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套裙已经被毁了,被ài_yè浸润地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黑色的华美丝袜被她的香汗染得更是滑不留手,尤胜绸缎。
胯下美人如此的情状,更是激发了向东无穷的yù_wàng,他死命地摇动着屁股,把柳兰萱股间的嫩肉撞得噼啪直响,幸好这只是下午时分,若是在深夜,怕不是整幢楼都要听到了如此惊心动魄的云雨之声。
若是段伟庭真个此刻开门进来,见到自己美貌的妻子被旧情人狠狠地按在沙发上肏弄不已,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娇吟不绝,状极销魂,会做何感想?但这终究不过是假设罢了,因为此刻的他,正衣冠楚楚地站在g市机场的接机口,翘首以盼某人的到来。他一手拿着一捧娇艳的鲜花,一手插在裤袋里,还算斯文的脸上带着自诩的成功人士惯有的平静自信的微笑,恰好地掩饰了他心里难以抑制的一丝激动。
应该快出来了。他飞快地抬腕看了看表,快五点钟了,略一转念,便飞快地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得告诉兰萱晚上不回家吃饭。他心里盘算着。
“嘟嘟嘟……嘟嘟嘟……”一阵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惊动了正在忘情肉搏的一对鸳鸯,仰躺在沙发上,迷离着双眸的柳兰萱本就置身云端,快活得不知所以,被这么一惊吓,敏感的蜜壶竟然一阵阵紧缩,又泄出了一股阴精。她紧紧地揪住向东的胳膊,弓起了曲线美妙的上半身,绝美的俏脸上秀眉紧蹙,又喜欢又难忍的表情,要多动人,有多动人。沙发旁的电话铃声还在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响着,就像助兴的鼓点一样,催动着她的高潮一浪接一浪,久久不歇。
“兰儿,你好像还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呢。”向东舒爽地叹了一口气,坏笑着眨了眨眼睛,又促狭的挺动了一下兀自坚硬地杵在蜜壶深处的巨蟒。
“呼……”柳兰萱终于瘫软了下来,往后靠实了沙发,悠悠地吐出一口长气。
她的俏脸火红潮热,香汗微露,神色极是酣畅,但这种神色只维持了一瞬,她立刻就反应过来,脸色变得煞白:“糟糕,可能是他打来的。”她顾不得向东还嵌在她的身体深处,强自一个翻身抽离了出来,爬过去小几旁察看来电显示,还不等她看清楚,座机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果然是段伟庭打来的!
柳兰萱神色很难看地回头瞧了眼向东,竖起秀气的食指在小嘴前面,示意他别作声,这才小心翼翼地接通了段伟庭的电话:“喂,伟庭。”
“你不在家啊?打家里的电话你没接。”
“在啊。在搞卫生,刚走过来电话就断掉了。”柳兰萱强作镇定的道。
她趴跪在沙发上讲电话的姿势本就有着十足的诱惑意味,更何况她身上香汗津津,翘得老高的私处ài_yè横溢,欲香可闻,加之她又是在跟丈夫通话,此情此景竟让向东兴奋得不可自持,他轻轻地向前两步,一挺胯下的钢枪,对准那个销魂洞口,缓缓插入。
“嗯?!”柳兰萱不虞向东竟有恁大的胆子,一时大惊失色,忘了还在跟丈夫通话中,失声惊呼道。
“怎么了?”段伟庭的声音也紧张起来。
“没,没什么。”柳兰萱慌得不行,身后向东缓慢却有力的持续抽送也让她的思考力急遽下降,“我被热水烫到了。”
“怎么搞的,小心点啊。”段伟庭松了一口气,“快找药膏擦擦吧。啊,对了,我晚上有事,就不回来吃饭了。”
“嗯。那好吧。我先挂了啊。”柳兰萱被向东的记记长打顶得直翻白眼,几乎就要呻吟出声了,哪里还顾得上跟丈夫长篇大论,话音刚落,就忙不迭掐断了电话。
“你要害死我啊。”柳兰萱把手机一扔,回头瞪了向东一眼。
“我怎么舍得。”向东见柳兰萱果真带着几分嗔色,忙嬉皮笑脸的道,“别生气嘛,我给你赔罪。”
“怎么赔?”感觉到蜜壶深处那股极乐快感又潮水般漫将上来,柳兰萱的声音也变得短促了。
“赔给你几亿条命。”向东粗喘着道。
“你哪来几亿条命?”柳兰萱呓语道,然而马上她就醒悟了过来,登时俏脸益加火热,不自觉地嚷道,“给我,快赔给我。”
“好,这就给你!”已然攀到极乐高峰的向东再也按捺不住,紧紧地抵住柳兰萱的柔嫩花心,猛烈喷发起来。在紧仄的蜜壶里火烫的jīng_yè与粘稠的阴精交汇融着,仿若温泉一般,泡的向东好不舒服。
两具躯体紧紧交缠,一动不动,过了好半晌功夫,才听柳兰萱“哎”的一声叹息出来:“这次被你害死了。”
“怎么说?”向东好笑地揉了揉她的秀发。
“搞得这么脏,怎么清理啊?我还骗他说被热水烫到了,万一他看不到烫到的痕迹会不会怀疑?”
“怕什么,我用热水给你烫下不就行了?”
“你敢!”柳兰萱大发娇嗔道,但她旋即便看清了向东脸上促狭的笑意,悬在向东胸膛上的粉拳便落不下去了。
“你去照看豆豆吧,这儿我来清理。至于烫伤……你贴个绷带就好了,难道他会帮你换药不成?”柳兰萱眼神一黯:“倒也是。”说罢,她懒懒地爬了起来,默默地拣起了地上的衣服,走进了卧室。
虽然今天妻子表现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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