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那块红玉看了半天,这几年学的主要是玉石之类的玩意,虽然称不上行家里手也算有几分见识,这料子是新的,估摸着这玩意也就是这几年出的,既然是新的肯定不是埋在这里的东西,那么会是谁悄悄把这东西塞给我的呢?
“昨晚你感觉到有什么异常没有?”我这百思不得骑姐想问问眼镜看看能不能找出点什么线索来
“异样?没有,说实话我这几年还头一次睡的这么安稳。”
这一夜发生这么多事,我想着梦中的情景,难道和老板娘给我的镜子有关系?
“哎,我说赵兄,那店里的老板娘是什么来历啊?”
“说起这老板娘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我也是第一次见她不过老早前就听过她的名号,这女叫梁白,她原本因该姓丁,是赵家的第三个姑娘,后来过继给重庆的梁二爷做了女儿。梁二爷是这行有名的大家,做事只有四个字胆大心细,无论什么样的斗,从来都是单干,不做堂口也不收弟子。后来梁二爷一次下斗的时候遇了大煞瞎了一只眼,就把本事全交给了她。在我们这行有个规矩:女人不能下斗,因为女人属阴,这墓里阴气重,两阴相加就必然出事。可她却不同,她是九月九日重阳节生的,这是极阳的命,才破了例。她天赋出众,没几年工夫便学了出来,做了几件大活,后来跟一个男的好上了,那男的是正经考古队的,两个人情投意合,便一起做起了“生意’。可就在两年前,那男的说上面有事说要保密,自此就失踪了,老板娘找了好久也没有音讯,从那以她就收了手,做起了转货的事情,不久前刚在这里建了堂口。”
难道她要我找的就是她男朋友?
到时候再说吧,我把那块红玉小心收好。我是再也不敢睡了,看着眼睛似乎也没什么事,干脆和他扯起淡来
“那要不咱们侃侃球,啊,你好么?”
我这一说,眼镜仿佛像是一下来了精神:
“这感情好啊,我打小就爱踢球,人送外号球场上的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哎,我说你知道加内特吗?”
“知道啊,不就是巴萨罗那那个前锋吗?”
“对对对,想当年啊02年毛里求斯世界杯......”
也不知和眼镜瞎扯了多久,只觉得腿上开始有些痛痒,低头一看一只蜱虫正爬在我的左脚踝上吸血。这玩意腹部涨的比它上半身还大,我用手轻轻赶它,它不为所动,我只好点起根烟来燎它,等到它松开钳子,再抓住被咬的那块肉外一挤,那虫子的头便出来了,像这种东西不能直接打死,否则其吸器便会留在你的身体里。
我只觉得口干舌燥,喝了口水,这时,那二傻醒了,坐起来四处观望了一会儿。转身看到了我,他走了过来蹲在我面前,就直勾勾地盯着我看,边看还边笑。
我被看的发了毛
“你看我干什么?”
“嘿嘿,你脸上有东西。”那二傻一脸新奇模样,像是见了什么没见过玩意。
“你tm脸上还有屎呢”我骂了他一句,起身径直找明叔去了。我心想,再在这鬼地方待下去,非疯了不可。
明叔坐在大石头上,一只脚踏在地上,另一只脚踩在石头上,左手勾着弓起的膝盖,右手夹着根烟,雕像一般坐,仿佛心事重重的。
“明叔”我隔着点距离轻轻地喊道。
“怎么了?”明叔收起神色来看着我,我走近几步
“明叔啊,这一路上承蒙您照顾,这才有惊无险的到了这里。可我这人啊胆小,您能不能给我透个底,这趟活您到底有几分把握?”
明叔不急不慢地抽了口烟,答道:
“怎么,这时候想走了”明叔脸色似乎有点不好看了。
“不不不,这事是我求您来的,我怎么能自己跑呢”我揉揉鼻子继续说道。
“可您也看到了,此地非绝非等闲之地,我怕是到时候大家如果寻摸不到些东西,再有个什么意外那就不好了。”
明叔听了脸色一正,叹了口气:
“想必你也知道,这地方有人来过,那我就告诉你这下面肯定有宝贝,其实.....”
“明叔”忽然传来一声大喊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出事啦,你快过来看看。”那壮汉一脸急切招呼着明叔。
“怎么了”明叔走了过去,我也只好跟上。
“您看”那汉子手一指,只见在洞顶上密密麻麻吊着几十具尸体。全是人的,有的还是干尸,有的只剩骨头架了看样子死的年头都不太一样了。
我越看越觉得瘆的慌,干脆躲到一旁。
“四处找找看有什么东西没有”明叔发话了。
“这只有根铁器”眼镜一下就找到了些东西,明叔拿过去看了几眼“这是锈了的短柄锄。”
“短柄锄,那不是土夫子们玩得东西吗?”眼镜说话声竟有些抖。
“怕是这里不是有死的土夫子就是他们在这杀了人了”一边的耳三儿冷冷冒出一句。
“明叔,这......”
“别慌”明叔抬起手掌.意眼镜不要说了.
“这几年没听说过折过这么多土夫子啊?”
后来我才知道,土夫子这一群和别的倒斗的不太一样,人数少吃的手艺,是土夫子们多年挖黄泥巴生涯,渐成土层专家,哪个地方有没有墓,他们稍作分析即可得出结论.。“土夫子”识别古墓是根据古墓封土(堆筑坟堆的土)和墓葬的回填土的成色、夯层、含水湿度来判断的。也就是“一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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