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牙齿间研磨出声道:“贱人!”
那眼神似啐了毒般,令人不寒而栗。冯婉容下意识浑身颤抖起来,泪水横流。
他竟是笑了笑,“孤差点忘了,你本就是低贱至极的性奴。这身子男人一碰就会发情,千人骑万人肏。”
她摇头挥泪,她想说魏争在她心里不一样,却在他强大的气场面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马车停下,已至魏府下京别院。
魏争起身出了马车,在众仆恭迎中入府。他朝一侧孙麽麽吩咐道:“按府规,给她上铁马受刑。”便头也不回地大步朝内走去。
上铁马(虐)
魏府仆妇对于刑罚已经是驾轻就熟。
冯婉容浑身赤裸地被拖进暴室。这也是她第一次来到暴室。她才知道,暴室不是一个房间,而是别府假山群中的一个石屋,里面充满铁锈和烟尘的气味,地上还有洗不干净的血渍。只有一处的墙上凿开了两道狭长的口子,让外面的光线射入。
孙麽麽主刑,令两个麽麽将铁马拖到室中。
冯婉容见到那匹比真马还要高的铁马,吓得抖如筛糠。
马背上有一根赫然凸起的铁柱,制成男根的形状。却是生铁所制,未包裹任何羊皮膜子,狰狞至极。且尺寸比男根还要再大一号,简直像一只马屌。
“麽麽饶命……”她哭得流泪满面。却听孙麽麽道:“魏府淫奴流金,一私自出府,是为不忠,二与府外男子交媾,是为不贞。今日爷命老奴赐你铁马之刑。来人,拉她上马!”
冯婉容剧烈挣扎,却挣不过两边各一个老麽麽将她双腿分开架起。老麽麽踩着梯子将她送到马背上,又一手掐她腰,一手托她臀,将她花穴对准了那只“马屌”。
“行刑!”一声令下,她被人死命往下按!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马屌上没有任何润滑,生铁触感又刺激花径不断收缩,她才入了三分之一便被卡住了。冯婉容痛地打抽,她终于明白那天明流她们为何那般绝望惶恐。
又有两个老麽麽上梯子,这下四人八手掐着她的腰和屁股,只听她们一人喊道:“一、二、三……”八只手齐力将她下压……
“奴受不了了,救命啊啊啊……”她这下只余最后三分之一屌身在外了。而体内的马屌已经顶到子宫尽头,她的手摸了摸肚子,甚至能隔着肚皮,摸到那根坚硬的铁柱!
“一、二、三……”
“不要啊啊!”听到她们又喊口号,冯婉容将嗓子都喊破了音,抵不过那些老妇的手劲。这下她屁股已经坐在马背上,而那根马屌完全入了穴中,贯穿了子宫,guī_tóu直接顶开了宫颈,一头扎了进去。
接着,老妇将她两条腿用铁链紧紧在两边环扣中,她连动都动不了。上臂在背后打结,手腕处又打一结。如此一来,她的一双jù_rǔ高高往前顶出去。小脑袋亦是被迫后仰。
老麽麽们纷纷从梯子上下来,只余左右各站一人踩动踏板……
铁马开始上下颠簸起来。冯婉容这才知道这铁马会动,马屌随着前后上下起伏,在她身体内捣动,简直要将她子宫连着肚子全部捣烂成泥……
“救……救……”冯婉容已经疼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谁来救救她,她不想死……
冰冷的马屌根本无法带来任何快感,只有铺天盖地的疼痛。这东西就是为了将人活活肏死而制成的……
“世子爷到!”随着一声通报。魏争步入室内,身后跟着明流捧着美酒玉杯。
众人纷纷向他行跪礼,他衣袖一挥,众人起身。
魏争落座后,明流为他在一旁斟酒。
男子的眸光紧紧锁住了铁马上不断抽搐的女子。只听她含含糊糊在喊着:“爷……爷……”她脆弱的身子好似下一秒就要支离破碎。
寻常女奴一盏茶就该见血了,冯婉容已经挺了一株香时间,虽然身子扭成麻花,还未见下身出血。到底是天赋异禀。
只见她胸前的一对háo_rǔ,不受束缚地上下抛落。沉甸甸的奶子每回都是高高飞起,又重重落下。府中众妇见多了被铁马刑的女子,却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铁马上能将奶子玩得飞起来的。
偏偏她身子又是单薄至极,腰身更是不盈一握,更是衬得那对奶子庞然大物,叫人一看就手痒。
冯婉容见到魏争进来了,眯着眼看了自己好一会儿,却一句话都不说。哽咽求饶道:“奴要玩坏了,救救奴吧,奴再也……再也不敢了……”
他残狞的声音在石室中响起:“加刑。”
一旁倒酒的明流,手指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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