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在浴室里回应了一声,那男人穿好衣衫,在镜子前左照右照,大概是查
找有没有什么会被人发觉偷过情的纰漏。我灵机一动,心里暗道:老妈,这可是
你先对不起老爸的。就算你会恨我,我也要得到你。
等那男人离开后,我钻出了衣橱,首先将室内的电闸拉断。瞬间一片漆黑,
借着窗外的月色,我来到了浴室门前,等候着猎物的到来。不到十秒钟,门一开,
最先闻到的是一股淡淡的沐浴露清香。然后才是熟悉却又十分陌生的呼吸声。
“怎么搞的?这里也会停电?”老妈自言自语的声音就在距我不到半米的地
方,我探身单臂从后卡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摁住了她还没来得及反抗的胳膊。
老妈的本事全都是死去的老爸教的,一共三招,插眼睛,锁喉咙,踢下阴。可现
在全都没法施展了。
“别动,打劫。”我压着嗓子,尽量少说话免得被老妈认出来。
可这就是我老妈,当年跟着老爸什么场面没见过(仅限几个月)。“好的,
桌子上有钱,你可以拿走。”我和她相处了快十五年,她话语中有任何的改变,
我都能听得出。不过还没等我做什么应对,就感到右膝盖一阵剧痛,原来老妈用
她有力的脚跟后踢,正好踢在我膝盖上。紧接着利用我下意识的略微松开她脖子
的一瞬间,一记更为迅猛有力的肘击,正中我的小腹。
如果再让她打下去,那事情就要搞大了。情急之下,我从口袋里掏出了电击
枪,扣下开关的同时松开了老妈湿滑的身体。只一下,老妈绵软抽搐着身子无力
的瘫倒在我的怀中。我喘了口气,只觉得双臂仿佛灌了铅,不但电击枪松手落到
了地上,怀中不重的老妈一个劲地向下坠。我只得先将她小心的平放在地上,然
后摸着电闸开关将电接通。
若是问着电击枪是从哪儿来的,很简单,是从老妈随身的包里取出来的。不
大,名为电击枪,可外形却和普通市面上见到的唇膏无异。别看它小,但是被电
一下,寻常sè_láng壮汉根本无法经受的起。这乃是老妈平日里防身的利器,只可惜
却成了逆子行凶的道具。
屋内恢复了光明,我却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可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我深呼
吸了几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老妈,这个和我关系最密切的女人就躺在我
的面前。只是身上没穿一丝一缕,全身湿漉漉的,还有些白色的泡沫。
我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了床上,刚才制住她的时候虽然和她赤裸滑腻的肌肤
有过直接接触,但是刚才那真还来不及有什么生理上的本能反应。可是现在老妈
昏迷不醒,那我想做什么都可以毫无顾忌了。
摸了两把老妈弹力十足的rǔ_fáng和屁股,如果不是现在有当急的事要做,我百
分之百会立刻将其就地正法。但都说了还有要紧事必须做,首先要将老妈以大字
型手脚捆在四个床角的栏柱上,亏得这里是时钟酒店,也许是上一位房客遗留下
来的,我竟然找到了几根又粗又长的牛皮筋。然后撕下一条床单绑在了老妈的眼
睛上,又撕下一块小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捧来一捧冷水,慢慢的洒在了她的额头上。片刻间,老
妈幽幽的醒了过来。当发觉被绑住了手脚,她拼命的挣扎。(为什么女人到这种
时候都喜欢做无用功呢?)
“小美人,你放轻松点。老子劫财劫色可不要命,不过你若是想要反抗的话,
皮肉之苦是难免不了的。”我还是压低了嗓子,并且使用一些我平时不常用的组
词造句。
听完我的话后,老妈的反抗是更加激烈了,几乎都快将身下的水床给压爆了。
可是她再怎么挣扎,充其量也只不过是砧板上待宰的鱼肉罢了。我贪婪的用舌尖
用老妈的额头一直向下舔,鼻梁、脖颈,rǔ_fáng,肚脐还有私处外缘,甚至两只毫
无瑕疵的玉足我都没放过。但唯一没有碰的地方就是她的嘴唇,因为我打算将来
让她主动来亲我。
成shú_nǚ人浓郁的体香混合了肥皂沐浴露的味道牢牢地吸引着我的灵魂,我三
下五除二的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可能是感觉到事态已无法挽回,老妈认命似的放
弃了无谓的挣扎。我看着高耸的胸部伴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我也仔细再将她这
身巧克力色的美味ròu_tǐ从头浏览一遍。
我知道如果现在我做的话,那么事情将永远无法挽回,我和老妈的母子关系
将就此划上句号。可是我不后悔,因为我发现我真的想要得到她。
ròu_bàng终于重回到十五年前诞生的地方,这种滋味可不是能用几个字或几句话
描述出来的。怎么说呢,就仿佛大冬天户外是寒风刺骨,可是我却钻在温暖如春
的被窝中;又好像就在他乡的游子某一天收到了家乡亲人的信件。此刻心灵上的
感受绝对远远超过了ròu_tǐ上单纯的快感。
我加速做着活塞运动,似乎真的化身成为了一部上足燃料的打桩机,每一击
都重重的击打在身下女人yīn_dào内的最深处。我不知道老妈现在是否会很爽,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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