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我回来,阿程就憋着一张小脸上前来把我拉到一别,小声说道:“老板,你可得小心,我看来者不善。”
我疑问的看过去,阿程反倒闭紧了嘴巴,不说话了,但神情还是一脸“你可得小心他俩”的样子。我心想这也有些莫名其妙,吴铭和黑衣小哥是阿程从来没有见过的,他们上门来阿程应该看他们是来送钱的“收藏家”,可吴铭站在名器窗前我是想得明白的,黑衣小哥作为一个“卖家”却坐在我的专用坐骑上,就有些不符合道理了。
我和三胖子出去吃饭都喝了不少酒水,一时之间就起了玩弄的心思,我故意装作生气的问道:“阿程,那穿黑衣服的小哥怎么会坐在我的椅子上,你是怎么看门的?再这样下去我这北辰轩指不定要换姓了。”
三胖子在边上帮腔说到:“就是就是,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阿程涨红了一张脸,想解释又解释不清楚的样子,急躁的不停踱步,指着黑衣小哥说了变天也只说出一个:“他……他……他……他”来。吴铭却突然轻轻一笑,我从来没有听见过他笑出声过,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黑衣小哥却瞬间站了起来,说道:“你的椅子,你坐吧。”
我更加纳闷了,忙不迭的客气说到:“你坐吧你坐吧。”听到这话黑衣小哥刚刚抬起来的屁股又重新落了下去,那是很有气力的一坐,我那专门从别人铺子里淘来的古物都被他弄出了“咯吱”的声响。
我转眼看向阿程他似乎是有些不明所以,三胖子假装是主的吩咐说到:“阿程,你就跟着大柱子傻吧你,这是认识的人,快拿些上好的茶水出来伺候着,别磨磨唧唧的。”
阿程进厨房后,吴铭走了过来,一身白衣被微风吹的有些膨胀,他说道:“今天我们也去了布衣阁。”
瞬间疑惑,我和三胖子在布衣阁前前后后呆了快要有半天时间了,怎么没有看见他们,两大活人难不成还隐身不成。吴铭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他又说道:“阎罗李请我们前去的。”
三胖子顿时就爆怒了,拿起凉茶喝了一大口,猛地把玻璃杯子顿在茶几上说到:“感情弄了半天,他娘的糟老头子就没有想要叫我,就只叫了你们和大柱子。我就搞不清楚了,你说大柱子这人这么怂,阅历这么少,怎么糟老头子就叫他去不叫我呢。”
这样说话我就有些不高兴了,和他“共事”了快有半年时间,他还看不起小爷来着,我有怒并未言,转向吴铭问道:“他说了什么?”
吴铭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他之前是不是找过你们?”对于吴铭这些事情没有必要隐瞒,我顺应着点了点头。
吴铭又笑了起来,说道:“离间计?”我清楚地听出了他刚才用的是疑问句而不是肯定句,那糟老头子在两边说的话就是不一样的了。而且这也是我今天的二次看到吴铭笑,不知道他是遇上了什么高兴的事情还是这才是他原本的自己。
但转念一想,糟老头子用离间这招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今天他不刚刚在我面前用过离间计谋吗?只不过是三胖子拒绝了他的“好意”而已,誓死跟着我这个“无用”之人。
要这样说起来,有问题的还是三胖子,就这么半路杀出来说我就是要和你一起战斗,那份热情还让人抗拒不了。
就照之前他和糟老头子的那几句谈话来看,要说他们以前不认识我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看来那天闲暇时候我非要和他好好说说话,把这件事情给搞清楚不可。
我这么胡乱一想,思维又有些飘忽了他们说了什么我也没太听清楚,直到三胖子大喝一声:“大柱子,回来。你想什么呢你?赶紧回神来说正事儿。”没看见小爷我正在想事情么?我看了他几眼正准备回击他就听见吴铭说:“他是自己去找我的。”
由于我刚刚一直在想三胖子隐瞒了他和糟老头子认识的事情,吴铭和三胖子的谈话我是没有听清楚的,所以在三胖子问我这件事情我是怎么看的时候,我就随口说道:“还能怎么看,不就是不放心嘛,不然他怎么会找上门去。”
在我说完这句话后我就深深地后悔了,因为没有人接口说下去,我这人吧虽不是那种话多的人,但最害怕的就是这种说这话的时候突然间沉默,而且更要命的是沉默之前的最后一句话还是出自我之口,无论怎们想都有一种因为我事情才谈不下去的感觉。
又是半分钟的寂静,我踌躇着开口问道:“怎么,我说错话了吗?”
三胖子突然发疯般的握紧拳头朝我身上狠狠一砸,我那柔弱的小身板顿时颤了三颤,还没缓过劲儿来,他又是一拳。我是个大老爷们儿,遇上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忍,就算兄弟也不行,就在我抬手正准备还回去的时候,三胖子这厮又抽风的把我一把抱住,说到:“哎呀,好啊,咋们中间还算有个考虑事情直脑子的人。”
我在三胖子满是酒水臭味的还礼彻底的晕死过去了,敢问壮士:“思考事情直脑子是好事还是坏事?”我想肯定是后一个答案吧,这时,天空中就只能缓缓飘过这么几个大字了:“北辰已死,有事烧纸。”
吴铭接话说到:“其实仔细想来,依何北辰的说法才是最合理的,我当初弄这么一出就是为了有人能够放松对我的警惕,现在看来是达到目的地了,但却有些过的地方。”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他们刚才在谈论的是吴铭“装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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