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叶夏这样没有野心的女人来说,舒岩是最最适合她的伴侣。
只是这道理叶夏想得明白,凌漠阳却始终觉得不甘心。叶夏让他有一种受挫感,这是他难以容忍的。
离开咖啡馆,凌漠阳送叶夏回家,车开到楼下停下,叶夏失魂落魄的下了车。凌漠阳走到她身边,安慰她:“你也别再伤心了,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交给我处理吧。”“谢谢你。”叶夏鼻子一酸,眼泪又涌出来。凌漠阳伸手抹了抹她眼泪,对她微微一笑。
然而,叶夏一回头却看到舒岩站在楼梯口。他不是上班去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叶夏心里惊骇不已。很显然,他什么都看到了,否则他的脸色不会那么难看。
舒岩也没想到自己会在楼下看到这一幕,他一早匆匆出门去上班,到了报社才发现手机落在家里,本是回家来拿手机,却见到凌漠阳送叶夏回家来。
凌漠阳对叶夏亲昵的态度,任谁看到也不会相信这两人只是兄妹,尤其是他轻抚叶夏脸颊那温柔的动作,就差吻上去了。更可气的是,叶夏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
凌漠阳看到舒岩,心中忽然有了一种恶意的畅快感,没有说什么就转身开车走了。叶夏愣在那里,不知道如何向舒岩解释。她向前走了两步,走到舒岩面前,刚要开口说话,却被他打断。
“你不要跟我解释,我不想听。”舒岩的语气很不善。可见,对叶夏和凌漠阳暧昧不清的关系,他心里窝火已经不是一朝一夕了。“舒岩……”叶夏委屈极了,不知该如何表达。
“我们都冷静冷静,晚上再谈!”舒岩冷冷的扔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剩叶夏一个人留在原地痛苦不堪。
在家里考虑了一下午,叶夏决定好好地跟舒岩谈谈,与其整天避而不谈却战战兢兢,倒不如坦陈出一切。
六点多的时候,凌漠阳打电话给叶夏,告诉她,叶翔在戒毒所出事了,被关进了禁闭室。叶夏心急如焚,给舒岩打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只得匆匆离家去戒毒所。
戒毒所的医生告诉叶夏和凌漠阳,叶翔忍受不了强制戒毒的痛苦,企图从戒毒所逃跑,谁知刚坐上出租车毒瘾就犯了,被出租车司机送了回来。
禁闭室,姐弟俩见面,叶翔涕泪俱下,恳求姐姐将他接出去,他不愿呆在戒毒所里。“姐,姐,你带我走吧,我不想呆在这里……姐,我求求你。”叶翔抱着叶夏直哭。
叶夏心力交瘁,也哭得十分伤心。凌漠阳见叶夏情绪很坏,只得将她带走,同时嘱咐医生好好照看叶翔,有什么事就通知他。
舒岩在家里等了一晚上,既不知道叶夏的去向,也没接到她电话,心里又懊恼又担心,生怕叶夏想不开会出事。无奈中,他只得出门去找叶夏。等他在附近找了一大圈之后,才看到凌漠阳送叶夏回来。这回,他真气得灰心了。
两人沉默着回到家,叶夏换了衣服就要去卧室休息。“你还有心思睡觉?”舒岩的情绪终于爆发。叶夏头痛无比,恳求道:“我头痛,想睡会儿。我们明天再谈,好不好?”
“小夏,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伤我的心,我不是早就叫你不要再和凌漠阳来往,你总是不听。今天的事都不是偶然的。”舒岩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件事。
这些日子,报社并购的事已经叫他烦躁不已,叶夏又在这时候添乱,舒岩觉得忍无可忍,必须让叶夏给他一个交代。
叶夏吸了口气:“说到底,你就是不信任我。我说我和凌漠阳没什么,你信过我吗,你总是疑神疑鬼。”“是我疑神疑鬼还是你心里有鬼?你什么时候才能听我一回劝?”舒岩恼火的指责叶夏。
“我说我头痛,不想和你说!”叶夏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句。她的情绪坏到极点,任何多余的话都不想说。舒岩气红了脸,怒视着叶夏。
叶夏没有理会他的目光,踉跄着往卧室走。舒岩见她像是虚脱了一样摇摇欲坠,怕她是流产以后身体没有恢复好,下意识的走上前扶她。叶夏双膝发软,没有站稳,舒岩就势把她抱起来,送她到床上。
叶夏再也克制不住,扑在她怀里大哭,把这一天所发生的事原原本本都告诉他,包括叶翔是被人陷害才会吸毒的事,也告诉他。
舒岩震惊之余,内疚的轻抚叶夏的背:“对不起,小夏,我不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我错怪你了。”叶夏抽泣着:“我不该跟你发脾气,可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一想到叶翔是因为我才被卫熙华找人害了,我心里就特别难受。”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自责也没用了。我这两天也想过叶翔的事,与其让他在戒毒所受煎熬,不如我们给他换个环境,我爸有个学生现在在公安部,可以帮着替叶翔找部里的戒毒专家,让叶翔接受阶段性治疗。”舒岩提议,其实他心里还有个更大的想法想跟叶夏提,只是觉得目前还不是时机,也就没有提出来。
一番交心的谈话过后,两人和好如初。征得继母同意后,叶夏和舒岩一起把叶翔送到北京,舒岩父亲听说了情况之后,主动提出让叶翔住在舒家,同时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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