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说一句真话的地八子,今天却没有撒一句谎,小娘们不仅有着出色的歌唱天份,并且还会跳舞,什么华尔兹、伦巴、探戈、踢踏,样样皆会:“老公,”
一条项链挂在脖子上,小娘们当真以我的小老婆自居了:“我当年参加过国标比赛,还拿过二等奖呐,”小娘们一边舞动着腰身,一边不无骄傲地自我炫耀着。
我问她道:“小媛,实话告诉我,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广播员!”梦媛大概是如实的答道:“我当过兵,在部队文工团毕业后,分配到体育馆工作,可是,我再也不能跳舞了,而是当上了广播员!后来,”小娘们继续介绍着她的身世:“后来,体育馆投资建起了风景园,我又被分派到风景园工作,再后,因为年纪大了,就给裁减回家了,没过多久,我那点卖断工龄的钱,全折腾光了,从此,我就成为彻彻底底的无产阶级了!唉,……”讲到此,梦媛停止了舞步:“算了,过去已经成为过去,把它翻过去吧,不要再提它了,好心醉啊!”小娘们走向餐桌,启开一瓶饮料:“好渴啊,喝口水!”
“嘿嘿,”梦媛端着一听饮料,正欲往焦渴的小嘴里灌,我冷丁伸过手去,一把夺了过来:“亲爱的,这玩意糖份太多,喝了不仅不解渴,并且越喝越渴,……”
“老公,那你说,”梦媛有些困惑地问我道:“喝什么才解渴呢?”
“矿泉水!”地八子言答,而我则解开裤带,掏出家伙什,以开玩笑的口吻道:“呶,报纸健康版上介绍说:女人喝男人的jīng_yè,不仅解渴,还有利于美容呢,嘿嘿,”
“哈哈哈,”地八子纵声淫笑起来,梦媛瞪了我一眼,我则刁顽地眨了眨色眼。蓦地,但见梦媛蹲下身来,握住我的家伙什便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我与地八子均大吃一惊,为梦媛的这番举动,即惊讶又兴奋。但见地八子离开椅子,一脸淫相地凑到梦媛的身旁:“小媛啊,好吃么?”不待梦媛回答,地八子抱住小娘们的脖子,贪婪地啃了一口:“小媛啊,你太好了,你真可爱啊,真让我喜欢死了!”
“去,我给老公啃jī_bā,有你什么事,一边凉快去!”梦媛伸手将地八子推向一边,继续卖力地吮吸着我的家伙什。我一激动,身子猛一哆嗦,一滩粘稠稠的浓精,呼地灌进梦媛的口腔里,梦媛“啊——!”了一声,急忙吐出我的家伙什,然后,仰着粉颈,一边咕噜着,一边用眼角乜着我。咕噜了一会,梦媛抓过一只玻璃杯,将嘴里的jīng_yè吐进玻璃杯里,但见小娘们手端着盛着jīng_yè的玻璃杯,极其yín_dàng地问我道:“老公,你说,是让我把它倒扔了,还是喝了它?”
“喝了它,”我毫不犹豫地言道,话音未落,但见小娘们举起玻璃杯,粉颈向后一仰,哧溜一声,果然将玻璃杯里的jīng_yè全部咽了下去,然后,抹了抹嘴角的残精,伸手抓过饮料瓶,咕噜咕噜地狂饮了几口。地八子再次凑了过去:“小媛啊,味道如何啊?”
“嗯,”梦媛白了地八子一眼:“也没什么特殊的味道,就是有些咸!”然后,梦媛转向我,一边用饮料漱口,一边以邀功的口吻道:“老公啊,我为你,什么事情都可以做,你也一定要对得起我啊!”
“嘿嘿,”我没有作答,只是淫笑地望着小娘们,梦媛话里的意思,我当然听得出来,放荡多年了,女人搞得太多了,我的热情因过于泛滥已经慢慢地降温了,从而对任何一个女人,其热度绝对不会持续一个月,如今面对着这位小娘们,我可不愿作过多的、完全没必要的、更是毫无意义的“承诺!”
“放心吧,小媛,”然而,可恶的地八子却代我“承诺”起来:“老张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从此以后,也是地八子,频繁地给我打电话,屡次三番地穿掇我与梦媛幽会,每次行欢之后,小娘们也没有提出过高的、过份的要求,或是买套时装,或是卡拉ok一把,仅次而已,我也渐渐放松了应该具备的警惕性,整个色邪之心完全沉缅在小娘们那颗悬在穴门外的粉肉球上。每次行欢之前,我总是嘻皮笑脸地把玩一番,然后,再用湿巾擦试干净,我便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啃吮起来。突然有那么一天,我含着梦媛的子宫吮得正来劲,小娘们大展着双腿,极为平静地扔出一句话来:“老公,我怀孕了!”
“啊——,”我大吃一惊,脑袋嗡的一声,呸地吐出粉莹莹的肉球子,也许是过于紧张,身子突然失去了平衡,一屁股瘫坐在地板上,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梦媛,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也不知梦媛此话是真是假,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车载斗量的金银,还不清fēng_liú孽债
贪杯昼夜昏,纵淫梦不醒。
朝雾醉三番,暮雨战五更。
有钱阳春暖,无银腊月冰。
欢愉瞬息间,烦恼伴终生。
话说梦媛语出惊人,将我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板上,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胀大的脑袋嗡嗡乱叫着,一刹那间的感觉,绝不亚于闯下了塌天大祸:完了,事情闹大了!从此以后,我平静的、闲逸的、富足的、自由自在的、充满了小资情调的生活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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