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予迁饶有兴致的告诉小纯。小纯一听就忍俊不禁,轻拍他肩:“你也太没有创意了,倒是不怕小贝夫妇起诉你。”萧予迁笑道:“你说叫什么呢?”
小纯想了想,指着三个小家伙:“这只大一点的叫虎头、旁边那只叫铜锤,母的叫双双。”萧予迁皱着眉,觉得这几个名字都很怪,问她有何出处。小纯告诉他,《鹿鼎记》里韦小宝的两儿一女就是起这么几个名字。
萧予迁这才笑了笑,道:“韦小宝是男的好不好。”“我不管!我们家小宝的儿女就是要有与众不同的名字,别看这名字俗,好养活。”小纯好笑的瞥着萧予迁。“好吧,听你的。”萧予迁从来不和她争。
“你吃了没有,我去做点饭。”小纯站起来,要往厨房去。萧予迁也站起来:“为了庆祝小宝顺利生产,我们今晚出去吃吧,我在t8订了位子。” “啊?”小纯眼睛一亮:“你发财啦?”萧予迁笑笑:“发财了,刚结了一个案子。”“那好,赶快换衣服。”小纯对这些意外的小惊喜一点免疫力也没有,兴高采烈的。
两人换了衣服出门,牛依依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向他们招手:“今天是周末,玩得高兴点,不到十二点不要回来。”等着他俩出门,她才偷溜到他们的卧室去看小猫。
小宝有点抗拒她,看到她蹲在猫窝边,警觉的观察她的一举一动,见她只是蹲在那里看,也就放松了戒心,打起盹来。
餐厅里气氛很好,隔断的屏风雕刻精美,灯光柔和,空气中飘着一种甜甜的香味,情调非常罗曼蒂克,小纯吃着美食,一想起家里那三只小家伙就莫名的兴奋。
萧予迁看她一脸的愉悦,提醒她:“你答应过把新生的小猫送一只给猫爸爸的主人家,是不是该给对方打个电话?”“哎呀,我倒忘了这事。怎么办,我一只也舍不得送人,能不能不给他们家呀?”小纯跟萧予迁商量。
萧予迁笑笑:“你跟我说没用啊,是你自己答应人家在先。咱们有三只呢,送给人家一只也是应该的。”小纯撅着嘴:“双双我是舍不得送人的,虎头和铜锤给一只给他们好了。”“好,等小猫满月了再说,没满月是不能送人的。”
他们吃完了要离开,在走廊上和几个人擦肩而过,其中一个男人回头看萧予迁。“萧律师是你啊,你还认得我伐?”那中年发福的小个子男人主动和萧予迁打招呼。萧予迁见他有点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我呀,陈金发,你忘啦,我找你打过官司的。”中年男人自报家门,红光满面的脸笑容可掬。萧予迁这才想起他来,向他点头笑笑。小纯听到这个名字,忽然有了点印象,不就是那时打电话给萧予迁,萧予迁不在家,她接了电话的那位小老板。
陈金发看到小纯,也跟她打招呼:“你是陆小姐对不对?你的声音好听极了,我有印象,那时候我请你们吃饭,你们都不赏脸的。这回无论如何请收下我的名片,有需要的地方尽管找我。”陈金发把名片递给小纯,小纯接过去一看,某某装修公司的董事长、某某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一长串头衔,忍不住有点好笑,果然是个暴发户。
“陈老板你真是太热情了。”小纯笑着和他客套。陈金发笑道:“不要叫什么老板,这年头老板最不值钱,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都是老板。你要是不嫌弃,叫我阿发好了,我的朋友都这么叫我。”
陈金发暗中打量小纯,觉得这小姑娘长得蛮漂亮的,和萧律师很相配。他自己是浙西的乡下人,家里很穷,十几岁就跑到上海来做生意,辛苦了二十多年之后包工程发了财,可是他发现,无论是上海本地人还是像小纯和萧予迁这样的新上海人,都有点瞧不起他们这样的人,觉得他们没什么文化,是暴发户土大款,所以他一有机会,也想多认识些层次高一点的朋友,不然走到哪里都被说是土大款,心里也怪难受的。
寒暄过后,萧予迁和小纯一道离开。萧予迁好奇的问:“你怎么跟他也能说那么久?”小纯淡笑:“怎么着,你瞧不起劳动人民啊。虽然是个暴发户,爱吹牛、满嘴跑火车,可没偷没抢,至少不会剥削老百姓。”
“怎么不,房价就是给这些搞房地产的商人给炒起来的,害得咱俩存了这么久的钱也不够买房子的首付,还得跟父母伸手要钱。”萧予迁撇了撇嘴。他很少说这种愤世嫉俗的话,因此小纯看到他此刻的表情很有点好笑。
“萧公子,你怎么想不明白,我是想替咱们省一点钱。金发同志不是有个什么装修公司嘛,等咱将来要装修房子的时候找他呀,他看在你的面子上,总不好漫天要价。”小纯慧黠的笑。萧予迁这才向她耸耸鼻子。如今这丫头和这个城市的许多女人一样,越来越精明了。
这天晚上,小纯在单位里加班,家里只剩萧予迁和牛依依两人吃饭。牛依依忍了半天,才试探的问:“老萧,你跟纯姐那么好,怎么还不结婚啊?”“急什么,我们在一起还不到一年呢。”萧予迁端着饭碗,漫不经心的说。
牛依依看不得他这稳坐钓鱼台的态度,探过头去:“话不是这么说的,有些人认识一辈子也未必有缘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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