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和她现在住的差不多。
刚走到院子口,就听到一声暴喝,“薛岭,你给我滚出我的屋子!”
“你让我滚?杨虹,本来我还想看到囡囡的面子上不计较你说离婚的事。现在你既然都让我滚了,这个房子你要分我一半,不然我是不会走的。”
“分你一半?这不可能!这是我祖上留下的房子,我要完整地留给囡囡!”
“不可能?我看你是敬酒不吃不罚酒,打得少了,打得多了你就会同意!”
樊香听到一阵拉扯声。只听到杨店员忿怒地叫:“薛岭,你真是qín_shòu不如!留给孩子的财产你也要!”
“杨虹,我觉得自己对你真是太和善了,才让你打发叫花似的!”
这个渣男!樊香听得心头火起,直接推门进去。
过来她发现杨店员的脸一片红紫,薛岭还正朝上面继续打。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别说,原主一直进行重体力劳动,手臂还是有一把力气的,拉得薛岭踉踉跄跄退到一边,差点摔倒!
又是她!
薛岭看到樊香眼睛都有些红了,不是这个女人,他至于被公安局里的李干部训得孙子似的吗?
要不是他被训心情不好,也不至于在工作中出了点小纰漏,被迫进行自我检讨,丢人现眼。
想到这里,他恨不得揍樊香一顿,让她像杨虹一样脸上开花,可他也通过那件事知道了,樊香是先进,连公安局里的领导都认识,不是好惹的,最起码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尽管这样,可他心里实在不忿,“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你是哪颗葱,轮到你来管?”
“我找杨虹有机密的事,不方便外人在!”完全不想看到这个男人,樊香直接撵人。
外人,他竟然在自己的房子里被当成外人,薛岭恨得戳樊香两记眼刀, “这是我的家,你才是外人吧!”
樊香抬头四十五度,只把下巴对着薛岭,用蔑视的目光看了他一眼,故意用一种很嚣张的口气说:“我怎么听到杨虹说这是她祖传下来的房子,什么时候是你的家了?一个大男人却说老婆的祖传房是你的家,丢人不丢人?”
薛岭把拳头握得吧吧响,深深看了一眼樊香,扭头走了 。
樊香有些遗憾,她以为薛岭会忍不住冲她打来,那样以她正要去面见首长的情况,他落不了好。没想到他竟然忍住了。
杨虹直想把脸转到一边去,她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脸抹了药后是如何一付尊容,实在太难看了。
可樊香又一次帮助了她,只得上前招呼道:“樊同志,谢谢你了,我这样子,真是无脸见人。”
“你是被打者,是受害人,怎么无脸见人?”樊香不明白杨虹的思路。
“可这样不是太难看了吗?像猪头一样,不,比猪头还难看,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
“我看无脸见人的应该是薛岭才对。他打得你成这样了,他都不心虚,你心虚什么呢?”
基地里当时有个排名第二的高手,在一次外出时被变异的植物伤了,整张脸像被融化的蜡烛,可并没有人看不起他,反而因为他的实力,全很尊敬。所以,樊香觉得杨虹这样根本不算什么。
她的态度很好安慰了杨虹,“我还怕吓到囡囡,把她送到亲戚家去了。”
“你是她的妈妈,是应该为她考虑,不过你想过以后怎么办了吗?要是薛岭还打你,你难道还不上班就这么拖着?”
杨虹捂着脸,“我找了妇联,可薛岭在外表现得他很后悔打我,又是打他自己耳光又是忏悔。”
“妇联的同志教育他一番就又让他走了,说他已经知道悔改,还劝我说不要离婚,好歹他是囡囡爸爸,如果离婚了,孩子可就没爸爸了。可我真不想和他过了。”
杨虹说着说着泪流了下来,“他回到家就变了个样子,对我又打又骂,非说正因为娶了我,才影响了他进步。原来还仅仅是打看不到的地方,现在变本加厉,说我再去外面让他丢人,就让我也出不了门!”
樊香深吸了口气下压愤怒的情绪,“那你现在要准备怎么做?”
人助自助者。要是杨虹对挨打逆来顺受,她也不多事,从她那里要过介绍信就走。可她如不愿再这么苟且地过活,她就帮帮她,就像她自己遇到困难时王婧伸出援手一样。
这个世界本就苛责女人,她希望自己能在力所能及情况下能帮助需要帮忙的人。
杨虹拿手帕轻轻擦去眼里的泪,脸上露出决绝的光,“我本来不想做得这么绝的,总怕囡囡长大了埋怨我,可现在实在过不下去了。既然他不仁,也不要怪我无义!囡囡那里,我会慢慢给她解释。”
“如果需要帮忙,你只管说,我能帮的会尽力帮你。”后一句话她没说,如果是牵涉太大的,就不属于她能帮的范畴了。
杨虹不知道樊香的腹语,她露出一个感激的笑,“不用,这件事我自己去做就好。对了,你来是要我写介绍信的吗?”
看她这样,樊香同情心又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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