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人~,可真有意思,说得好好的怎么忽然变成这个样子,我有什么小心思嘛,再说嘉嘉都没说什么,你有资格替嘉嘉做决定么?”
先是磕绊了一下,转眼令光光的语气就恢复了平静,也没向某些单细胞生物那般轻轻一碰就蹦起来三丈高,直接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梁远倒是十分希望令光光不堪撩拨直接脑残爆发,对于梁远来说撕破脸才是最好的,免得日后还得假模假样的费心应酬。
时至今日,以远嘉在国内外的地位,以宁雷在军中的前程,梁远招惹不起的人或许有,但绝对不可能是令光光,哪怕加上令东来也是一样。
看着令光光忽然摆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开始玩弄语言艺术,梁远也不好刻意装成狂傲的富二代形象来做对比的垫脚石。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刚刚坐的笔直的身体duang的靠回了沙发上,几乎瞬间,梁远就恢复了邻家少年的惫怠模样。
至于令光光的反问,梁远觉得用不着自己来回答。
华夏古语有云:疏不间亲,在宁婉嘉眼里令光光不过是个顶着世交名头的npc而已,真论印象深刻交情薄厚甚至还不如联营公司酸奶柜台的销售阿姨。
令光光说话时虽然看起来是在盯着梁远,不过眼神的聚焦却一直在梁远身边的宁婉嘉身上。
女人嘛,都是优柔寡断的性子,会本能的避免一些尖锐的东西,按令光光对付女性的经验来看,此情此景算是半个主人的宁婉嘉十之八、九应该是出来调节气氛打圆场的,免得大家尴尬,这样令光光反倒可以顺着杆子爬上去。
事实的发展好像也没出乎令光光的预料。
随着梁远那锐利无比的气质一收,宁婉嘉看着令光光的目光中多了许多的探究之意,几乎把好奇两个字明晃晃的写在小脸上。
快来劝劝我,快来打圆场,令光光努力的维持着温和的笑容,做出一副风清云淡的儒雅模样。
不得不承认,此时令光光的外型把倚在沙发里的某人甩出了无数条街。
“呀。”
丫头的语气极度的惊讶,盯着令光光的面容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双会说话的眸子可以表达出的情感实在是太丰富了,随着宁婉嘉惊呼,从眸子里流出的:我看到你那里有东西,简直就像直白的说出来一样。
令光光神色一滞,下意识的抬手向脸庞摸去~~~。
“这里~~~。”
宁婉嘉伸着葱白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嘴角。
“有口水~~~”
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令光光先是猛地一吸气,发出嘶~~的一声,然后用手背在嘴角附近使劲揉了几下。
咦~~~怎么感觉什么都没有摸到???
还没等令光光反应过来,宁婉嘉脸上所有的好奇和惊讶全都消失不见。
“你知道吗,令光光。”
丫头稍微停顿了一下,目光中全是满溢的温柔,像是陷入了某种美好的回忆。
“自三岁那年开始~~~,从来都是小远说什么,嘉嘉就信什么,如果你在摆弄那种上不了前台的语言艺术,一会我就告诉妈妈和吴阿姨,你居然看着我流口水~~~还总是试图讲些丢人的笑话~~~。”
宁婉嘉的神色温柔无比,可放出来的言语却字字如刀。
这可是正正经经的社交场合,这是栽赃!这是陷害!!这是明目张胆的污蔑!!!
轰~~~,令光光的世界观华丽丽的崩塌了,这是怎么个情况?为什么会这样?她怎么能这样对我?她怎么能如此对我??
令光光都要疯了,爆炸一样的愤怒和伤心催促着令光光想要尽情的大喊大叫,可源自内心的理智把令光光死死的固定在沙发上。
一道血线从令光光的脖颈处飞速上扬,几个呼吸间,一个精致的白皙帅哥硬生生的憋成了一条快吐白沫的红脸大汉。
听着丫头的自白和反击一副啼笑皆非的表情明晃晃的挂在梁远的脸上,梁远心中的感觉是既有喜欢又有点发毛,喜欢的自然是青梅竹马的温馨回忆,发毛的却是这种处理事情的风格怎么瞅怎么熟悉,带着明显的女魔头气息。
某人忽然意识到身边这个嘉嘉或许、可能、大概、是~~菲菲伪装的,不过梁远依旧无法确定自己的判断,除非现在就和身边的丫头打一架,否则梁远对双胞胎身份的判断准确率已经恒定在百分之五十。
不过那个丢人的笑话又是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有种很黄很暴力的感觉,莫非这两只小妖精背着自己偷看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时间各种龌龊的念头在某人的脑袋里乱飞。
“令光光,今天招呼你是意外的适逢其会,原本应该是妹妹事情与我无关,现在看起来你也不会欣赏我的性格。”
宁婉嘉的脸上又恢复了亲和的笑容,可言谈的语气却带着平淡的疏离。
“不过在我们这种家庭,关于风度和教养的培训应该都是从小就开始的,既然刚才你没跳起来大喊大叫,我猜吴阿姨也是合格的母亲在这两方面对你多有教导,无论如何我们两家的长辈也算是世交,晚辈之间保持面子上的融洽想来是符合长辈期待的,所以~~~”
宁婉嘉弯着杏眸盯着令光光看了几眼,俏皮的一笑继续说道:“现在不要摆出一副西红柿挂霜的模样嘛,如果实在没什么共同语言,我和小远聊天时,你可以看我俩的口型随便默读点什么,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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