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阻碍。
张豫琮不愿再等,将那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没用什么力气就撕开了那湿透的布料,只见雪白的花丘上是稀疏的毛发,两瓣被吮得发红的花唇颤巍巍地贴合着,兢兢业业守护纯净的chù_nǚ地。
男人深了深眸色,莫名生出一种可怖的情绪。晚秋是张家的女儿,与他流着的是相同的骨血,这样一处诱人的地方当然是属于他,怎容第二个男人踏足。
他眯起眼,食指拨开两瓣娇嫩粉唇,勾出好些透明滑腻的淫汁,用糙砺的指腹在小缝间涂抹,然后,就越流越多的汁水送入一截指头,修剪齐整的指甲轻轻刮蹭着嫩生生的花壁。
晚秋此刻就像是无依无靠的浮萍,陌生的快感强烈地席卷而来,扭动纤腰大口喘息,汹涌而出的春潮几欲让她崩溃,可被男人紧紧扣住大腿,让她动弹不得:“大哥,不要了,够了……啊……大哥——”
绵长的一声娇吟响起,张豫琮立马凑上唇,将小小的嫩屄吮在嘴中,一滴不剩地接下幼妹生平第一次情潮花液。
晚秋有些神情涣散地看着兄长,他嘴角,甚至是英挺的鼻梁上都是透明的汁液,那人却全然不顾,还回味似的翻滚着喉结:“晚秋,哥哥忍不住了。”
这句话像是某种宣告,张豫琮解开了睡袍的腰带,露出了麦色的皮肤,精健的胸肌块垒分明,腹部的肌肉也是匀称漂亮,再往下就是茂密的毛发,那根擎天巨柱就这么紧紧贴着臀缝。
晚秋被那柱身上的温度一烫,颤抖了下身子,臀肉小心翼翼地挪开。
男人等她好容易移动寸许,一把将她抱回来,光亮硕大的guī_tóu硬生生地抵住娇嫩的花唇,顶端马眼处在那软缝上轻轻一擦,惹得少女又一个轻颤。
张豫琮忍不住低笑出声,伏下身含住她的耳垂舔含:“现在躲,怕是来不及了吧?”
沙哑炙热的嗓音过后,晚秋的心跳霎时漏了一拍。
这一刻的张豫琮,怎么能和一月前西装革履留洋初返又亲和无比的兄长相提并论,他就是一只野心勃勃的猛兽,对她,对张家,甚至对全奉天的百姓都一样。今天在学校门口,她就震惊于他的军衔,毫无资历,初入奉军的年轻人是怎样一举换得中将的肩章,即便他的父亲是张世璋,也断然没有只手遮天,平白将二把手交给亲儿子的道理。
再有孙家,自始至终,大哥他虽然没说过一句话,可这何尝不是一种默认。晚秋相信他对自己的用情,可孙家和张家的姻亲,千丝万缕她现在一时难以看透。
“怎么了,在想什么?”
张豫琮勾着唇角,温柔地看着少女忽而开始泛白的小脸,笑得越发亲和:“让大哥猜猜,晚秋是在害怕,害怕大哥吗?”
说话间,大小堪比婴儿拳头的赤黑guī_tóu,气势汹汹地逡巡在蜜洞口,坚硬灼热的触感和顶端渗出的前精和粉穴蜜液交融,晚秋愈发不敢动弹。
“好晚秋,不要怕哥哥……”他伸手打理起女孩儿额前的发丝,耐心得可怕,“其实走到今天这一步,你也不是没有功劳,不是吗?”
闻言晚秋身子一僵,震惊地望向他。
张豫琮看着那浑然天成的雪色肌肤,却布满了自己留下的嫣红吻痕,不由满意地笑了笑,guī_tóu沾了湿液,顶住穴口处藏匿的小肉粒撞了几下:“大哥回来那天就发现了,一道辣子煨鱿鱼,一般人怎么可能了解的那么清楚。至于一个厨子,更是不会主动和别人说起这道菜。而你,张家的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读的是英式女校,跑到厨房巴巴的问一道菜做什么?讨好我,想引起我的注意?还是说……”
男人顿了顿,丰厚的龟棱来回研磨起肉粒周围敏感的嫩肉:“我的好妹妹看着人畜无害,其实早在我回来前,就做好了勾引亲哥哥的准备?”
“我没有!”晚秋本是被男人折磨得呻吟断断续续,破碎可怜,可这一番话,无疑将她惊出一身冷汗,“大哥,我,我没有……”
晚秋腿根处剧烈颤动着,大ròu_bàng在两人说话间一刻不停地磨得水声滋滋,这样心理和身体上双重折磨,她有些经受不住。
诚然,在她得知大哥即将留英归来时,心里是存了依附他的心思。张家唯一的男丁,又被父亲寄予厚望,如今的乱世与千变万化的时局,她虽有父亲的百般溺爱,可总有长辈老去的那一天。她又早早没了母亲,除了这个血浓于水的哥哥,她还能倚靠谁?
尽管如此,她断然没有什么勾引亲兄长的心思,即便眼下她动了心,也绝对不含一丝一毫的私欲。
身下的小人儿吓得发抖,张豫琮突然有些后悔跟她说这些。便重新拥住她,柔声哄道:“好,晚秋不怕,大哥知道你没有。你是真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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