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和我说说,你是怎么被那几个小子搞上的?”
妈妈开始时侧着头一言不发,可被我狠下心来抽了两个嘴巴,又在她粉白的
肚子上给了一拳,直打得她苦苦求饶,这才罢手。虽然看见妈妈痛哭流涕时的表
情和她身上被我狠揍出的新瘀痕,有些不忍,可在她无助哀求下,内心却感到一
阵从未有过的快意。
“半年前,放暑假的时候……”从妈妈结结巴巴的叙述中,我终于知道了整
件事的前因后果。
半年前一个盛夏的下午,妈妈在学校里给几个差生补课,其中就包括了那个
甲君。由于甲君在课上睡大觉,补课结束后被留下来强制性洗脑。那天过于的炎
热,只有电风扇的教室里热得和蒸笼一样。过于投入训斥中的妈妈并没有注意自
己的衣服早被汗水浸湿,而将凹凸的魔鬼身材第一次暴露在学生面前。
可能是谷精上涌,还是a 片看得多了,也有可能是被一个女人指着脑袋训了
足有一个小时,导致火气增加,和sè_qíng中情节的差不多,甲君这一刻化身成
为了野兽。可悲的是妈妈不但没注意到面前这个学生的眼神中散发着赤裸裸的色
欲,相反她还越说越起劲起来。
“吼——”一声低沉的闷吼,甲,一个身高近一米九,体重八十公斤,学校
篮球队主力大前锋的壮小伙,一下子就将身高只有一米六五,体重不到五十公斤,
提十斤米上一层楼都喊累的女人扑倒在课桌上。
大手几下就撕开了妈妈湿透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羊脂白皙的肌体。香水汗水
的味道综合成了能够刺激一切雄性生物的气体,甲一个只有过自渎经验的初哥却
展现出生物本能的特性。
钢铁般坚硬的ròu_bàng无师自通的捅入了密合的私处,如chù_nǚ一样紧凑的yīn_dào还
没充分湿润就被莽撞的刺入,一股撕裂感顿时将被惊呆的妈妈惊醒了过来。可是
她的力量又怎能和甲相比,而且用尽了哀告、恐吓换来的却是恶从胆边生的毒打。
妈妈长年积累下来的傲气被彻底摧灭了,她直挺挺的躺在课桌上,任由学生
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冲撞。
欲火有平息的时候,可是黑暗仍然无法看到尽头。大概是想到了事态的严重
性,但是又舍不得就这么放过妈妈。甲别看平日里学习时脑子不怎么样,可是办
起坏事来他的注意特别的多。他拿出手机,趁着妈妈还在噩梦中徘徊的时候,拍
下了一张又一张裸照,并以此要挟她。
当夜,妈妈并没有回家,她后来的借口是和同事一起商量课业。其实她是被
甲带回家,被奸污了一遍又一遍。而那个夏天,妈妈很少在家,我还庆幸她的工
作一下子变得这么多,谁知竟是这么回事。
有一个星期,妈妈告诉我学校组织教师们去外地旅游。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
况,通常打死我也不想和一大群老师在一起。而那天不知我脑子出了什么差错,
鬼使神差的我偏要一起去。妈妈当时的脸色很怪,还数落了我一个多小时,让我
把时间多用在学习上。
很久以后才知道,原来是甲带妈妈去他乡下的祖屋。做了些什么事,用老二
想都知道是什么了。在乡下的每一天,妈妈都不能穿衣服。只要他想要,妈妈就
要弯下腰撅起她的屁股,恭恭敬敬的请甲上她。
年轻人的青春是如此的可怕,以至于差不多一天二十四小时,他的ròu_bàng有二
十个小时在我的嘴里、xiǎo_xué里或者pì_yǎn里的任意一处。
他凌辱我的花样很多,多数是用绳子将我捆起来。用来捆扎稻草的粗绳摩擦
着我娇柔的身体,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通红的印迹。他看着,摸着,
舔着,他变得很兴奋,yáng_jù也会变得更坚硬。
有一天因为我不堪被他这样污辱而想逃跑,可是赤着身子光着脚的我根本跑
不远也跑不快。我连大路都没见到,就被他捉了回来。我以为他会毒打我,可是
他用的方法比毒打我还要卑劣。他在我身上涂满了蜂蜜,然后将我捆绑结实后放
在了屋后的田地里。
天啊,能够想象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身上爬是什么滋味吗?瘙痒的感觉就像有
人用一根羽毛在你的骨头缝里挠啊挠啊,痒得人就想把皮给剥掉,求生不能求死
不得这个词语我终于明白其中含义了。我绝望了,我大声地向他哀求。我甚至用
最下流的语言恳求他宽恕我,这一刻我的灵魂彻底玷污了。
当他用冷水冲洗掉我身上密密麻麻的蚂蚁群,解开我的绳子。我顾不上满身
红肿,恬不知耻的跪倒在他的双腿间。他没有让我为他kǒu_jiāo,他只是用新鲜的小
便为我从头到脚洗了个澡。我一点都不在意这臊臭味,我用舌头仔细的翻开他的
包皮,清洁着他guī_tóu上的污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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