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挠头想了想,来回踱了几步道:“算,这不仅仅是个学术性问题,也是个社会问题啊!其辐射面之广,影响之深,可谓空前绝后啊!你们也知道的,当今的华朝,男女比例有些失调,整体来说,男子要比女子多一倍。”
“此外很多小姐们,都想嫁给有才学、有潘安之貌、有性格的富家公子。而多数富家公子又喜欢娶贤淑、美貌、干净、会做家务的小姐们。这样就势必就会造成公子小姐们互相挑剔的情况,接踵而来的就是小姐到最后嫁不出去,公子哥们低不成高不就,最后孤独一生。所以啊,这男女间共结连理的问题是个极值得深思和研究的学术问题。”
他把自己那个时代那套剩男剩女的理论搬出来,也实在是迫不得已,温文清和温县令听的都颇有道理,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今日听他这么一说,还真觉得这确实不仅仅是个学术问题,还是个社会问题,不过这问题到底该找谁解决,恐怕就算皇帝老子也不好解决。
三人坐着又聊了一会儿,吃了些点心,喝了些茶。陈重便辞身回去了,离开时温文清送他出了门,因为明日便是月中,故而学院会有两天的探亲假,所以她也不用着急赶回学院了。
出了府门,陈重在巷子口,又逗弄了她一会儿,惹得温文清一阵娇羞。
回到柳城学院已然傍晚,陈重一路上都在思虑着如何在月圆之夜搭救小菊的事情,眼下温县令既然已经派人跟踪到竹林了,那么自己如果再在竹林现身,就显得极为不妥,但若是不去的话,小菊却又无法找到自己,这样一来,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如何引开这几个跟踪的府兵,稍稍思量一阵,主意已经上了心头。
不知不觉间已然走到柳教谕的别院门口,此时别院内响起一阵清亮的响声,这种响声在陈重耳朵里十分熟悉,刷刷拉拉,虽然不是习武之人,但是对剑这玩意,他十分的看不惯。
夏风吹拂,柳叶舒展,柳姝曼妙的身影在空中不断的飞腾闪挪,手里那把长剑随着她的动作,不断起伏,一会儿的功夫,她手里那把长剑挥向前方,用她的手腕转动剑柄,剑也慢慢转了起来。
渐渐地,剑越转越快,把地上的花瓣也卷起来,空中飘着淡淡的花香。她那曼妙的身姿飘逸得犹如漫天轻盈的雪花,清雅得又像步步生莲的仙子。
但有道是秋水长断,铁剑无情,陈重虽然隔着老远,也不懂剑招,但却能从这剑招中看出来一丝忧愁和恼怒,恰似她云淡风轻的个性里,掺杂了一丝不悦的苦衷。
可能是陈重的出现,打扰到了她,柳姝的身子慢慢落在地上,眉眼朦胧,手中的长剑慢慢停下舞动。
“好剑,真是好剑!”陈重微微笑了笑,走上前来,鼓掌叫好,心里却在猜疑这柳教谕多半是在生闷气,多半是因为之前温文清所说话触恼了她。
柳姝并未将眼神看向他,只微微顿了顿,将长剑收入剑鞘之中,背过身去道:“我看你还是搬走吧。”
“啊?”陈重一时有些错愕,一句话惊的他说不出话来。
“你我二人虽为教谕和学子的身份,但毕竟男女有别,诚如温小姐所说,我们住在同一间别院之中,确实有些不妥。”柳姝叹了口气,像是在交代离别感言似的。
陈重微微愣了愣道:“柳教谕,实则温小姐的话,你不必理会太多的,就如你所说,咱们清清白白的,搬来此间居住,就是为了柳教谕授课方便,再者说过不了几日药园便修葺好了,到时候我再搬走不迟,陈某搬来别院还没有两日,如果再让我搬来搬去的话,我会累死的。”
柳姝皱了皱眉道:“但……”
“不用但是,柳教谕告诉你一个真理,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人生天地间,只要自己觉得没有问题的事情,那便去做了,如果总是顾虑她人的说法,那咱们岂不是活的太憋屈了,再者说,温小姐之所以这般为难柳教谕,其实其中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当然这些原因就不太适合解释了,所以柳教谕你放心吧,陈某住在这里,一定不会给柳教谕带来麻烦的。”陈重解释道。
柳姝转过身来,轻轻扫视他一眼,所谓的不太适合的解释,她心里何尝不知,不就是温文清对这人怀有情意嘛,若是没有一定的情意,她又何须如此咄咄逼人。
一想到这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柳姝的心情就变得有些烦躁,这一点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
“是什么原因不适合解释?”虽然心里明白,但她还是想听听他自己是如何想的。
汗!都说了不适合解释,还非得让本才子解释,这不是为难本才子嘛。
眼见柳姝这一刻的表情变得沉重起来,眉眼间有股子微微的怒意,陈重心里不由得一咯噔,思虑一阵道:“额,也罢,既然柳教谕想知道,那我就说出来吧,其实温小姐之所以一再要求我搬离柳教谕这间别院,主要是因为前段时间陈某被清风寨的那股匪徒所劫,她认为这间别院的防卫措施做得不太好,实际上她并不知道柳教谕身怀绝世神功。”
“之后我将她带离出去,与她解释了一番,现在她已经明白了,所以柳教谕你不必再担心她来找你麻烦了。”
柳姝微微顿了顿:“我何曾怕过她找我麻烦?只不过你所说是真的吗?”
陈重郑重的点了点头,拍了拍胸脯道:“绝对真实可信,当温小姐听了柳教谕身怀绝世武功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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