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如此,也就没什么可保留的了。
被单有些皱,为了躺下时候不会硌的难受,她弯腰用手把它理平,手刚撑在塌上,身后一阵温热,竟被他这样压倒在床上,上身被压低,粉白的屁股却高高翘了起来。
“王上?”她有些疑惑的唤着,这样用肘撑着身体双腿也半屈着实在难受,但她一动他就从背后压住她。这时红肿的穴口一阵骚痒混杂着刺痛,然后下身被猛地一撞,让她整个人向前扑到,丰乳压在身下变成扁扁的一团,凸起的rǔ_tóu都被压的陷回了乳晕之中,而空虚了一阵的膣内,再次被紧紧塞满,不留一丝空隙。
她有些不适应的想要撑起上身,但头刚抬起就被他从身后按住后颈压下,她想把臀部放低,好让头不那么难受,刚要挪动却又被他从身后控住纤腰拉高。她这才明白他的意思,挺直了笔挺的长腿,压腰提臀,让缎子一样顺滑肌肤在腰股间抬出了一个颇大的曲线,翘高的屁股恰到好处的贴着他的小腹,温润的羞处也终于找到了适的角度容纳深厚插进来的巨物。
他按着她的臀肉,插进去的时候掐紧,拔出来的时候揉上一揉。她的喘息变得急促,半是因为这个姿势有些费力,半是因为臀后的揉捏让她的yīn_mén有些紧绷。
那浑圆紧实的臀肉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肉龟后的棱快速的刮弄着她膣内的软肉,刮得她心尖发酸,浑身越来越紧,情不自禁出口的呻吟已经不需要伪装,而是确实的表达着她的愉悦。
疼痛渐去,她开始回忆着自己偷学的东西,尝试着收紧会阴,膣内的磨擦感更加明显,收的她浑身一阵哆嗦,险些撑不住身子。他在身后疑惑的嗯了一声,她连忙抖擞精神,一下下的收紧,一下下的放松,如此据说能让男人十分快乐,但没想到她自己也沉迷在这一收一放的快感之中,张之间,穴内愈发温腻,漫溢的淫汁甚至倒流到了她的股上。
“好!你这美穴,竟会吮人一般,好!寡人很是受用!真是没想到比夷光那水嫩嫩的身子还要消魂!”他快乐的笑着,想必是为多了一个玩物而开心,肉茎也耸动的更加快速。
她已经撑不住手肘,爬伏在了床上,高翘着的粉臀后那根棒儿奋力地掏着,几乎要把她穴内的嫩肉尽数掏出来一样。
yīn_mén憋胀的感觉越积越沉,腰也本能的摇摆起来,她的足趾曲起勾住了鞋面,足跟因为他的冲击一下下踮起。
她抖着身子,哀哀开始告饶,不是为了骗他结束,而是确实初经云雨的身子已经酸软到了极限,阴穴深处那一团肥美的花心正在逐渐被撞散,胡乱的吐着淫汁。
征服的快意让他更加兴奋,拉高她软低的腰,扶着她的臀峰,每一次都把肉茎拉出到脱离她的身体,再猛地一刺到底,每一下都激起滋的汁水声,淫糜无比。
“呜——!”她呜咽一声,全身绷紧的肌肉都一下子放松,会阴处的甜美酸痒一瞬间扩大到了全身,无力的爬伏下身子,双腿微颤着沉浸在这陌生的清潮中。
这……这就是天生媚骨么……
膣内一阵温热,一股粘呼呼的热流涌进她的身体深处,然后缓缓的回流。她的臀终于被被放开,肉茎脱离了她的身体。她歪倒在床边,胸膛起伏着。
这便是男女交媾么……说是取悦男人,可是自己……可是她自己也感到了舒畅。
她没时间细想,强撑着起身,收拾好一片狼藉,服侍着他躺下,才吩咐宫女准备热水擦拭着疲倦的身体。
虽然有些疼,有些酸,但她清楚地明白,自己的身子是满足的,好像心底什么紧闭的关口,被那狰狞的肉龙打开了。
她突然想到了夷光,自己和夷光,互相能给予如此的快乐么?
她知道自己一定有一天可以尝试到的,因为翌日,她也搬进了春宵宫。
春宵宫之后,是馆娃阁,灵馆,响屐廊,这个英勇善战的王,开始一口口饮着甘美的毒药,并乐在其中。
她们二女一左一右,几乎寸步不离他的身侧,满足着他的yù_wàng,却霸占着他的精神。她仍会不时偷偷的看另一侧的夷光,但夷光只是幸福的看着她们中间的王。
他就像一座高墙,突兀的,冷硬的插在了她和夷光之间。
无法逾越。
幸也不幸的,这个男人虽然沉湎于酒色,却还不忘了打仗,或者,征服女人和征服战场上的对手,都是男人无法忘记的事情。
于是,来到这里后的二人,第一次有了清静下来的时间。没有莺歌燕舞,没有觥筹交错,只有平静下来的日子,和随之而来的寂寞。
她还是好一些的,至少只要凭栏一望,就能看到夷光。
但夷光,却好似失了魂魄一样。
她恐惧的感到,夷光的心,已经不知不觉地随着她的身体陷落。
女人的确在这件事情里只是工具,但每夜和他肢体纠缠,和他颠鸾倒凤的时候,女人又如何仅仅把自己当成工具?
她没有变,因为有夷光。
但是夷光有谁?那个范大夫?还是那个阴狠毒辣的,把她们二人调教好送过来的王?
“夷光,你是不是很寂寞?”她轻轻的问。
饭桌边的夷光没有回答,但手上的酒樽,却突然掉落。
那一晚,夷光来了她的房间,面上满是疑惑和哀怨。曾经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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