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了?」
杜鹃脸一红,拉着施晓云就走,只听施晓云道:「杜鹃,白天和晚上有什么
别吗?」
杨孤鸿听不到杜鹃的回答,因为她们已经走远了,至于杜鹃有没有回答施晓
云或是如何回答的,他就不得而知了,他只知道,他必须把门反锁了,否则,张
诗也不会让他的色心得逞──虽然女人总是张开大腿做事,但很少女人喜欢打开
门的。
他下了床去把门反锁了,回头对张诗道:「你还要不要出去?」
张诗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疑道:「什么?」
杨孤鸿坐回床沿,道:「如果你还要出去,我就不侵犯你了,我穿好衣服>
和你出去,因为,我一旦侵犯你,你就没有行走的力气了。」
张诗垂首无言。
杨孤鸿抚摸着她泛红的俏脸,道:「你不说话,我就帮你决定吧!」
既然是他这条sè_láng决定的,当然是只有一个,他还能决定什么呢?
张诗怯怯地道:「人家真的会没了力气吗?」
杨孤鸿邪邪地笑道:「你试过不就知道了?」
接着他就把张诗压到了床上,热吻起来,两手去解她的衣衫,张诗热烈地回
应着他,顷刻,她身上的衣物就被杨孤鸿丢到一旁凉快了。
他的手在她那适中的胸脯上轻搓抚弄着,嘴儿滑过她洁白的颈项,轻声道:
「诗儿,你再也不是年轻美丽的寡妇,而是我杨孤鸿最甜美的小妻子。」
张诗呻吟道:「哥,无论对与错,诗儿都不后悔,只要哥不嫌弃诗儿就行了,
诗儿愿意一辈子都作你的小娇妻,为你生多多的孩子。」
杨孤鸿将她抱坐在怀里,凝视着她,叹道:「很多女人爱着我,都是不管对
错的,我总觉得对不起她们,所以对于这些女人,我只管爱与不爱,至于人世间
的对错在我眼里,只是一项并不怎么高明的游戏规则罢了。」
他此时想起了小月和张思雨,还有睡在另一房间的李蕾。
张诗抚摸着他那变了形的脸庞,轻声道:「还疼吗?哥,其实你最吸引人的
就是你的无知,因为你对这个世界不了解,所以在你的心灵里就创造了另一个世
界,那是由你作宰的,所以你就显得绝对的自信,而在女人面前,男人的自信
就成就了他的魄力,每一个女人,都将被男人的魄力征服,女人是天生愿意依靠
强者的。」
杨孤鸿空出在张诗身上的一只手来搔着她的头,道:「你怎么能说我无知?
我是无所不知的!」
果然如此,无知的自吹自擂又开始了。
张诗露出微笑,双手环着他的颈项,脸凑近他的嘴,道:「你别管我怎么说
你,只要你知道我是爱你的,这就够了。哥,时候到了,你难道还要诗儿再等吗?」
「我的诗儿倒是挺会选时候的。」
杨孤鸿说罢,跳下床来,站在床前让张诗横躺下去,提起她的yù_tuǐ挂在他的
双肩上,一双大手抓住她的臀部,张诗的就与他的相顶着了,他道:「诗儿,我
要让你再痛一次。」
张诗道:「嗯!哥,诗儿从来没觉得痛过,诗儿愿意为你痛一次,即使是一
万次的痛,诗儿也愿意承受。」
杨孤鸿突然让自己的变得粗长无比,猛然突进她的缝道里。
张诗猛喊出声,一双手肘撑着床板往后顶,双腿僵硬,臀部上抬,脸部的肌
肉也在颤动,显是痛苦之极,她痛呼道:「哥,诗儿破了,好疼,你的东西怎么
会这么大?噢呀!哥,你停下来,诗儿不要了。」
「你还是?」
杨孤鸿在刚进入张诗的时候已经觉得坚韧的障碍,他在那一瞬间,来不及>
考,他的便如铁钻一样刺穿她的障碍而直达她的深处,然而,张诗的痛苦神态让
他不敢继续,便同时把阳根缩小,抽了出来,往她的看去,惊见那里有血流出。
但他知道,张诗的通道并没有破裂,这血,来自她的的撕毁。
她竟然还是?
张诗也忍痛坐了起来,看着自己的,呆了好一会,才道:「哥,怎么会这样?」
杨孤鸿坐回床上,搂住她,道:「也许不该问你,但为了弄清楚一些事,所
以我就问了。诗儿,霍青云那小子的阳根是不是很短?」
张诗道:「哥,青云的东西是很短,但也挺粗的,只是他每次进来,诗儿都
觉得他顶着诗儿哩,并不像哥你进得这么深的,他好像从没进到人家里面的。」
「也许是因为你的比较厚且膜孔很小,所以他并不能破去你的,因此你也没
有流血。」
杨孤鸿估计的不错,其实张诗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一个石女,她的的确比一般
的女人厚许多也强韧许多,且她的膜孔也比一般的女人小许多,所以男人的阳根
很难毁去她的,也只有他这种坚硬无比如同铁棒一样的阳根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以
悍然的强势才能突破她的。然而,像张诗这种女人,通道本身就很狭小,杨孤鸿
又以超常的尺寸强攻而入,自然会痛得她无法忍受了。
张诗紧紧地搂住杨孤鸿,惊喜地道:「哥,你说青云并没有进到诗儿的里面?
难道一直以来他都是在诗儿外面胡搞的?哥,诗儿还能算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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