紧,把她吓得突然尖叫起来,爷爷竟口吐白沫,昏死在惠云肚皮上。
惠云从没遇上这种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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