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吸气的时候,一个警察已经过来了,打开牢门,将我带了出去,还是上次的那个小哥。
“去哪?”
“审讯室。”
一路无话,走到了审讯室。还是上一次那一间,审讯的人已经变了,上一次的男警员已经换成了一个较老的警员,女警员还是没有换。我抬头看了看里面的表,已经下午一点了
“名字。”
“辛龙。”
“年龄。”
“十六。”
“性别。”
“你猜。”
我绷紧全身,打算接下他的拳头。
“只是个流程,别激动。”
他跳过了这一项,或者上一次已经写过了吧。
“为什么要杀人?”老警员又问。
“我什么时候杀人了?”我反问道。
“没杀人为什么要跑?”
“因为你们拿着枪在我家门口给我说‘有快递’,是你你跑么?”
老警察看了看我,皱了皱眉:“那学校厕所里半池子的血总是你弄得吧?”
“是我。”我平静地答道。
“哪里来的那么多血,医院的血库没有失窃,最近正常居民也没有死亡,你的家里也没有支出过大的钱财去哪里交易,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你是偷偷的杀死了一些流浪汉,并且将尸体用某些方法藏了起来或者销毁掉了。那么,你在哪里杀的人?”老警察好像很自信的说出他的推论,并向我提问了起来。
“如果我说,我没有杀过人,那些是我吐出来的,你们信么?”我盯着老警察的眼睛,或许是我的眼神有点恐怖,旁边记录的女警脸色有点发白,随后瞬间转好,继续低头记录,老警察也是一副“日了狗的表情”然后迅速黑了下去。
“那么你包里的那对手甲爪是怎么回事,上面只有你的指纹,并且在其中一个上发现大量血迹,血迹与池子里的完全相同,里面化验出的dna相同,而池子里的dna至少有十二三人的,也就是说那只手甲爪就是凶器,而你杀了十几个人后收集他们的血液供自己饮用,即‘嗜血症’,虽然医学上没有,但这并不排除为一种精神疾病,有‘嗜血症’的人会有惧光,皮肤发白和嗜血的迹象,算得上一种依赖性精神疾病。而你,现在除了我们未见到的‘嗜血’以外,剩下两样都在你的身体上看的出来。结合现场的血迹,我们有理由相信你是精神疾病患者并且因为病症发作多次杀人的人。”
“爪子是我在学校里捡的,就在昨晚,而且那个是另一个人留下来的,我并不知道他用这个干过什么,至于指纹,我也不清楚为什么只有我的,学校的血是我吐的,不是我喝的,没谁会把血倒在池子里并且还不带清理的的趴在里面喝。”
“也许你口味独特呢?”
“……”我突然有种特别想打这张老脸的感觉,因真的好气人。
问话一直持续的在“我是神经病”和“我是杀人犯”这两个命题的对错上转,持续了整整三十分钟,我们都没有了耐心。
“时间差不多了,今天的问话就先这样。”老警察对我说着,并解开了手脚和腰上的扣,重新戴上手铐,准备将我送回囚房。我一步步向着门口走去,打开了门,正要出去的时候,突然又听到了老警察的声音。
“对了,在昨天把你抓回来的时候,你母亲已经被放回去了。”
“是么,她是什么表情?”
“看起来挺难过的。”
“哦,谢谢。”
“没事。”
我继续在警察的带领下走回囚房,或许是心里安心了些,竟然腿一软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依然是那个噩梦,心里几乎已经麻木,只是这一次似乎感觉更加的强了,似乎是跑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身体的触感也越来越清楚了,我越来越害怕自己会直接死在梦里,醒不过来。所幸,我醒来了,这次似乎只过了几分钟,因为我看到了警员在叫人,而身后的审讯室那两个审讯我的警察刚刚出来,引领我的警察看我醒了,将我拉了起来,我低头向他表示感谢,头还没有抬起来,一股腥味直冲鼻腔,血从嘴中喷了出来,吐在了地上,不停的扩散。
血液的味道异常的腥,就好像已经流出来很久,久到已经腐化,却没有干涸。我抬手抹了抹嘴,将嘴上的血擦了擦,看了看身边的警察和审讯我的警察,撇了撇嘴,自顾自的走向囚房,发现身后没人跟上来,扭过头,三人还在目瞪口呆,我皱了皱眉。
“喂,把我送回囚房。”我大喊一声。惊得四周的办公室都打开了门,向外看来,而送我的小哥猛然回神,立刻走了过来,继续将我送回囚房,不过或许是恍惚过头了,他居然没发现这一次没有绕路。
我听到了身后的声音,老警察说要化验我刚吐出的血,年轻女警员的尖叫和其他警员的“卧槽!”以及一个逗比的声音说“谁家姨妈迷路”,好像是打我的那个男警察吧……
之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囚房,坐在床上,恢复着自己的身体。从开始到现在一共只是短短一天,一天的时间,我的生活就被全部搅乱了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一个警察将我的牢门打开,说是我被释放了,因为线索不足,并且其他地方提供了证据证明我不是杀人犯,所以给于释放。
我突然觉得很好笑,说我有罪将我抓住,现在说我无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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