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县令这几句话说的情深意长,陈重听得却十分邪恶,不由得想起县令夫人的驭夫之道,有这么一位深谙床榻之术的夫人,的确累坏她了。
“哎,只不过近年来我的夫人迷上了佛教,深信清寡之说,性子也变得更为深沉,这几年我与她交流的机会很少了,不怕陈小兄笑话,我们虽然住在同一间院子里,但却谁在不同的房间中。”温县令极为凄惨的说了一句。
我靠,还有这样的事情?温文清怎么没提起过?难道连温文清也不知道这件事?如果真是这样的,那温县令也是太过凄惨了。
“如今的夫妻之名实则已经名存实亡,三年前我的夫人为了让我重觅夫人,与我写下了休书,说起来真是惭愧,若非老夫念及文清还小,怕她知道这件事太过遭受打击,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说白了,这温县令和温夫人就是情感上出现了危机,当然其中没有什么第三者,仅仅是因为温夫人的信仰发生了变化,而现在他们两个情形是已经相当于说是解除了婚约关系,因为连休书也写下了,说起来这温县令也真是好悲催,在古代被女人写休书的,恐怕并不多见。
但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将自己这位夫人赶出府邸,更没有把事情告知温文清,也没有重新找夫人,从这三点上不仅可以看得出来,这温县令是个难得的有情郎,更是一位难得的好父亲。
说实话,陈重对于他的人格很佩服,但对于他的思想却又很不理解,人活一世,活的不就是个潇洒自在,感情之事,分分合合极为正常,没什么大不了,更何况这是古代,男人三妻四妾的很正常,他身为县令,柳城的父母官,若是想找个女子做夫人,那还不是十分容易的事情,何必为了场面上的安定,而难为自己,一直掩饰下去呢?
“即便我多次挽留,说了许多好话,但是她还是执意要离我而去,虽然眼下她还在府中,但是相信时日也无多,也许年底她就会上慈溪寺庙静修了吧,哎,了断尘缘,好一个了断尘缘啊!”温县令扬天长叹,此时的他显得极为落寞。
陈重也是看的有些辛酸,这温县令也真是命苦啊,老了老了,来这么一手,也不知道温文清若是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会怎么样?
“大人为何不再找一个相好?不对,我的意思是大人其实应该再找一位夫人,这老来伴,老来伴,老了,身边没有一个伴,可不行啊!”陈重叹了口气,做男人也真不容易,特别是温县令这种男人,真他娘的累。
温县令摇了摇头道:“这几年老夫一直没有寻觅知音,怕的就是文清会担忧,老夫如今已然匆匆白头了,还去想那些个事情做什么。再说我这幅样子,又去哪里寻知音人呢?”
温县令从头上摘掉一根滑落的白发,那样子说有多惨就有多惨。陈重看着都觉有些心酸,一个伟大的父亲啊。
“莫不如,我替大人介绍一个?实则我认识不少大龄妇女,有会弹琴的,有会诗画的,有会绣花的,还有会烧饭做菜洗衣服的。总之各种款型都有,保准能挑到你满意的。”陈重想了想,忽又道。
“咳咳咳!”温县令轻咳两声,额头上渗出一丝冷汗,嘴里也吸了口凉气,心道这未来女婿给未来老丈人介绍未来丈母娘,这算是怎么一回事,这……不合理啊!他顿了顿,赶紧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此事暂且不提,喝茶,喝茶!”
这老爷子,想娶就娶嘛,顾忌个啥!趁着这时候,搞个黄昏恋多好,偏偏心里想,嘴里还不好意思。哎,陈重叹息一声,心道还是劳资直接啊,想娶就娶,三个不嫌多,八个还可以,十个刚刚好,要是再给我弄两个,勉强也可以接受。男人嘛,对得起老婆孩子,对得起良心就够了,博爱又怎么了,劳资就喜欢博爱,边爱边勃,厚积勃发!
这老爷子平日里总是端端正正,以清廉自诩,刚直不阿,什么时候,见过他像此刻这般尴尬的时候,陈重刚想趁着这机会,再调侃他两句,却见温文清亲自端着一盘点心进了大厅,看着俩人娇笑道:“陈大哥跟爹爹聊什么呢?”
温县令微微愣了愣,眼神朝陈重警惕的看了一眼,微微咳嗽一声,陈重心领神会,知道他现在还不愿将自己与夫人的事情告诉她。
他给了温县令一个安稳的眼神,随即朝温文清笑了笑道:”“哦,方才我与县令大人做了一些学术性的讨论!”
温县令见这家伙为他解围,尴尬笑了笑道:“是啊,一些学术性的问题。非常值得深究,陈小兄你有心了。”
温文清见他们两人眉来眼去,娇笑道:“什么学术性的讨论啊?”
“是啊,什么学术性讨论……”温县令喃喃自语,当着自己丫头面,还是第一次紧张不知道说什么。
“学术性讨论……什么学术性讨论?”陈重也是一时没问懵了,真没想到这丫头还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习惯,他朝温县令看了一眼,正瞧见温县令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显然是甚是为难。
温文清狐疑一阵,望着他两人,眼睛一眨一眨,似是感觉这气氛很是奇怪。忽听陈重站起身来,手指摇了摇,甚为急切的说道:“是……是有关男人和女人之间共结连理的学术性问题。”
“这算是学术性问题吗?”温文清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所谓的学术性问题,一时不解脱口而出,朝她老爹看了一眼。
陈重仿若刚醒过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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