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茹的短棍来得相当迅猛,普通人很难躲过,而且挨打了之后,肯定会晕倒。
但是,刘顺风不一样!眼见短棍打来,他干脆不躲不闪,像和尚打坐般,稳稳地坐着,还睁大眼睛看着邓玉茹,从下到上,再从上到下。
邓玉茹刚才是在气头之上,一棍子打出去之后,她心里就有点后悔了。刘顺风这不还没占到她便宜吗?她下如此重手,要是把刘顺风打成植物人该怎么办?心里一后悔,邓玉茹就寻思着要么把短棍收回来,要么减小力气。
可是,见到刘顺风都这个时候了,还用这种眼光看她,她顿时气爆了。混账东西,死到临头了,还色心不死,这种人不应该对他仁慈!
邓玉茹不但不收棍,反而又加大了点力气!
嘭!
木棍重重地打在刘顺风的脑袋上!
由于用力太大,巨大的反作用力震得邓玉茹虎口发麻,手腕也隐隐作痛。
这么重的一棍,刘顺风肯定马上晕过去的!
邓玉茹手一扬,将短棍扔掉。
可是,定睛一看,邓玉茹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刘顺风还是像刚才那样端坐着,睁大眼睛看着她,脸上甚至还挂着微笑,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该不会是他被她打傻了吧?
邓玉茹看了一会儿,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在刘顺风脑袋上摸了摸。
咦,这厮的脑袋竟然没有肿起包,也没有伤口!
这不可能呀!刚才,她下手那么重,他脑袋怎么还能完好无损,好像没被打过似的!
“柚子姐,你摸够了没有?要是没摸够,你继续摸!”刘顺风微笑道,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他大概知道邓玉茹发怒的原因了。为了查出婴儿哭叫声的来源,他让她卧倒在草坪上滚一滚,而她则误会他想上她!
邓玉茹本以为刘顺风被他打成无意识状态了,冷不丁听到刘顺风开口,她吓了一跳,嗖地把手缩回去:“吓死人啊,你?!”
刘顺风从草地上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你才吓到我了呢,莫名其妙发脾气!还想不想查出婴儿哭叫声的来源了?如果想,你就卧倒在草皮上,打几个滚!”
刘顺风那认真的模样,怎么都不像是淫贼,邓玉茹皱了皱眉头,难道刚才她误会他了?刘顺风一正经,她的气也消了不少:“刘顺风,好端端的,你干吗让我在草地上打滚?这跟查清婴儿哭叫声来源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刘顺风很严肃地说:“柚子姐,你刚才不是说,你和同事刚一靠近,那声音就消失了吗?”
“没错!那又怎么了?”
“我怀疑,弄出这声音的主儿,可能有非常灵敏的感官,比如,灵敏的耳朵,灵敏的鼻子。你们还没走近,那主就已经知道,并且逃之夭夭。刚才,我让你在草坪上打滚,目的是想让青草的味道,将咱们身上的‘人味’,给覆盖住!这样,咱们走过去,那主就不那么容易发觉咱们!”
听刘顺风说的很有道理,邓玉茹重重地捶了刘顺风一拳,嗔道:“你早跟我把原因解释清楚,我至于误解你吗?”
“得了吧!”刘顺风苦笑了一下,说:“柚子姐,就你那脾气,我跟你解释,你会相信吗?”
邓玉茹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刘顺风说的没错,在她印象中,刘顺风是个很不正经的人,他直接跟她解释,她还真可能不会信。“刘顺风,你脑袋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刘顺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笑笑说:“我脑袋要是有问题,还能和你说话呀?”
邓玉茹纳闷极了:“你那脑袋是铁做的呀?我下手那么重,怎么会什么问题都没有?”
“我的脑袋不是铁做的,但是,跟铁做的差不多,别人想打伤我脑袋可没那么容易!”抬手看了看手表,刘顺风急道:“柚子姐,办正事要紧,你赶快在草坪上打个滚吧!”
“嗯!”邓玉茹也觉得刚才耽搁了不少时间,赶紧躺下来,在草地上打滚。
刚才出来之前,邓玉茹只是披了条宽松的睡袍,里面穿着的还是那比基尼式的极薄内衣。这么一翻滚,睡袍被晚风吹拂,那洁白的美腿和玉臂,时不时地蹦出来,看得刘顺风眼热。
“柚子姐,你在床上滚床单是不是也是这么滚的?”
“我呸!”邓玉茹啐道:“我自己一人滚什么床单?”
“柚子姐,你看你,又想歪了!我说的滚床单,不是那个滚床单。我所说的滚床单是普通的滚床单!一个人睡觉怎么就不能滚床单?你总不会不盖被子吧?你将被单裹着自己的身体,在床上滚来滚去,不就是滚床单了吗?”
“你那张嘴,不说会憋死吗?”在草坪上滚了几次,邓玉茹爬起来,拿手指头狠狠地戳了一下刘顺风的额头:“赶紧办正事儿去吧,查不出婴儿哭叫声的来源,老娘跟你没完!”
邓玉茹推了一下刘顺风,两人继续往前走。
眼看距离后院竹林越来越近,邓玉茹心情越来越紧张,她轻轻拽了一下刘顺风的衣角,轻声说:“刘顺风,你说,弄出婴儿哭叫声的那主会是什么东东?”
之前,邓玉茹的调查是叫了八个同事一块儿去调查,一排人浩浩荡荡开过去,人多胆子大,还拿着高亮度的手电筒,腰间别着枪,一点都不害怕。
现在不一样,她只和刘顺风两人去调查,手上也没拿手电筒,四周黑乎乎的。万一黑暗处窜出个身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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