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凌波冷冷一笑,随即以着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直攻而上,翻飞掌影似千手观音般直罩向谷怀白,杀气十足。
「嘿!开打不打声招呼,这根本是偷袭的行为嘛!」眼见凌厉攻势直袭而来,谷怀白嘴上鬼叫抗议,可动作却不慢的立即回掌相迎。
霎时间,就见漫天掌影不绝,两人身影迅捷无比,交手攻守快如闪电,只要有一人稍有差错,便可能毙命于对方手下,如此凶险异常的对战景象落在后头急急忙忙赶来的童家父女眼中,真是心惊不已。
「凌波,快住手!」急声大叫,童魁不顾武功受禁,飞快抢身上前拦阻。
「小师叔,不要打了!」惊声尖叫,童红袖亦不顾是否会遭到波及,纵身飞扑,硬是插入两人的交战中。
就在这电光石火间,打得难解难分的两人竟能紧急止住攻势,不约而同往后迅速跃开止战。
「童魁,怎么回事?」柳眉微皱,水凌波瞪着拦住自己的男人,要他说个明白。
「凌波,你先别急,让红袖解释清楚再说,好吗?」柔声安抚,童魁要她稍安勿躁。
另一边,赫然惊见童红袖的身影,谷怀白不顾众目睽睽之下,激动得一把抱住那飞扑而来的纤细娇躯,激动得险些喷泪。「红袖,你终于出现了,小师叔找你找得好苦啊!」
呜……太好了!老天开眼,终于让他找到这个让人挂心、担忧不已的丫头了。
真的是小师叔!
小师叔真的来找她了……
被猛然紧拥入怀,再次嗅闻到熟悉的清爽气息,童红袖不禁有些恍惚失神,抬眸怔怔的瞅凝着眼前明显消瘦的脸庞,她泪眼蒙胧的轻喃。「小师叔,你瘦了好多呢……」
「没你在身边管着小师叔的吃喝拉撒睡,小师叔怎么会不瘦?」扁着嘴,谷怀白明显在撒娇。「我不管,你得负责把小师叔养胖回来才行!」
闻言,童红袖想笑,可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扑簌簌的掉。「小师叔,不行的!我……我在你身边,只会让你为难而已……」
她的心情,小师叔该明白才是,怎么还能叫她回去,若无其事的继续当他心中那个天真无忧,不识情滋味的小师侄?
一听她说不行,谷怀白紧张了,正要表明自己一点都不为难,好让她安心之际,一道清冷的嗓音蓦地扬起——
「放肆!还不放开红袖?」冷怒斥喝,水凌波一心维护女儿,可不想她被那个什么小师叔的给抱在怀中,吃尽豆腐。
「笑话!我家的红袖从小让我抱到大,我爱抱她就抱她,关你什么……」满心不悦,谷怀白下意识的横瞪回去,可当眸光扫见女子身旁的男人时,到了嘴边的话顿时冻结,眼睛瞬间瞪得如牛铃般大,忍不住惊叫出来。「二师兄?」
失去音讯十多年的二师兄怎么会在这儿?
这这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小师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面对震惊的表情,童魁微笑打招呼。
「你还好意思说好久不见?」不敢置信他气定神闲得彷佛昨日才见过面,谷怀白气急败坏吼了起来,随即飞快低头问着怀中人儿。「红袖,这是怎么回事?你爹怎么会在这儿?你和他相认了没?」
「相认了!」红着眼眶,童红袖轻轻退开温暖的胸怀,故作坚强的笑道:「不只是和爹相认了,我和娘也相认了。」
她有爹娘,再也不会孤苦无依了,所以……所以小师叔可以不用担心她了,毋需为难自己把她留在身边。
「你娘?」瞠目结舌,谷怀白傻眼。
虽然人人都有爹娘,可当年二师兄从未曾提过这丫头的娘,他直觉以为可能早过世了,这才会轮到他得把屎把尿当奶爹,可如今她娘竟然冒出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嗯。」点点头,纤指往水凌波指去。「水月宫宫主就是我娘!」
「水月宫宫主?」诧异惊呼,看着自家二师兄与水月宫宫主站在一起的画面,谷怀白的嘴角抽搐,忍不住抱着脑袋哇哇鬼叫,「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呜……好个峰回路转、百转千回的发展,他的头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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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凌波失了记忆,绝不会轻易相信我说的一切,甚至可能无情地痛下杀手。老实说,若死在凌波手中,我不怨也不悔,可红袖还小,我不能带她去冒这个险,是以……」
「是以就托孤给我了!」漫步在醉红枫林内,谷怀白白眼斜睨身旁的魁梧男人,一脸了然的接腔。
微笑点头,童魁顿足凝睇着自己的小师弟,深黝眼眸中有着满满的感激。「你把红袖照顾得很好,师兄真不知该如何谢你……」
「别这么说!」挥挥手打断感激言语,谷怀白笑道:「其实这些年多亏有红袖陪我,日子才不无聊,说起来我还得感谢师兄你呢!」
此话一出,师兄弟两人默契十足的相视一笑,好一会儿后,童魁才转入正题,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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