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了草纸,女儿却不知怎么个用法。白换成只好亲自作指导,把草纸叠好了,再垫在女儿的身子底下。但从此以后,女儿的草纸用完后,白换成不敢再去买草纸,而是打发女儿自己去。
那个血管里流淌着卑劣情感的小店老板就用淫邪的目光猥亵着巧娥:“巧娥,你大亲不亲你?”他问得亲不亲是指用吃饭和喷粪共用的那张嘴。
“当然亲了。”巧娥回答。巧娥所说得亲,是指用心灵去疼爱。
“他亲你那里?”小店老板用自己卑劣的情感诠释着别人的感情世界。
“哪都亲。”巧娥回答。他的意思是大大全身心的疼爱她。
小店老板的理解则是用嘴去亲遍全身。
“你夜里是不是和你爸谁在一个被窝里?”小店老板在用自己的邪恶欲念奸淫着巧娥。
“有时在一起,有时不在一起。”巧娥在用纯真对答淫邪。
“你和你大是怎么干那事的?”小店老板的灵魂五脏六腑散发着腐尸的恶臭。
“干哪种事儿?”巧娥一脸的茫然。
过了不久,有一天,白换成从外面会来,满身是土,脸上流着血,巧娥被吓坏了,忙问白换成:“大大,你怎么了?”
“和那些狗日的畜生们打架了。”白换成余怒未小,吐了一口含在嘴里的带血的吐沫。
在巧娥的记忆中大大是个老实巴交人人欺负,决不翻脸的的庄稼汉,怎么会和别人打架?巧娥记得,她十二岁那年,从学校放学回来,路过饲养员的牲口粪堆,一群村里的男男女女在翻粪积肥,那是个大冬天,一个人光照屁股,把身子弓乘一百二十度的弯,头被装在自己的裤裆里,蠕动着,怎么也挣扎不出来,一群人在嘻嘻哈哈地看着西洋景,有两个妇女还在摸弄那个光屁股,装在自己裤裆里出不来的人的生殖器,好象那是一件很好玩的玩具。村里人把这叫做‘装屁老虎’这是一种乡下妇女想窥探其他男人的生殖器,又没有正当理由而发明的一种乡村游戏,因为是游戏,又是在公开场合,可以众人欣赏,所以,没人认为他不道德,而且大伙都很开心,尤其是那些贞节的女人们,对此很有一种向往,如果对哪个男人的生殖器向往了,便大叫一声,‘装他屁老虎’于是一大群妇女就会一拥而上,把那个男人摁倒在地。但这种游戏通常是在夏天玩儿的,没人会在十冬腊月玩这种游戏,弄不好会把男人的生殖器冻坏的。巧娥走近一看,那个被装‘屁老虎’的男人竟是白换成,尽管大大的头被装在了裤裆里挣扎不出来,但大大那千补万衲的裤子巧娥认识。他们竟敢在十冬腊月开这样的玩笑,巧娥看着这情景一下子就哭了,赶忙帮找父亲把头从裤裆里解脱出来,巧娥一边界开系扎大大裤裆的裤带,把大大的头往出褪,一边哭,“你们为什么这样欺负我大大,我大大老实你们就这样欺负他-----”巧娥哭得呜呜咽咽。但是白换成把头从裤裆里正出来后并没有翻脸,反而给巧娥擦着泪水,安慰她:“别哭---别哭---好闺女,你叔叔婶婶们在和大大逗耍哩。” ,但是在这实冬腊月的天气 ,即使再喜欢摆显自己生殖器具的男人,面对这种玩笑也会翻脸,但唯独白换成不会,白换成是个好性格的人。人善受人气,马善受人骑。一点不假。大大这样一个老实人竟然和人打起了架,那一定是他们欺人太甚。巧娥就问:“大大,他们怎么欺负你了?” -
“狗日们的,他们怎么欺负我,我也不会恼,但他们竟连我女儿一起糟践,他们也是有儿有女的,咋能想出来,说出口---畜生---”大大气得连连大骂,“这群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
他们说我和女儿----算了,那是畜生的话---不说了。”大大话说了半句守住了口。
就在这件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年,白换成又和学校的一个老师打了一架,那也是因为巧娥的事。一天下午,学校放了学,巧娥正要回家,被她的班主任老师叫住了:“白巧娥,你来我的办公室一趟。”
巧娥的班主任老师是大队长的外甥,家在外村,因为有大队长的这层关系,被弄到这个学校里来当老师,是独身一人,就住在他的办公室里。
巧娥刚刚进入班主任老师的办公室,班主任就把门插上了,走近巧娥说:“白巧娥,你大大是不是很亲你,和你在一个被窝里睡?”
“那几年,冬天天冷,我有时让大大给我暖身子,现在我大了,我大大不让我钻他的被窝了。”巧娥实话实说。她不明白班主任老师为什么会问这些和学习一点关系也没有的问题,但老师的提问她不能不回答,否则,会认为这是对老师的不尊重。
“老师也很亲你,现在就想亲一亲你-----”班主任老师说着就抱住了了巧娥,有亲又摸,还把手探进了巧娥的裤裆里乱抠一气。抠得巧娥下身生疼,还没等巧娥想明白老师为什么对她的裤裆下面这样感兴趣,他就又要脱巧娥的裤子,把巧娥往他的床上压。巧娥终于反应过来,即使是老师,也不该随随便便脱学生的裤子,她便开始挣扎,反抗。
“你能让你大大弄你就不能让老师弄吗?老师也亲你,喜欢你----”班主任老师说着,把嘴又往巧娥的嘴上凑。又把自己的裤子也褪到了脚上。就在班主热老师眼看得手时,终于让巧娥抓住了一个机会,他狠狠地在班主任老师的耳朵上咬了一下。班主任老师像杀猪般嚎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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